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蕉站在马车前,被羁押的伙食比较寡淡,瘦了一大圈后显得清秀了不少,只是作态依然有些下流。他两只眼睛直盯着妘雁,说话间哈喇子都快顺着嘴角流下来了:多谢魏国公主的丰盛招待,若我能回国继承了帝位,一定好好答谢。他说着就想去摸妘雁的手。
妘雁嫌弃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公子蕉不必担忧,这些卫兵会护送你去戴国南郸营。
公子蕉上马车时依依不舍地回望着眼前艳丽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个纤美少年,扭捏了半天才在守卫不耐烦的白眼中爬进了车。他心里打着到时候让妘雁联姻到戴的主意,美滋滋的白日梦一个接一个飞出了车窗。
这人真能争得帝位么?即墨令头上滑下一滴汗。
有的是人乐意助他争,我们也差不多时辰该动身返都了。妘雁说,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妘雁作此举动已打好了算盘。亲自来边城走一遭后,才知魏兵素质参差不齐,一次交战就损失了不少兵力,而分守其他边境的军队又轻易动不得,打算暂缓对狄用兵之事,又不想戴国趁此强占百宋这块肥rou。
戴宫那头,过了这么多时日终于捂不住消息传扬了开来。此番动乱起因是逆臣趁太子病逝戴帝垂危,与后宫勾结把持朝政,起了谋朝篡位之心。宗室子弟见不到戴帝,也各自心怀鬼胎蠢蠢欲动。几方达成一致让公子蕉回不了戴,然而自己又互相起内讧。
南郸营老将手握重兵,早有分一杯羹的心,无奈不在戴都,现在公子蕉一去,还不马上借此回都匡扶皇室血脉。戴国各方势力自己打得不可开交,就分不出兵力侵占百宋了。
妘雁进了车,才发现卞淩已经在里头,托腮趴着看画卷,好不快活。她当即就拧了他耳朵:坏小子,不是叫你与相国一车么?
我才不要和他一路干瞪眼,雁姐,我陪你嘛!卞淩救下耳朵,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吻了几下,像一只摇尾讨好的小狗狗。
妘雁凑近一看,发现他面前摊的卷上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羞得给收了起来。她面泛微红地问:不好好学习兵法,倒看起这等东西,哪儿偷来的画卷?
三公主那里拿来的呀!卞淩眨了眨眼,坏笑着用左手抱住了妘雁,雁姐不让我看,那就亲自教教我他凑上来在脸颊上偷香索吻。
妘雁叹了口气:伤臂还缠着呢,就净想着不正经的。
卞淩见她心不在焉,将她推倒后蹭着柔软胸脯问:雁姐还在为联兵不能成行而心烦么?
毕竟筹划了这么久,最后却不能遂愿。眼睁睁看着肥rou落了空,哪能不心烦呢?妘雁叹道,戴国之乱不知道能撑多久,你回都后加紧Cao练兵卒。
雁姐放心吧。卞淩笑着用牙咬开了衣带,雁姐心烦意乱,让卞淩伺候雁姐开心。
几层外衣被扯开后,里头薄透丝布掩不住红艳的ru首,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捏揉起来,将软豆激得硬挺。接着扯开这层底布,红豆顿时摆在了眼前。上回过于紧张没好好品尝,再次接触到女子胴体的他兴奋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在ru晕处舔着,脸蹭在ru山间,触感比上等厚绸还软滑。
妘雁看着这颗埋首在胸前的脑袋,束起的发髻还有些抖动,觉得好笑。被吮吸舔吻的地方荡起浅浅的涟漪,她半眯着眼享受时,忽然被他轻咬了一下ru首,惊呼出声。
嘿嘿,雁姐始作俑者抬起头,贴上她的唇吻着。
他的舌探入后莽撞地在嘴里胡搅蛮缠,一会儿在牙上逗留,一会儿又去舔小舌。妘雁抓准时机回咬了一口,他吃痛却没有放开,而是更用力地舔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吸光。妘雁好不容易推开他,这才喘上气。
还没等她歇会儿,卞淩又扯开了她的下裙与自己的裤子,用自己早已硬直的阳物去触碰女子私处。她那里碰上去如软云一般,又有些shi滑,rou棒喜得颤动起来。他脸上像火烧,急切地想要进入,戳了几下却找不准地方。
嗯被发硬的rou棒戳到了花蒂处,妘雁轻咛着将腿张开了。
卞淩估摸着自己戳到了什么秘处,连忙仔细探看,只见小软rou中藏着一粒细小豆粒,手指试着碰了下还有些粘手。
妘雁看着他疑惑好奇的样子,笑着拉起他的手摸上了那rou粒,笑道:不是要我教你么?
卞淩傻笑两声,脸红到了脖子。他动了动手指,上头的粗茧磨得花蒂逐渐充血发硬,而妘雁也面色chao红地娇喘起来。他诧异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她会作出如此动人的媚态,连忙加快了手速搓揉。
他的指茧是有些毛躁的坚韧,配上毫无保留的速度与力道,让私处颤栗的欢愉如chao水般拍打在身上,妘雁微微扭动着身体,腿软得提不起来。他青涩却有力地逗弄让小xue处涌出了不少黏ye,shi润了整个Yin处。
慢些嗯妘雁有些受不住了,声音都有些抖。
舒服么?卞淩问着,又换上rou棒去碰,刚触及就被粘住了。rou棒头部戳着绵软的rou总算得了暂时的解渴,他小幅地抖动着,将这种震颤传递到了花蒂上,并牢牢看着妘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