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很累,也很难,而人的Jing力有限的。”
靖千江能够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辈子只一人动心,不改了?”
曲长负道:“说呢?”
靖千江清了清嗓子,假装严肃,却还忍不住从眼底透出,宣布道:“不改了就放心了,那我要得寸进尺一下!”
曲长负:“?”
靖千江双手抱住他的腰,将人箍进自己怀里,柔声道:“今天我在跟前,不许想其他人,也不许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回房睡觉去!”
曲长负叹息说:“恃宠而骄,真很过分啊。”
靖千江低低地了一声,冷不防转过身,一弯腰把曲长负给背了,大步回了房间。
两人各自有事繁忙,已经多日没有亲近了。
虽然靖千江一向温柔而耐心,就算再情急不会有任何过分粗暴的举动,但在被侵入的那一刻,他还感觉到了痛楚。
疼痛,又伴随着从灵魂深处升腾而出的战栗与极乐。
仿佛整人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挣开曾经从地狱里追逐出,捆绑住身体的藤蔓。
他蹙紧眉,也不知道在苦熬还享受。
靖千江的手扣了扣他的手指,然后放开,抚着他的头发:“疼吗?”
他稍停下,辗转吻着曲长负的眉峰与唇角,声音中几分喑哑:“有不舒服的地方,要立刻告诉我。”
曲长负一抬手,将靖千江稍稍撑的身子拉了下。
他说:“得了,婆婆妈妈的。还行不行了?”
靖千江动作微僵,然后也忍不住气了:“行!”
下一刻,两人一沉溺了下去。
忘记烦忧的最直接方式,莫过于共赴巫山,快活一场。
而有情人在枕畔,总算让人觉得,这世上的遗憾中,终究还有幸运会偶然眷顾。
*
李裳败后,他当时参战的手下半数或死或逃,半数则成了俘虏。
靖千江派人一一清人数,登记身份,等到把历弄清楚了,他令手下与梁国前的军队接洽,同他们将其中的梁国人带走处置。
苏玄一开始没打算与曲长负合作,私下联络梁国借兵,这回梁国所以派人前,多少也有些想要试探的味在里面,欲探究郢国目前的状况。
可当看到李裳几路大军的迅速失败,又发现平洲城很快就恢复了井井有条的秩序,他们识到在这时候分一杯羹的想法似乎不怎么算得上智。
于一番交接后,梁国军士领了俘虏乖乖回国。
当时海chao再加上几方人马混战逃窜,战局十分混乱,三日后李裳的尸体才被发现。
他死讯被证实的同时,也有另一不太好的消息传。
李裳溃败后,另两路原本已经依附于他的将领顿时没了着落。
双方一合计,害怕重新回头也会被清算,索性一不做不休,继续执行先前的计划,同西羌一夹击京城。
这样一,由于李裳提供的情报,再加上太子一直重伤未醒所造成的京城空虚,西羌自然不可能失去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其可汗格摩亲自率兵攻打,不出三日,已经成功破城。
这也郢国立国以,京城的大门头一次被异族强行打开。
但尚未等举国上下这消息而感到哀痛震惊,很快又传了第消息。
——格摩遇刺负伤。
从京城赶的探子回报了当时的情况。
城破后,街头几乎没有行人,更加根本遇不上官兵抵挡,西羌人大得,当街就开始进入空荡的商铺抢掠。
不怪他们嚣张骄傲,虽然一直口口声声嘲着中原人的文弱娇贵,但其实他们从祖上开始就对于这片土地向往异常,贪婪着中原的富庶昌盛。
如今竟然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这些西羌人又怎么会经得繁华的诱惑呢?
但格摩可汗见到这一幕时,却皱了眉头。
他吩咐自己手下的将领:“让他们全部住手,整队人,在我下令前,谁也不许乱动这里的东西!”
他的手下不由劝说道:“大汗,咱们一路攻打到这里,大伙辛苦了,中原人吓成了缩头乌gui,让他们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格摩可汗冷哼道:“看看们没出息的样子!们可知道京城里最好的东西藏在哪里?在前面的皇宫中!我不信即使咱们闯入皇宫,也不会遇到阻拦,一会一定还有场硬仗要打,如果各自分了东西,谁还有心思奋不顾身地打仗?”
他稍稍地提高了声音:“告诉他们,这东西回再分也不及,一会谁最先闯进皇宫,能拿到的东西,就那人的!但谁要还不停手,我就把他的脑袋瓜子给砍下!”
格摩的命令被传下去,士兵们很快停止了争抢,他们向往传说中富丽堂皇的中原皇宫,也畏惧大汗的命令。
西羌的队伍重新整顿完毕,格摩可汗手按腰侧弯刀,微微仰头看着前方的长路尽头,目光中终于透出了狂热的野心。
西羌数代人的心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