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
“因为我怕。”
说完,他回到了厨房里,继续切着菜,语气平淡的讲起了五年前和这五年来的一切。
从那个女人的察觉和威胁开始,一直讲到回到秦氏。
他是秦家的私生子,那个女人隐瞒着身份带他出来,等的就是他亲生父亲倒下的那一天,如果秦越母亲不走,她无权无势,斗不过秦家。
那个男人一倒,秦家一乱,他们就可以趁乱夺权。
他很卑鄙,他知道自己看起来越不在乎,北冶就会越心疼。
果然当他讲完,狗崽子的眼里浮现出了一抹他意料之中的心疼神色,真的很可爱,秦越又忍不住亲了亲他,“没关系,我们过得都不好,去客厅等我。”
北冶固执的站在原地,他伸手搂住了秦越,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膀,“你不该骗我。”
“北冶,我很卑鄙,我对不起你,但我很爱你,我输不起。”
秦越的话落在耳边。
但我很爱你,我输不起。
我很爱你。
那果然不是他一个的梦。
是他和秦越的梦。
信息素无数次的交缠。
无数次在欲望里沉沦。
见北冶沉默,秦越笑着推开他,“快出去等着他。”
北冶依旧没有出去,他垂着眼,手指悄悄的勾住了秦越的一截衣摆,仿佛一只无家可归的大狗,找到了唯一的避风港。
秦越不再勉强这样的北冶出去,他转身去切菜,“那你给我讲讲你额头上这道疤怎么回事。”
北冶的神色有些恍惚,他木木的开口:“你还记得街口的那家酒吧吗?”
秦越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他现在是我的。”
秦越有些诧异,随即沉默了,他已经懂了。
他记得那家酒吧做的不是啥正经生意,酒吧的主人是这里一个小头目,也是后来收养了北冶的人。
“义父被害了,酒吧落在了手里,为了洗白才吃了苦头。”
那时候的北冶才多大?
失去亲生父母,失去他,就连后来的义父也没了。
他一个人抗住了一切。
秦越狠狠的抱住他,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没关系的,已经过去了。”
是的,已经过去了,秦越想,他会替所有人照顾北冶。
两人简单的吃完饭,北冶回到了隔壁。
“晚安。”秦越吻吻他的嘴角,“放心,今天我没有用药,你可以安心睡觉。”
想起那三个晚上,北冶的脸有些发红,他瞪了一眼这个笑的一脸坦然的男人,好意思说吗?
本该是很凶的样子,落在秦越眼里都是可爱的,他揉了揉北冶扎手的头,“回去吧,早点休息。”
“嗯,晚安。”北冶关上了门。
两人都没有提润滑ye和避孕套的事,尘埃落定的喜悦压过了身体欲望。
……
“早安。”
“....早...早...”
北冶茫然的看着睡在他旁边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秦越看着一脸茫然的北冶,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回来的第一天就配了。”
难怪半夜能跑到他的屋里,秦越果然是个变态。
回想起那个鬼魅般的声音问他好还是秦越好的时候,北冶越发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变态。
秦越猜到了他的心思,修长的手顺着Jing壮的腰线往下摸,抓住了北冶微微勃起性器。
“还挺Jing神。”
听见秦越的调笑,北冶抓住他乱摸的手,“这是个男人的正常反应!”
秦越的笑声更大了,他翻身压住北冶,“别动。”
嗯?北冶疑惑的看着他。
秦越在的注视下,身体向他的下面探了下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北冶呼吸一紧,心里却隐隐的期待。
性器一瞬间涨的更大,秦越解开了他的内裤,勃发的欲望立刻抵在了他的脸上。
温软的唇包住了头部,北冶看着含着他秦越,觉得自己要疯了,那张盯着Jing致的脸,却做的下流不堪的事的秦越。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这是北冶第一次能看见,能掌控身体。
控制不住的呻yin的从北冶的口中吐出,秦越吞吐的越发的卖力,头部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
北冶伸手扣住秦越的头,将他按的更深,白皙的脸贴在深色的毛发里,视觉的刺激让北冶一颤,射在秦越的喉咙里。
秦越吐出北冶的性器,将他带着甜橙味信息素的Jingye吞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可真快。”
北冶的脸爆红,他总不能说自己看着秦越的脸就射了出来吧。
秦越看着这样的北冶,他喉咙一紧,声音有些不稳,“起床了。”
北冶没动,他拉住从他身上起来的秦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