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回忆是一张网,将你我困于其中。
“温遇,我对你的爱,从新芽变成菩提参天树。”
“嘘……”我的手指抵在他的唇瓣,身下的动作愈发热烈,我的声音穿透空气,在他耳边,“爸爸,你这样,只会让你的儿子,发疯。”
我没有妈,从我出生开始,我就只有阿良,他喜欢穿米色高领毛衣,刘海很长,不善打理,两腮布满雀斑,五官平凡,可是他的眼睛很好看。
狐狸眼,眼梢狭长,长长的睫毛常年挂着水珠,不知是泪还是雨水。
他的唇,软软的,总带着股色情的意味。
他的双手骨节分明,纤细又薄弱,他的呼吸如同他青色血管般孱弱,他喜欢用他的双臂环住我,喜欢用他的双手抚摸我,身上每一寸,自他身上蔓延的血ye。
小时候领居家的孩子总说我是个野孩子,没妈,爹也是个不靠谱的爹。
我不服,夏天那么热,我穿着一件小裤衩,软绵绵的拳头就和那孩子扭打成一团,攻击我不行,但抗揍我内行,只记得我的双眼正对阳光,几乎将我灼穿,有什么重量正一点又一点砸在我的肚皮、胸口……
即使这样,我也不肯放开他,来啊,揍我,如果你敢,我就敢死。
“真他妈是个疯子。”他也打累了,却挣脱不开我,狠狠啐了一口痰。
我明晃晃的笑着,然后他的巴掌落在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一片,那疼痛一直撕裂着我的心口。
也许是动作太过火,惊醒了所有大人,包括阿良。
“妈的,就是一个疯子,你快放开我儿子!”那女人发了疯的想要扯开二人,声音又尖又细。
周围好吵,好像温度都上升几个度。
我不在乎,没有人可以撼动我
除了,阿良。
他哭了,他过来抱住倔强而又摇摇欲坠的我。
他的泪水沾shi了我的脸庞,落在我的手掌“这样是不对的,温遇,我们回家。”
他的身子真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住我的神经,仿佛一扯,就要断了。
回家,对,我们回家。
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松开手,那孩子激烈的扑腾着奄奄一息,我抱住阿良“好,回家。”
夕阳将影子拉的格外长,阿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拉着我rou嘟嘟的手,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我想回家。
他说好呀,他的嘴角翘起来上扬的弧度真好看。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我没有妈妈也是错吗?
我总是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问阿良,我的妈妈是谁,她在哪。
“她为了逗你开心去找星星了,你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阿良系着围裙,逆着光,面色单纯又温柔。
无聊,都是骗小孩子的童话。
我一点也不小了,我知道,那个坏女人不要我,也不要阿良了。
所以,只有我和阿良才是最爱彼此的那个。
阿良正在慢慢变老,他的鱼尾纹告诉我,我正渐渐长高。
15岁的某一天晚上,我如小时候一样躺在阿良怀里,他哄着我睡觉,我埋在他的胸口。
可是总有什么不一样了,我感觉有什么似乎要破土而出,我翻来覆去一整晚,两腿间shi漉漉,我硬了,而我耳畔是阿良的心态,他那样纯白,可我更期待看他被亵渎,被我玩弄于鼓掌间的场景。
他是我爸爸,也是我的灵魂。
想睡他这件事,从我对性这件事有意识起,我就坚定不移,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快我就想要上他,进入他。
我亲自扒掉他平日里爱穿的米色毛衣,露出他冷白的肌肤,线条优美,没有丝毫赘rou,他的肌rou,他修长的腿,他胸前挺立的小红豆微微颤动着,我俯下身子衔住一棵,有沐浴露的香味,我的舌在nai孔间打转,可能太刺激了,熟睡中的阿良顿时醒了过来。
“温遇,你在干什么?”他在害怕,他全身战栗着,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我抓住他的脚踝制止他逃跑的行为。
“阿良。”我轻轻唤他的名字,像小狗一样舔舐他的胸前,直到把那颗小小的红豆变得充血肿大,直到他丰满小巧的胸部上满是我的咬痕。
他不敢忤逆我,所以尽管这是有悖lun理伤天害理的事儿,他也只是咬着自己的手腕呜咽着发出细小的呻yin,眼尾红红的像只小nai猫。
他yIn荡又克制的弓起身子,我每一次靠近他都会缩成一团,我们之间热气升腾满室旖旎,他已经忍到极致,他也是爱着我的吧,否则我只是亲亲他,他就射的床单上到处都是。
阿良哭着求我“别这样,温遇,你错了。”
“爸爸,我才没有错。”我堵住他的唇,双手在他紧闭着的xue口游走,平时我都叫他阿良,爸爸这个禁忌的词自我嘴中吐出,我们二人的性器开始兴奋的跳动着。
血缘相连只会让我们更加激动。
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