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水跪在下头,抬头看了看这位新君。
初次见他时,只觉得这位太子异常俊朗,病归病,但身子骨并不弱,隐隐还能瞧见你手臂上蓄势待发的肌rou。他的目光总是寒冷而锐利,像是能看透人心。
不过自从给他喂过nai后,太子似乎对她少了许多防备,看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还会叫她一声柔儿。
柔儿。
他又开了口,缓缓站起,走到了她面前,沈柔水只能看到面前一双金色绣着五爪金龙的靴子,还有他微微躬下身,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宽大手掌。
他说:起来吧,地上凉。
沈柔水咬住唇,忍住内心的气愤,沉声问道:皇上,我父亲是否非死不可?
也不尽然。
慕容煜微微勾唇,俯下身一把抱起了她直接去了内室。
养心殿的内室自然是要比太子府更加富丽堂皇,床榻上铺着厚厚的锦被,她被轻轻放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身下十分柔软。
更柔软的,是太子的手指。
微凉的指尖在她的侧脸上勾勒着轮廓,然后慢慢下滑,滑过纤长莹白的脖颈,直到最后被小衫的领口所阻挡。
他轻笑了一声,一边慵懒地解开她小衫上的盘扣,一粒,又一粒,动作轻柔,声音蛊惑:想要救你父亲并不难,端看沈姑娘如何表现了。
沈柔水的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脸上血色尽失:皇上要我如何?
朕说了,朕口渴。
慕容煜轻轻挣开了她的手,继续慢吞吞地解那些繁复的盘扣,轻声道:柔儿,你既然都想到了要柳翰那个大胖子,为何不想想朕呢?
沈柔水摇头:民女不敢。
为何不敢?
皇上是天潢贵胄,民女只是一介浮萍,况且已经是不洁之身,民女不配。
慕容煜用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没有不洁。
民女
柔儿,朕问你,倘若朕帮你找到了那日在青檀寺与你有过鱼水之情的男子,你当如何?
沈柔水一想到那一夜,立刻浑身发起抖来,咬牙切齿道:自然是杀了他!
然后呢?
皇上能帮民女找到他吗?
可以,还有你父亲,朕一样可以赦免,慕容煜轻声道:等找到了那人,朕就把她给你处置,好不好?
沈柔水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出现坚毅的神色:皇上这话可当真?
君无戏言。
好!沈柔水道:只要能救下爹爹,能把那无耻之徒千刀万剐,皇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慕容煜看她小脸儿都皱了起来,伸手去抚平:不要紧绷绷的,朕也不会要你如何。你之前想要对柳翰做什么,如今对朕做什么,如此便够了。
沈柔水脸色微微一红,有些担忧地看向外头:可是
养心殿并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常公公,他是我父皇的心腹,如今是我的。你无需担忧,眼下他应当去办其他事了。
那就是说养心殿内并无其他人了。
沈柔水怯生生地抬了抬眼,方才被他剥掉小衫的时候,羞的她根本不敢抬头,如今才敢近距离看他一眼,不过皇上的目光似乎有些烫,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别开了脸去。
沉沉吐出一口气后,自己伸手解开了最里面的亵衣,然后是肚兜,就如同从前在太子府一般。
皇、皇上
他的声音慵懒而轻佻,像一只等待猎物自动走进嘴里的虎:嗯?
请、请皇上躺下。
好。
慕容煜很配合的拖了靴子,在床榻上平躺了下来,半眯着眼睛看她。
沈柔水已经把上身的衣服全都脱了个光,如玉般的身子虽然瘦,但胜在骨架纤小,并不会太过骨瘦嶙峋,反而隐隐还有些rou,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有些不合尺寸的ru儿沉甸甸地挂着。
她似乎是正在涨nai,伸手去把床帏放下来的时候,动作很轻也很小心,生怕牵连带了胸前那一对白面包子似的软rou,偶尔不小心碰到一下,痛的她微微皱眉。
沈柔水到底还是有些惶恐的,直到床帏放下来了才觉得好些。
再回头时,发现慕容煜一直噙着笑在看她,她便更加羞恼了,原本就是跪在床上的,此时便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皇上
嗯。
原先皇上病还没好,都是躺着的,所以民女不得不俯扒在皇上上头民女知道,这是大不敬的,如今皇上已然好了许多,不知
不知他想要什么姿势,想要她怎么喂。
慕容煜的目光闪了闪,柔儿,襦裙为何没褪?
喂nai,不需褪襦裙的。
柔儿,你去找那柳翰,也想只喂nai了事吗?
沈柔水知道他是故意揶揄自己,想要捉弄她看她局促的样子,不过人家到底是皇上,手里还握着父亲的命,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