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他没了笑意,把所有的Jing力都放在公司,对待敌人Yin狠毒辣,死死把空着陈家当家人的位置,不让二房有一丝出头机会。
唯独对夫人留了一点情面,可能也不是留情,而是他觉得夫人那就是在小打小闹,不管她怎么闹腾,都不可能对陈氏有什么威胁。
但没想到,六年过去了,曾经只有一个铺子的韩氏,将卤味店、高档酒店、中低档食铺都开了起来,分走了陈氏的半壁江山,甚至隐隐有超越陈氏的迹象。
而这正是先生无法接受的,在他看来,为了陈氏,他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妻子、儿子、美满幸福的生活,娶了不想要的女人就为了能给陈氏一个继承人,但陈氏却在他的手里有了衰退的迹象,这让他怎么接受?
便是这个即将打败他的人是夫人也不行。
所以这些日子,他才会如此反常。
王林想到这里,不禁沉沉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太太后不后悔,夫人这么能耐,就算小少爷丢了,也未必不能再生一个,何必这么着急要把夫人赶出门。
不然现在,就凭先生和夫人的聪颖才智,还怕有人对陈氏不利?
他又看了一眼书房的位置,转过身打开车门,正要上车,陈耀宗回来了。
看到王林,陈耀宗让司机停下车,走到王林面前,笑道:“王叔,你额头这是怎么了?”
他递过来一瓶水,“王叔,你看你额头这血糊糊的,别走出去吓到了人,这瓶水我没喝过,你拿着擦擦脸吧。”
王林抬起头看了一眼陈耀宗,才十二岁的小少年一脸诚恳。
但王林清楚,陈耀宗根本不喜欢他。受吕梅梅影响,陈耀宗对他一直怀有恶意,总觉得他留在陈家,是想抢夺陈家的财产。
陈耀宗见王林不接他手里的水,顿时一脸委屈,“王叔,我知道我之前不懂事捉弄了你,但我现在改了,真的,你快擦擦吧,我看着你脑袋就觉得可怕。”
王林定定看了陈耀宗一眼,还是接过了水,陈耀宗真是一点都不像陈家人,自私自利,没有一点魄力,喜欢以弱者的身份达到目的,完全继承了吕梅梅身上所有的缺点。
陈耀宗仰着脑袋,眼睛却在瞥王林的动作,见他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掏出帕子,忍不住咧嘴邪笑。
王林没注意,他拧开瓶盖往帕子上倒了一点水,然后擦洗额头,shi帕子刚一碰到额头,王林忍不住疼地嘶了一声。
加了盐的水擦到破口的肌肤上,疼得刺刺拉拉的。
他立刻拿开帕子,陈耀宗又道:“王叔,你怎么不擦了,你额头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呢!”
说着,他一把抢过陈耀宗手里的帕子,对着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盐水彻彻底底盖在伤口上,王林疼地脑袋直发晕。
过了好一会儿,陈耀宗才松开手,将帕子往王林怀里一扔,“王叔,我还有事儿,你自己擦哈,千万擦干净点。”
陈耀宗说着,笑哈哈地上了车,车上陈敬祖的朋友看到王林一脸忍痛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耀宗,你不是说着王助理是你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吗,你这么戏弄他,就不怕他在你父亲面前告状?”
“告状,告什么状?”陈耀宗哈哈大笑,“兄弟,你可放心好了。王林那老小子就是我陈家一条狗,我就算在他头上拉屎,他也不会生气,反而会张大了嘴巴接着把屎吞了。”
“咦,你这说得也太恶心了吧?我可不相信。”
“真的!你不知道,王林是我爷爷收养的,从小吃我陈家的,喝我陈家的,他要是敢反抗,那就是忘恩负义。所以你放心好了,我是我们陈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他的主人,他敢告我的状?”
“那就好,那就好。”那人说着,看似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依然沉沉。
他家里和陈家有生意往来,不过陈家是巨鳄,而他们家是依附巨鳄生存的小虾米。
所以他才跟在陈耀宗身后,哄着他拍他马屁,就希望哄好了陈家的继承人,能对家里的生意有所帮助。
王林是陈敬祖的助手,经常跟着他参加酒会,接见客人,他曾经跟着父亲一起参加过陈家举行的晚会,在晚会上见到过王林。
人家往来的都是国内国外的巨商豪贾,他们这样的小虾米,连和王林当面说话敬酒都没有资格。现在突然看到王林这么狼狈的一面,少年心里不免惊恐,害怕王林迁怒于他。
如果是那样的话,回家后他爸绝对要打死他。
但看陈耀宗这副无所谓的姿态,他不禁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给他做靠山的可是陈家唯一的继承人,王林是给陈家打工的,肯定不敢得罪陈家未来当家人。
不过就算如此,他脸上依然有些心魂不定,他看着陈耀宗得意的样子,脑子里突然想到他妈说的话,她妈说现在陈家的夫人其实不是原来那个。
原来那个夫人才是真正的名媛闺秀,而且那位夫人还有一个孩子,只不过可惜的是那孩子被人贩子拐跑了。
后来那夫人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