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桌子菜,一起吃饭的只他们几个护卫加上季风七个人。
季风拉了张凳子坐在展昭身旁道,“怎么不见白玉堂了?”
展昭道,“他与赵虎去查案子还未回来,大概一会儿就到了。”
看来公务员这个饭碗也不好捧。
显然众人都听白玉堂介绍过季风,王朝凑过来道,“姑娘,你算卦真的那么准?”
这话季风已经听无数个倒霉蛋说过,照例答道,“准。”
王朝道,“那你不如把钱开的魂魄招过来,我们问一问他不就清楚真凶是谁了?顺着查下去定能逮到真凶。”
季风哭笑不得道,“我只会算命,不会招魂。这事怕你得去茅山找个道士才成。”开封府的人果然不是寻常之士,不要求她直接把凶手算出来,反而要把Yin魂招来亲自审问。
张龙取笑他道,“大哥,都说了这招定然行不通,你非要问问做什么。”
正当这时白玉堂与赵虎一前一后回来了,见他们说得起兴,坐在季风身旁道,“聊什么呢?”
他们一回来正好举筷吃饭,季风倒了一杯酒道,“钱开的案子怎么样?”
白玉堂吃着饭道,“别提了,这一天跑来跑去你猜查到了谁的头上?”
季风道,“我才认识他两天,这事哪里猜得出?”她话音刚落,灵光一现道,“不会是孙老爷吧?”
白玉堂叫她猜本是与季风开个玩笑,谁承想她当真猜的这般准,惊道,“你怎么知道?”随后又狐疑道,“你刚刚不是给我算了一卦吧?”说着搬着自己的凳子往外侧挪了挪,自他少年时被季风一卦算折了腿就长了记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算命先生给他算命,否则碰上一个和季风一样要命的,他可受不起。
季风举着一双筷子作势往白玉堂头上打道,“我闲的没事算你做什么,你给钱了吗?”
白玉堂正色道,“你怎么知道?”
季风这才将前日钱开要雇她去孙家要债的事说出来。
白玉堂喝着酒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季风道,“这话怎么讲?”
白玉堂道,“此事与孙家有关不假,嫌犯却不是孙老爷,而是孙老爷的小妾林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水红长袖 送的营养yex20
感谢 柳寒汐 送的营养yex1
☆、七侠五义(二)
钱开虽没什么正经朋友,但好在有一群狐朋狗友。
他死前的那天晚上,正好一群人聚在一起赌钱。
李二昨日清晨便对展昭交代道,“赌场每月初五关门,不知道钱开那小子手气怎么那么好,刚玩了几把就赚了一百五十两,搁着平时肯定得玩到第二天早上。”李二偷眼瞧瞧展昭,见他没有半分不耐,接着道,“赌场关门是惯例,钱开玩得上瘾赶上这事自是没好气,就喊了我们几个兄弟一同去孙老爷家寻开心。”
经过钱开去开封府告孙老爷拖欠赌资一事,满衙门没有不知道孙老爷欠钱一事的人,展昭道,“怎么寻开心?”
李二搓搓手掌,嘿嘿笑道,“没什么特别的法子,无非是半夜三更堵着他家门口叫骂几声出出气罢了。”
展昭有丝怀疑道,“只是这样?”
李二道,“追债没别的法子,只得这样,我们又不是江洋大盗,总不能翻墙去他家里不是?”
展昭点头,想不到他们如此遵循地痞流氓的行事原则,又道,“你再细想想,那天没什么特别的事?人北海前必有反常,若非出在这处便是出在了其他地方。
李二眯着眼睛寻思着昨晚的事,猛然间眼睛里出现一丝亮光,又不确定的对展昭道,“只有一点屁事,不太特别。”
展昭道,“但说无妨。”
李二与钱开去孙老爷家催债已不是第一次了,他道,“以往我们去孙老爷家门口叫骂,他总是大门紧闭,不然就差下人说正筹钱呢,过两天就能还上把我们对付走。只有昨天晚上孙家的下人给我们送来两大坛酒。”
送酒?展昭抓住了这个词道,“他送的什么酒?”
李二摸摸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味道特别烈,肯定是好酒。”他听展昭问起这个还以为是他馋酒了,谄笑道,“我那儿还剩了一些,展爷您不嫌弃就去尝尝。”
展昭心想看看这坛酒的来历,便跟着李二去了他家。
李二家里和钱开家差不了太多,床头边的酒坛十分醒目,展昭拿起来一闻便觉这里面的酒无比烈,若将一坛全部灌进肚子,必定会昏睡过去。他皱眉道,“这两坛酒是你们兄弟一起喝的?”
李二摆摆手道,“不是,钱开素来喜欢灌酒,这次拿着这么好的,肯分出一坛来给哥几个就够意思了,剩下那一坛肯定拿回去自己喝了呗。”
展昭顺着他的话问过其余几个人,得到的结果一般无二。
当晚喝了酒,醉后即被人割掉头颅。送酒之人定逃不了干系。
更巧的是,孙老爷当晚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