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本就脆弱敏感,更何况这无意的一脚,更是疼得他倒抽了口气。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季蔓笙自知理亏,可仔细想来自己也没什么错的地方,是他自己非要折腾关灯,耽误他一小会睡觉的功夫而已,就这样不给她好脸色么?
听着女人随意敷衍的语气,沈景淮俊眉为皱,待疼痛稍稍纾解,他一把掰过了身旁女人,强势地含住了她的瓣唇……
云雨初歇,季蔓笙身上甚至有些惨烈,随手拽了件衣服披在了身上,也没在意脚下的衣服,究竟是他们俩谁的,到底勉勉强强遮盖住了些,不至于让自己看着辣眼睛,这才迈着沉重酸软的步子,走向盥洗室的方向!
沈景淮这会儿正半靠在床头,食饱餍足之后,整个人内心的那点烦闷被一扫而空,看着季蔓笙结束后立刻奔向浴室的动作,目光又停在了她白皙的双足上。
很多时候男人都是不能把控自己的生物,尤其是在性感的女人面前。他偶尔会纵着季蔓笙,出于某种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情绪。觉着无伤大雅的事情,他一般都会熟视无睹。
其实,今天他进来时就看到了季蔓笙的通稿,不用想也知道这样黑料满满的东西,她会用在何处,心底虽是不喜这样的炒作和营销,但不是他的事情,或者与他无关的种种,沈景淮都不会去浪费这个时间和Jing力。
这种变相的纵容,往往还是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予的,季蔓笙没有那些名媛的举止典雅或者事事在意、关乎家族声誉的概念,从某种意义上于他是件好事。
就比方刚才缱绻时刻,应当鲜少会有人大胆热情地勾住他的腰,还明目张胆一脸享受地夸他不仅人好看,技术也是一流!难道这女人还有过其他类比的用户体验不成?
不得不说,两人在这事上的合拍程度比新婚当晚强了太多,那天破她瓜的时候,她疼得龇牙咧嘴的,也不吭声,最终那一夜到底是折磨与欢愉相互交织在了一起。
季蔓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也shi了。她不喜欢身上的黏腻感,和房间里那股特有的情靡气,看了眼弄脏的床单,很自觉地上前更换。沈景淮也就趁着她整理床铺的功夫,也去洗浴了一番。
待到他看了眼镜中自己背后醒目的划痕时,又开始懊恼了起来。回浅水湾的这些天,他是不是太没节制了些。
季蔓笙尽管明面上不说,可这女人心思贼地很,有好几次看她把沈砚带到主卧来睡的小动作就能发现,她不会明着同他说这种事的频率问题,总喜欢设置其他障碍来旁敲侧击。
眼下他刚走进主卧,就见女人已经换好了床单,与此同时,还装模作样地从收纳间的壁橱里抱出了两床被子,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了。
“睡吧,我不碰你!”
沈景淮好声好气地解释了句,见女人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只能上前强制拉住了她铺床的动作。
季蔓笙压着心底即将的迸发的小火山,白了他一眼:
“我只是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碰你!”
忍不住扇你一巴掌,大爷的,这狗男人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她只是担心自己又卷了被子将他弄醒后的尴尬,这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又捧了一床被子进来。
铺完床后,季蔓笙直接将那条脏了的床单拿了出去,这种隐私的东西,她必须亲手处理掉,否则明天被吴嫂瞧见,她一把年纪,什么年轻人的孟浪事没见过,看见这,她不得臊死,不行!这最后一块遮羞布她必须自己来清洗!
等季蔓笙自己去楼下一顿折腾,再到阳台将洗干净的床单晾了之后,这才感到一阵浓重的睡意,到底是自己这些年享受惯了豪门阔太的生活,才这点小家务就让她累地睁不开眼了,心底不由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回到主卧一沾床就倒在沈景淮身边睡着了。
男人看了眼熟睡的女人,起身将多的一床被子收了起来,而后将身上的被子匀了一半过去。季蔓笙的嘴角还留着口水,她的睡相实在不好看、也不规矩,时常会把脚放到他肚子上去,亦或者是将被子全卷了去,无论哪种情况,一向浅眠的他是少不得要被扰醒的。
可纵使训斥这女人一顿,也少有知错就改的时候。也不知季蔓笙这泼皮无赖般的磨人功夫是从哪处学来的,哪怕是被吃干抹净也能大胆认错且死不悔改,他一时竟有些头疼,自己该拿这个半路千金的小妻子怎么办才好。
天光轻露,季蔓笙被落地窗折射的光线弄醒,阳光明媚的七月已至多时,她必须要强迫自己在这个月把那个‘炮灰角色’演绎好,明明这个月是她一年中为数不多拿来度假旅游的,偏偏替这狗男人义务劳动,真真是毫无天理了。
‘不求你体谅妻子,请不要莫名增加另一半的负担好吗?’
这句话她很想说出口,迫于某人的yIn威,目前只敢在心里默念无数遍!
沈砚小朋友早早地就起来蹦跶了,经过一晚上的独处,似乎他的‘情伤’已经疗复的所剩无几,一大早就和沈景淮的爱猫在客厅的沙发上瞎折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