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瑰树叼着半截烟,抬着头遥望远处的落日余晖。同行的一个人踱着散漫的步子走过来,被陈瑰树身上劣质而又刺鼻的香水味呛到鼻子,声音是刻意练习过得妩媚,“喂,你把你那臭脾气收收,怎么会挣不到钱?那么多人盯着你的脸流口水,你就给他们摆出一个服务的态度不好吗?”
陈瑰树吸了一大口烟,不肯张开嘴说话。他嘴角还青着,一说话就疼。同行的人看他没什么反应,也就无趣地摆了摆手,走到另一边去去营业了,“随你喽,你也算是个传说了。因为不想Cao人而被打,还真是比较少见。”
陈瑰树掐灭了烟,看着金黄的阳光细闪闪得十分好看,心想,我喜欢Cao人我喜欢支配,入了这行当了男ji却是只能任人宰割。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眠夜了,他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准备把今天的晚霞记录下来。陈瑰树很会拍照,学生时代拍的风景照还拿了奖。只是当了男ji之后,再也没碰过摄影,他有意地把现在和以前割裂开来。
陈瑰树找好了角度,捕捉到了色彩的瞬息变换。只是他没想到,当他按下拍照键的那一瞬,一个穿着风衣,笑着挥手的高大男人闯入了镜头。
陈瑰树低头检查照片,果然拍到那人了。他皱着眉头瞪了那人一眼,然后换了个位置,继续找角度。
倒是那个人看到陈瑰树不算善意的眼神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地从街对面走到陈瑰树面前,声音歉意又温柔,“我刚刚是不是打扰你了。”
陈瑰树只看流光溢彩的晚霞,不看人,怏怏地回复,“嗯。”
那人听了,十分主动地说,“那太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有意破坏你心情的。这样吧,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陈瑰树这才扫了对方一眼,直言道,“你是gay?”
那人笑得弯了弯眼睛,凑近一步,“我是想和你约会的男人。”
陈瑰树不想营业,不想Cao人,扯了个理由打发眼前的人,“我只做1,而且我喜欢支配。你行么?”
眼神中带有一丝对那人的轻蔑,心想,看起来娇滴滴的,能受得住么,快点走吧,烦人的家伙。
谁知道那人不仅不离开,还擅自把陈瑰树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处。他主动把自己最脆弱和敏感的位置暴露在陈瑰树的股掌之中,眼神犹如狐狸Jing摄人心魄,眉目含情,水润润地樱唇一张一合,“我是连西桃,来支配我。”
陈瑰树的瞳仁蓦然暗了几许,他摩挲着连西桃的喉结,突然用力很抓了一下,没有感受到对方丝毫的退缩。他收起手机,转身走在前面,惜字如金,“跟着我。”
连西桃猛然被抓,嗓子哑哑得不舒服,白皙的皮肤上也有了浅红的指痕,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想着,他的手指是凉的... 又因为陈瑰树的话笑弯了眼睛,脚步声哒哒地跟在后边,“好。”
连西桃跟着左转了两个路口,爬了三层楼,到了陈瑰树的家门口。连西桃惊讶地看着陈瑰树拿钥匙开门,他以为最多陈瑰树会带自己到店里或者直接去开房,没想到,这是带着自己回家了?
陈瑰树用余光瞥到了连西桃的眼神,后知后觉地有一丝烦躁,他后悔把连西桃带回来了。但他都领着人走到门口了,也不好再回去。他只好把那一丝夹杂着心动的施虐欲归结于自己最近没有Cao人,才会随随便便就被勾引。
陈瑰树推开门,没等连西桃反应过来,就把他压在门上,声音有些冷冰冰地说,“自己脱。”
连西桃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扭着软腰开始解风衣扣子,褪去衬衫的时候,还用嘴唇贴了贴陈瑰树的手指,察觉对方没有不满的意思,便大胆地继续往深处舔舐,眼神里蕴含的神情是赤裸裸的魅惑。
陈瑰树咬了咬后槽牙,牵扯到青肿的嘴角,带来一丝疼痛。他按住了连西桃的手,略带一点微妙的侮辱意味,暗示性地抬了抬下巴,“这么喜欢舔么,跪着舔。”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拒绝,连西桃像一只欢快得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跪在了地板上,用嘴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陈瑰树裤子的拉链。
微热而又粉嫩的粗大rou棒弹了出来,连西桃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对着陈瑰树的Yinjing施与了一个单方面的亲吻。
当柔软的嘴唇贴到自己的Yinjing时,一种酥麻的刺痒感穿过陈瑰树的身体,让他无意识地就把手放到了连西桃的头顶上,做了一个摸摸头的动作。
连西桃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吞吐,喉咙被撑到最大还没能吃下全部的柱身。他抑制住干呕的生理本能,又使劲张了张嘴,喉管处全被侵占,几乎无法呼吸。
陈瑰树舒服地吸了口气,一只手用力地按着连西桃贴近自己。连西桃挺了挺腰,表示愿意。
在一收一缩的干呕和有技巧的舔弄之下,陈瑰树很快有了射Jing的欲望。他毫不怜惜地往连西桃的喉咙深处顶弄,享受着连西桃尽心尽力的服务,开始漫长射Jing。
这是连西桃第一次帮别人口出来,他完全没有预料到陈瑰树的反应。温热的Jingye让连西桃呛到咳嗽,而粗壮的Yinjing挤满口腔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