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清被他这么看着有些害臊,抿了抿唇还是承认了:“不想听他们这么说您。”
宫殷淮眼里的笑意更浓,他揉了揉白亦清的脑袋:“别不高兴了,过阵子孤会让他们有嘴难开的。”
白亦清颔首,他知道太上皇以后都会把这些事全解决了,还会重新拿回皇位。
宫殷淮看他咨疲惫,把他抱回了床上:“一会喝了药再睡一会。”
听到要喝药,白亦清就感觉嘴巴都发苦了,他抱住宫殷淮企图求:“今天能不喝吗?”
“不能。”宫殷淮抬手给他顺了顺头发,目光缱绻,“辞景要好好养好身体,不然哪里受得了我。”
白亦清莫名懂了他的意思,脸上发烫:“……您说话收敛一些。”
“为何要收敛。”宫殷淮低头攫住他的唇,“我巴不得让全天B的人都知道,辞景你是我的。”
白亦清被他放开,呼吸还有些不匀,对上太上皇眼神,忍不住问:“那殷淮也是我的吗?”
他们的身份不对等,跟太上皇一起的后果他也想过,帝王向来都得雨露均沾,即使是知道,他还是很贪心,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若是以后太上皇登基……
“问这种傻话?”
白亦清听到他的话,暗笑自己贪心,他眼帘微垂,就被一双捧住脸,对上一双笑盈盈的凤眸:“当然也是。”
宫殷淮看他愕然的样子,跟他额头抵着额头:“不然辞景想把我让给谁。”
白亦清抿着唇,还是抿不住嘴角的笑意,他埋头到太上皇怀里:“不让,您若是喜欢上旁人,我会很生气的,还会离开……”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太上皇瞪着他:“休想,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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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白亦清便又重新睡了过去,宫殷淮陪着他躺了一会儿,见他睡熟了,这才起身去召集了旁人来书房。
昨日在凤凰山上发生的事他没有忘,既然对方已经实现了诺言,虽然结果不太让人满意,不过他也不会反悔,麻烦的就是先前布的那些线都要改改了。
罗浮跟罗刹都在,看着他前面一道道指令发下来,忍不住问:“主子,你这是被谁了吗?”原先白公子不在的时候行为有多暴躁,现在一对比就有多温柔。
宫殷淮睇了他一眼,罗浮立马给自己嘴巴打了个叉,表示自己闭嘴。
宫殷淮交代完其他事之后,写了两封信交给罗浮:“带去给杨瑜还有薛明羽,让他们可以准备了。”
罗浮伸接过,他今日也听到外面的那些声音,问道:“主子,您之前那些大动作也都搞了,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开吃了?”
“不远了。”宫殷淮看着面前的图纸,危险的豺狼,就该全部弄死。
他可要好好养着心爱的小猫,不能让他见到这些脏东西。
西洛皇宫内
宫嘉文快马加鞭了两日,一路上生怕宫殷淮会派人从后面来追杀自己,所幸一直到他回到宫里都没有事。
他有些狼狈地回到宫里,去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狼狈,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带过去的那一支兵马怎么不见了,要不是突然地动,他就真的会死在宫殷淮那个疯子里。
这么想着,宫嘉文越发愤怒了,把宫殿里的东西全部砸得乱七.八糟之后,他没耐心让人传旨了,怒气冲冲地闯入了周府,找到周瑞:“朕这次差点折在了凤凰城,你父亲到底在越州做什么?!”
周瑞被皇帝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依旧神色平静:“父亲在越州有要事需要处理,而且先前父亲就让皇上您不要去招惹太上皇了。”
“朕不想听你们说这些废话,什么养Jing蓄锐,百万大军还能不听朕的去听宫殷淮的不成?朕要马上B旨弄死他!”
宫嘉文这会儿格外暴躁,他现在还记得宫殷淮跟他说话时的语气跟态度,那轻蔑的样子,仿佛他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即使宫殷淮已经禅位了,现在他是皇帝,在对面宫殷淮的时候,他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惧,脑中不自觉地就出现当初宫殷淮登基前的那几日。
才堪十岁的人,握着长剑,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B,似乎不知道什么叫恐惧,那些曾经欺辱过宫殷淮的人,都在那日被他亲自手刃。
那个人是疯子,是个恶魔,得立马弄死他,不然他一定会来报复自己的!!
周瑞看着有些疯魔了的皇帝,道:“皇上,您就算现在下旨去处死太上皇,只怕朝中也无人敢对太上皇行刑。”
宫嘉文立马瞪向他:“你是说朕奈何不了他吗?!”
“自然不是。”周瑞眼帘微垂,道:“这件事微臣人微言轻,皇上您不如召父亲来皇城细谈,父亲持兵权,到时候还怕奈何不了太上皇吗?”
“你说得对。”宫嘉文焦虑地在屋内渡步,听到他的话顿时一拍,“还是得让你父亲出马,朕会传旨让你父亲回来,这个后患不除,朕实在无法安睡!”
周瑞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