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私生子回家,也没人敢在背后嚼我的舌根。”
苏枝仍在强撑,“可是傅姨……”
宋斯年掌心贴着她腰肢,轻揉了下,音低了下,“不要再说分开的事,倘若你没安全感,我们今天就可以去领证。”
苏枝腰被揉的发麻,再加上宋斯年薄唇隔着衬衫在她小腹处乱蹭,脑子混沌着。
被人打横抱起往主卧走时,苏枝才清醒几分,“您干嘛?您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宋斯年扯掉刚系好的领带,丢在地板上,语气斯文,带着轻哑,“不去了,今天陪你,给你想要的安全感。”
中午时分,苏枝才从宋斯年的大床上下来,脑子仍旧混沌着,继而又被他带去了民政局。
领完证出来,苏枝才冷静下来,坐在副驾上看着手上拿着的两个红本。
“这个能退吗?”苏枝觉得手上的结婚证格外烫手,看向宋斯年迟疑着问出声。
她今天不是过来跟宋斯年说分开一事吗,怎么就演变成两人过来领证了。
苏枝两只手揉着头发,有些崩溃。
宋斯年一手发着消息,一手揉了下她的脑袋,“你说呢?”
苏枝仍旧晃神,“傅姨她……”
宋斯年开口,带着安抚意味,“宋家这边你不用管,你只当没事发生就可以。”
苏枝半信半疑,“哦”了声。
回了秋风苑,苏枝拿着那张突如其来的结婚证,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最终把它塞到了卧室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
宋斯年去了公司,他要处理一些后续问题。
这两天苏枝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在剧组死宅着拍戏,收到傅庭月约她见面一事,在她意料之中。
苏枝开车过去赴约,饭店雅间内,傅庭月没了往日的Jing致优雅,眼底乌青,神色憔悴,见了她,面容冷淡,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语气,“苏枝,我还不知晓你惯会瞒天过海?李蔓过来我跟前哭诉说你跟斯年有不正当的关系,我权当她无理取闹,结果这两天的功夫,你就骗着斯年领了证,你的性子跟你妈简直如出一辙!”
关于领证一事,苏枝自知会惹得傅庭月不开心,被她责骂也在情理之中,本就做好了承受傅庭月怒意一事,但听她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皱了下眉,端坐在傅庭月对面,“傅姨跟宋斯年领证一事我知道您会生气,但您没有必要牵连到我母亲身上。”
傅庭月眉间怒意未消,话语依旧难听,“你以为你的母亲是个什么好人吗?勾搭别人丈夫,说她恬不知耻都算轻的了。”
苏枝抿唇,“我敬您是个我的长辈,是我母亲的好友,对您一直恭敬有加,但您在我这个小辈跟前说我去世母亲的坏话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傅庭月短促笑了声,“看来是你妈没有告诉过你,说出来我也不嫌丢人,你妈曾经爬过宋勤之的床,宋勤之为了你妈,还试图跟我离婚,你觉得我这算是说你妈坏话吗?”
苏枝从椅子上起身,脸上也染了怒意,手微微握紧,“倘若您今天找我过来就是为了羞辱诋毁我妈的话,那我跟您也无话可谈。”
她往外走,手刚摸上雅间的门,身后又传来傅庭月的冷嘲,“苏枝,你不用觉得愤怒,我说的是事实。还有我今天找你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说颜玉俪,我要说的是即便你跟斯年领了证,也别以为会嫁进宋家,我不松口,你永远别想进宋家门。”
苏枝步伐微顿,抿紧唇,开了门走了出去。
路边她的车子后还停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苏枝并没注意,出了饭店,径直摸上门把手,打算驱车离开。
不过一道低沉和善地男声喊住了她,“苏枝?我可以和你谈一谈吗?”
苏枝回头看,那辆劳斯莱斯后车门前站着一位穿着中山装地中年男子,五十岁模样,五官很是俊朗,但眉眼让苏枝觉得异常熟稔。
“您是?”
男人友善一笑,“宋勤之。”
宋勤之又把她带回了雅间,傅庭月还没走,见到宋勤之,神色依旧冷淡,“什么时候回来S市的?”
宋勤之走到傅庭月身侧坐下,又抬手招呼苏枝坐,“过来坐。”
傅庭月见状,心下了然,语气略带自嘲,“我说呢?一年半载也不回来一次,今天既不是节日也不是什么重要日子,原来只是为了苏枝,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才回来的,宋勤之,你一定要让我难堪吗?”
苏枝不发一言,在傅庭月对面坐着。
宋勤之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因为小俪的事怨念我,但苏枝她不过是一个小辈,没有做错什么,何必承受你如此多的责怪?”
傅庭月情绪有些失控,语气哽咽,“我撒撒气不行吗?你婚内出|轨,想跟我离婚,自从颜玉俪去世后,你一次家门都不进,你让我心中的怨气往哪里撒?我不该怪颜玉俪吗?你说我不该责怪苏枝,斯年替我照拂她多年,给她金钱资源人脉,她如今在圈内发展地如火如荼,好好做个女明星,以后自会有大好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