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邵捷将那沾着手指上的ru白色汁ye舐去,宫玉鸣顿时失语,大脑里空白一片。
堵塞的ru孔被疏通的畅快感,面前的男人带给他的视觉刺激,以及——他居然是那极少数的能够分泌ru汁的Omega男性这一事实,一并在他脑海里纠缠。他感觉他的世界观再一次崩塌碎裂,连燥热的情欲都消减了许多。
宫玉鸣难以想象这ru汁是从他那与女性的ru房大相径庭的胸肌上分泌出来的,可ru尖那奇异的被纾解的快感却切切实实地证明了这一定,他甚至能感觉那通道口一被男人打开之后,源源不断的ru汁蓄在饱满鼓胀的胸前,而红肿圆润的nai尖正逐渐涌上一种温润的chao意。
这感觉……
也太奇怪了吧。
他低头往下觑,但只稍看见自己那沾着ru汁的红肿挺立的nai头,顿时感到万分羞耻,浑身上下烧起一片赧然,健康的蜜色因情事汹涌而蒙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又被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全身,浑身泛起暧昧的chao红。
一抬头,邵捷侧身坐在床边,仍是刚进房间时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领口和袖口都捋得一丝不苟,裤腿烫得熨帖平整,唯有下身处顶起的鼓胀才透漏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激动。
两相对比之下,宫玉鸣愈发觉得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近乎赤身裸体的自己是如此yIn乱不堪。明明刚分娩不久,就趁着自己的丈夫不在家偷偷自渎,被对方撞见了不说,事到如今,甚至上边流着nai、下边的Yinjing还硬着,而那翕张收缩的xue口,更是在男人的指jian之下不知餍足地流着yIn水,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洇成黑色的shi痕。
邵捷白皙的手再次放在他的胸前,将那分泌着汁ye的rurou拢了起来。
宫玉鸣恍然回神,就见ru汁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逐渐被挤了出来,一滴一滴流到比从前大了一圈的深红色ru晕上,流到蜜色的nairou上,接着,又慢慢流到男人的手上,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涂抹了一层薄薄的nai霜,浓郁香甜的nai味迅速发散,稍一凑近便劈头盖脸地袭来,迅速将人的五感淹没,脑海中只剩着那一股nai香味,成了一切行动的引索。
沉默中,心跳成为了情欲的鼓点,愈发强烈、愈发混乱。渴望像身体深处迸发的火焰,一不留神,便在气氛极其旖旎的沉默里跳跃盘旋,烧得热烈滚烫。
大脑变得迷乱,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他紧抿着嘴,眼神有些涣散,似乎感觉……
下一刻,好像有什么要来临了。
他听见邵捷翻身上床的声音,下意识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对方的身体能完全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对方压在他身上,本就昏暗的光亮被遮了个彻底,只余一片朦朦胧胧的影子,和他的影子重交叠重合。
他们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一起。
“一直在流呢。”邵捷低着头,右手捏着那不断溢出ru汁、殷红肿圆的nai头,轻声说着。
似乎是叹息,可对方的脸却凑得很近,而言语间呼出的气体便一阵阵地喷在那缀着nai水的ru头上,令本就敏感的ru头难以忍受这刺激,颤颤巍巍地,竟流出了更多的nai水。
他忍不住弓起了腰,正欲推开邵捷,好让对方不再恶意玩弄自己的ru头,却硬生生被对方的接下来的动作打乱了节奏。
邵捷低下头,将那不断分泌着ru汁的nai头含了起来。shi热的口腔包裹着ru头,舌头逗弄着已经被疏通的ru孔,又忽然收紧了口腔,将里头那不断流出的ru汁尽数卷走。
一滴不落地,全部都流进了男人的口中。
虽然这是在从前的性爱里再正常不过的动作,毕竟邵捷似乎对他训练有素的胸肌情有独钟,总会在做爱的时候对它们过分关照。
可现在那两处饱满的胸肌正分泌着ru汁,而邵捷这行为,就好像……
好像吮吸着母亲ru汁的婴儿一样。
太……太过了……
他感觉他的心理防线再度被冲击的现实打破。明明是合法夫夫的关系,却任由自己的丈夫像孩子一样吸着自己的nai水。这让宫玉鸣莫名生出一种奇妙的背德感,而这种背德感随着对方愈发强硬的动作而逐渐将他淹没。
明明是极度抗拒的,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硬得更厉害了?
就连才刚刚被邵捷的手指满足过的后xue,也好似在渴求着更多。
邵捷显然也发现了他的情动,随手套弄了两下他那可怜的等待抚慰的rou棒,很快便松开,手指触碰着早已翕动着等待被男人rou棒满足的shi软xue口,探入三个手指,毫不留情地将那饥渴的rouxue填得满满当当。
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浑身舒爽,熟悉的快感袭遍全身,唇边控制不住地泄出低声的呻yin。更别说,指jian着那yInxue的男人,双唇一直停留在他的左ru上,一刻也不停地吮吸着里头丰沛甜美的ru汁。但可怜的右ru却好似被男人遗忘了一般,ru头滚圆肿大,可怜兮兮地流着nai水,随着被男人Cao弄的动作一起一伏,而那ru白汁ye便一抖一抖地溅在两人的身上。
情迷意乱的Omega不由自主地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