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聂瑞扬一度找不到陈怀的身影。好像那天他被愤怒的男人按在休息室里接吻Cao干只是一场梦境。听舍友说自己是昏昏沉沉地睡着被陈怀送回了宿舍。
可自那天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陈怀。会长办公室碰不到人,寻风酒吧说是休了年假。男人像是一下从自己生命中消失不见。再次寻人不得,聂瑞扬不禁心中忐忑起来。
那天自己听到遇到的,是真实吗?如今他闭上眼睛,耳旁似乎还能听到那人饱含欲火的喘息。一声一声地,在自己心中掀起万丈波澜。
“心情很差?”回到宿舍后舍友何旭发觉他表情不对,小声关心道:“怎么啦这是?失魂落魄的。”
他抿了抿唇,“你这几天看到会长没有?”
“没有啊?哦对!说起会长,我今天听说……”
听完舍友吐出的几个关键词,聂瑞扬怔在原地。下一刻,少年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房门!
“瑞扬?欸——瑞扬你去哪??”
聂瑞扬不仅知道陈怀在哪栋宿舍楼,更是早就打听来了对方的门牌号。冬日午后看门大爷迷迷糊糊地裹在棉衣里打着瞌睡,他放轻脚步快步溜上了楼。
“哒、哒、哒。”运动鞋踩在地面上发出些许轻微声音。越接近自己的目的地,聂瑞扬速度越慢。最后,步行的声音几乎和自己心跳声重合到了一起。
“咚、咚、咚……”
31号楼309。聂瑞扬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抬手敲上那面紧闭的大门。
“程子?不说回家?”门被打开,陈怀面色chao红揉着眼继续道:“又不带钥——”
看到来人,高大的男人仿佛被按下静音,只楞楞地张着嘴,那模样颇为好笑。而真正见到对方时聂瑞扬此刻却冷静了下来,礼貌叫了声会长后就自然一侧身进了对方宿舍。
今天周五,其他舍友早都出去疯玩了,宿舍里便只剩陈怀一人。他今天感觉不大舒服就留在宿舍中休息。可越睡体温越高,恍恍惚惚竟然是做起了梦。少年再次出现在自己梦境当中。
“阳阳,今天好早……”看着聂瑞扬倒水找药忙碌个不停,陈怀无奈地笑了声:“过两天就好了,在这里吃药没用的。”
什么没用?
他从小药箱里扒出几种感冒发烧药后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陈怀的症状,又急慌慌去摸陈怀额头。
“还傻站着做什么?快躺下!”对方额头温度高得直烫手,这会居然还赤脚踩在拖鞋上。聂瑞扬强硬地推人坐到床上,大脑疯狂搜索该怎么照顾一个高烧病人。烧开水,煮粥,吃药……他扫了一眼库存为零的宿舍。
看来,还是得去趟超市或者是食堂。
“咳……想出门?”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聂瑞扬身形一顿,点了点头。总得买点吃的回来。
“去找那个年长的情人?”
谁?他怔了瞬转身回头,对方踉跄几步到跟前,平日那双用来调酒的手紧紧箍住自己,掌心温度高到有些发烫。对方似是不满自己的沉默,一把将他拽进怀里,恶狼似的咬上他的唇瓣!异常的体温与熊熊欲火交相缠绕,火热的大舌搅进口腔快速攻占了每个角落。
“不要去……”
聂瑞扬被来势汹汹的吻抽干力气,突然听到了这近乎嗫嚅的一声。陈怀的眼睫又长又密,微垂的时候看着更明显。许是高烧带来的不适,他总觉得那双眼微润,配上无措的表情总显得他有一丝……
脆弱。
“阳阳……你不能去找他。”颤抖的指尖抚上脸颊,陈怀仿佛陷入某种梦魇中,不住地重复一些词语。聂瑞扬刚想凑近去听,就被对方火热紧实的小臂抱入怀中。
紧紧的,还略微发着抖。可好像又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咳咳,别走……”
晕晕乎乎地被拽上了床,生理泪糊了满眼,他被暗恋已久的对象按在狭小宿舍床上吮吻撕咬,气息融合津ye交缠。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
“呜……嗯!哈啊……陈怀,你该休息……唔!”
重重一吻后,陈怀起身下床从柜子里取了件东西,趁着少年还没回过神,咔嚓一声把那物件套在了聂瑞扬手腕上。
是……什么?他扬头一看,自己被一副黑色手铐锁在床头,看不出材质的手铐在宿舍白炽灯下泛着冷光。虽然作为情趣款式内圈镶了皮圈绒毛,带起来并不会硌手,但也成功限制了活动范围。
“好乖。”眼前忽的一暗,男人矫健的身躯覆了上来。炙热呼吸带着股暧昧chao气紧紧贴在自己皮肤上流动,刚刚还侵占着自己口腔的唇瓣如今像羽毛一样划过皮rou,酥麻痒意钻进心里,直叫他脚趾蜷缩。
“只有在……才这样听话。”陈怀眼中复杂的情绪他看不懂,索性也不再烦恼。对方不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堪称粗暴,刺啦一声把衬衫扯开,聂瑞扬甚至没听见那几粒扣子掉到地上滚到一旁的滴滴答答声。注意力完全被面前的男人给吸引住,即便他已经面红耳赤也不愿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