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淼在宿醉后头痛欲裂地慢慢清醒过来,恍恍惚惚地发觉自己眼前朦胧闪亮全是眼泪,鼻尖萦绕着熟悉又热辣的刺激酒Jing味儿,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地在抽动着,还能模模糊糊听见隐忍着的嗯唔鼻音,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他伸手抹去满眼泪水,一下被眼前的景象吓清醒了。
他昨天才刚被分手的男友正乖顺地躺在他身下,捂着嘴努力压抑喘息,但从忍不住的沉闷鼻音中就听得出来在强忍痛苦,后xue却shi热绵软地咬着他凶狠进出的性器,他那根血淋淋shi亮亮的狰狞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带着艳红小xue翻卷出的充血肠rou,又狠狠连着凶器一起塞回去,身下人肌rou分明的胸膛随着抽插的节奏一阵阵剧烈地发着抖。他被这么色情又暴力的场面刺激得热泪直流,简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可是他掐着对方腿根的手心里柔韧温热的rou体触感怎么这么逼真,那个发着抖的低沉鼻音怎么这么诱人,他一边儿愧疚不已一边浑身都快烧起来了,听着眼泪吧嗒吧嗒地砸在身下人通红皮肤上的声音,终于清醒而痛苦地呜咽起来。
辛铮这才发现他醒过来了,艰难地伸手把他的脑袋向下压到自己光裸的胸膛上,摸摸荆淼的头发哑着嗓子说:“你醒啦?抱歉啊,你刚醒来要的太急了我没来得及上润滑,是不是夹疼你了……”
荆淼连忙停下动作,急切地伸手捧住男友的脸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没有想这样强迫你的,我——”
“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不该说让你误会的话。别哭啦宝贝儿——”辛铮亲了亲他的发顶,还促狭地勾腿用脚踝蹭了蹭他的腰,“不继续吗?”
其实以前辛铮根本不会说“宝贝儿”这种黏糊糊的话,他温柔体贴的脾气也好,耐心隐忍的照顾也罢,全是被荆淼啪嗒啪嗒掉着眼泪磨出来的。荆淼从小到大被宠得无法无天,就没有哭一顿撒个娇解决不了的事情,于是也就理所当然地把辛铮的让步当做习惯,直到昨天辛铮一句让他去找个OMEGA结婚的话把他吓怕了,毕竟这句话隐含的前提就是先得跟他分手。他喝醉了能抱怨得理不直气也壮,今天一醒来就完全没了那个我委屈我有理的气势,又看着辛铮一大早就忍着疼被他Cao到流血都没把他打醒,顿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好这么能忍的男朋友都被自己逼得要提分手了,再任性下去等辛铮当真不要他了他还不得天天以泪洗面伤心而死,想着想着自己都打了个寒战,含着眼泪从辛铮身体里小心地退出来,起身准备去拿安全套。
结果反而是辛铮被他吓了一跳,环在他腰上的长腿勾得更紧不放人走,牵动xue口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慌张地问道:“我又说错什么了吗?欸宝贝儿别生气啊,我哪里不好你跟我说就是了——”
“我没生气,就,就是想去拿套……”荆淼说着说着自己先脸红起来,想着自己行动上天天无套内射人家结果嘴里连个安全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怎么着也有点流氓,谁知道身下的男人张嘴就是更流氓的,拉着他的脖子就凑在他耳边,shishi热热地笑着说:
“戴什么套啊,我都习惯你直接射在里面了……只要你不会因为我怀不了这事儿难过,愿意射给我多少我都含着,好不好?”
荆淼被男人宠得要命的低音哄得晕头转向,险些没刹住车又要抓起男人的长腿往那口软xue里顶,可是看着辛铮腿根斑斑驳驳的血痕又实在触目惊心,难过地说:“要不我还是先去拿点润滑剂过来……”
辛铮忍不下去了,自己沉着腰用xue口含进一截饱胀的性器,仿佛用身下的小嘴诱惑性地咬了rou棒一口,这勾魂夺魄的一下激得荆淼头皮发麻,又被男人搂着脖子舔着他耳朵说:“Cao到我出水就行了,你知道顶哪里对吧,宝贝儿?”
ALPHA发起浪来一样遭不住,荆淼激动得眼泪汪汪,顿时就把刚才下决心不再任性的志气抛到九霄云外,哽咽着捞起男人浸润着辛辣信息素气味的柔韧长腿,发狠地顶出身下的ALPHA一阵阵勾人的浪叫来。
从那次分手乌龙之后,辛铮发觉自家小男友好像一夜之间懂事起来了,不但再也不咬他脖子,还次次做爱都戴套,事后再累也不忘帮他连xue里的润滑剂都洗得一干二净,倒是搞得他有点不习惯——被含着Jing睡觉的习惯养得shi润红艳的小xue饥渴成性,每天早晨醒来xue里没有黏糊糊的饱胀Jingye滋润反而无比空虚,让他一大早就想沾点润滑剂送进身下收缩不止的小嘴内满足干涩发痒的甬道,自己都没发觉这种时时都要保持小xueshi软的习惯有多yIn荡。
小男友的收敛不仅使他在家里不习惯,就是去上班也不习惯。原因有些羞于启齿,是因为内裤太干净了——以前荆淼可没少做早上醒来射他一肚子然后给他塞着xue就要他去上班的事儿,偏偏他还是个专门为ALPHA服务的健身教练,就算努力避开了所有大幅度激烈动作,依旧半天不到就能搞得内裤被漏出来的Jingye浸得透shi,不得不进卫生间擦拭时一拉开内裤就发现上面沾满粘稠白浊,双腿间还不住有Jing水淅淅沥沥往下滴,又羞耻又yIn靡。如今每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