聂瑞扬并不知道自己的告白是否成功,事实上陈怀听了神色也并无明显变化,男人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低下头给自己了个缠绵的吻。
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不应答,无论说好还是反向告白都是很正常的回复。可男人却像故意避开这些似的,又或者是心存顾虑?少年这样想着,缩缩身子钻回那个温暖可靠的怀抱。他不着急,也等得起……
只要陈怀在身边,一切就都不是问题。聂瑞扬本就脾气不错,对上陈怀就更有耐心。总有一天,自己能听到那句回应。
“再睡会,昨天累坏了。”抱着心爱的少年,陈怀有些舍不得闭眼。聂瑞扬何时这么乖巧过?事到如今,他还会有这是一场梦境的感觉。再睁开眼面对的又会是那个可望不可即的男孩。
所以,他当初为什么要躲着自己?
陈怀终究没能问出这句话,对上聂瑞扬,深埋心中的那股自卑不知何时又冒了头。泥中挣扎的人怎能摘下太阳?
“唔……怀哥……”男孩睡在他臂弯中,唇瓣微张的模样格外可爱。陈怀忍不住低头又轻轻吮吻一番,直到两瓣唇rou被涂上水光粘满自己的气息,他才满足地抱着人入睡。
——
咕啾。聂瑞扬眉头微皱,再次降低步幅,腰腿的酸痛并不严重,对他来说都比不上此刻腿心的刺激。
“瑞扬?这里这里!”提前来教室占位的何旭用力挥挥手,清秀开朗的双性在大部分时间都能吸引旁人的目光。当然,除了在聂瑞扬身边。
校草同学今天的穿着比往日更休闲,oversize的卫衣被他卷起袖子,松松垮垮坠在手腕上,休闲裤倒是往常的号码,即便是舒适柔软的布料也能隐约勾勒出主人优越过人的腿型。
“瑞扬,昨天怎么没回宿舍?”何旭好奇问,又狐疑地打量舍友一眼。总觉得今天瑞扬有点不一样。
“脸好红,不是发烧了吧?”
别着耳机的少年勉强扯扯唇角,笑容极为不自然,“没,有点困。唔……咳咳!昨天睡晚了。”
他从没想过那样Jing巧一个小东西放在体内会这么刺激,离开时陈怀手里拿着它,静静地看着自己。跳蛋是深黑色,装在纯白的盒子里更显色欲。陈怀说是无线款,可以通过蓝牙控制。
“想看阳阳塞着它上课。”
捧着盒子的少年神情有一瞬间怔愣,本来把那个往日淡漠的会长和性玩具联系到一起就足够惊人,更没想到对方会明晃晃拿着东西提这种……要求。
那对黑玉般的眼眸一动不动,似乎只要在自己脸上看到丝毫不愿就会收回。聂瑞扬勾起唇角,收下了盒子。
“什么时候?”
陈怀捻捻指尖,少年的体温似乎还存了几分。“周一你有西方美术史。”
聂瑞扬一惊,眼睫轻颤。他怎么知道?陈怀是经院学生,与自己所在的院系隔了一个银河系。两人平常上课的教学楼都不一样。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说得通……
陈怀真的……一直在关注自己。
“会长,我——唔!”
他仰起头,对方却像终于忍受不住,低头狠狠咬上自己的唇。火热厚实的大舌钻进口中搅出咕啾水声。陈怀作为校队常用外援,运动神经自然不弱。聂瑞扬早就知道这一点,可真被那双铁臂紧紧抱着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出息地软下身体。
“真不想放你回去。”
陈怀如今还如醉梦境,带着一颗忐忑的心亲吻他的小太阳。意外的乖巧和温顺几乎已经蚕食了他的理智,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玩弄眼前男孩。他并没有看上去那般冷淡,在碰到少年前也看过不少片子玩过许多玩具。如今对上聂瑞扬,脑袋里更是大量色情玩法。
那日陈怀最终是送自己回了宿舍,在楼底的角落里又搂紧他在后颈出落下吻痕。亲得聂瑞扬红着眼圈问怎么换了个位置。男人埋在颈窝里低低笑了两声。
“想让别人看到,又不想让人看见。”少年大概不知道他眼尾泛着红色的样子有多诱人,唇瓣裹了层水光唇rou微微肿起,偏偏它的主人还用那种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在疑惑怎么不继续下去。
“又纯又浪。”
课堂上的聂瑞扬想起离别时男人在自己耳边留下的话,两条腿瞬间绷得更紧。深色跳蛋并没被推到深处,只浅浅贴在内裤上Cao弄Yin蒂。嗡嗡轻响让他不禁夹紧双腿,却因此那尖锐的震感更加疯狂,直把那敏感的rou蒂刺激到鼓胀发烫!
“呜……”
何旭见身旁人趴在桌上假寐,有些意外。这节课虽然是公共课,聂瑞扬一向也爱听,想来今天可能是没睡醒才不由得在这堂课上补眠?他轻轻碰了碰舍友,得来一句沙哑的没事。
好吧。清秀双性瘪瘪嘴最终也趴下,昨晚他忙坏了,这会也正困得要命。只希望老教授一会不会叫人回答问题。
圆鼓鼓的跳蛋夹在内裤Yin蒂间滚来滚去,最敏感的rou蒂被震到酸痒发麻,下身像只漏了水的迷糊,sao浪yIn汁不断喷在内裤布料上。不多时那条可怜兮兮的内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