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啪啪声随着木床的吱嘎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响起。
从木屋窗户往里看去,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压在肤若凝脂、可以掐出水来的少年身上,紫黑的rou棒在少年tun间进进出出,水渍随着rou棒的拉出溢出些许,然后又被推了进去,少年双眼迷茫,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的。
“路路,舒服吗?”男人问,附身吸吮少年的红艳艳的ru头。
“花叔叔…路路…舒……舒服…嗯啊”
花父一个用力挺身,将沈路抱起来,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从床上下来。
沈路怕掉下去,紧紧夹住花父的腰,小xue里的rou棒随着走路进进出出的。
花父一个闷哼,扬手拍了一下沈路的tun部,“小sao货!”
继续抱着沈路向屋外走去,随手拿了件披风披在两人身上。
“怕千骨晚上踢被子,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嗯?”低沉的嗓音在沈路耳边响起,热气扑打在他耳边。
沈路红着脸,低声嗯了一声。
没走几步就到了花千骨的屋内,只见一个小女童在床上睡得很香,花父将他放在花千骨身旁,下身用力冲撞着,木床也开始咯吱咯吱响起。
“小sao货,叔叔干得你爽吗?”rou棒的进进出出让沈路没法思考,只能嗯啊哼出缠绵的声来,似是不满足的样子,花父满眼笑意,快速用力的猛干着他。
花父干了许久,看着花千骨有醒来的征兆,又抱着沈路从屋外走去,将他顶在门柱上快速的索取,终于射出了第一波在沈路身体里。
花父将他抱回屋内,一整夜,屋里传来少年的哭泣声木床的摇晃声,直到太阳升起,才平息下来。
花千骨揉揉眼睛,推开父亲的门,只见沈路趴在花父身上两人浑身赤裸,被子才堪堪遮住两人紧贴的下半身,他们熟睡的样子非常亲密,花千骨推了推他们,沈路没醒,花父睁开眼睛,“千骨起床了呀!”他伸手摸摸花千骨的头,“快出去玩吧,待会沈路哥哥就来找你玩了。”
小萝卜头开心的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花父坐起来,压在身上的沈路也被他带了起来,但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睡得很熟,他的rou棒还在沈路的小xue里夹着,这会儿有了隐隐的发硬。
他把沈路抱紧,轻轻抽插着,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沈路时候的样子,他浑身不着一缕的被压在一只狼的身下,那只狼在他身上急剧的运动着,身旁还有等待着的十几头狼,原本花父准备悄悄离开,可是看着沈路的模样,在狼身下那欲拒还迎的样子便移不开眼,身下硬得发疼。
花父在一旁撸动着下半身,一边看着沈路被一头又一头的狼干得汁水横流,意识模糊,嗯啊嗯啊的哼着,不知过了多久,狼群逐渐离去,最后一头狼在沈路xue里射出后便离去了,花父就偷偷将沈路带了回家。
“爹,为什么路路哥哥要坐在你怀里,我也想坐!”花千骨大大的眼睛shi漉漉的看着花父。
花父抱着沈路的腰身上下晃动,说道:“你路路哥哥生病了,你爹爹正在给他治病呢,千骨乖呀!”
沈路chao红着脸,手中的碗都快端不住了,花千骨哦一声,失落的低头继续吃饭。
两人浑身穿戴整齐,只有相接出可窥见两人关系的不同寻常,但身为小女娃的千骨什么也不懂,花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沈路的裤子被花父故意割破了一个洞,堪堪被衣摆遮住,在花父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插进来,像今日饭桌上的情况经常发生,有时花父干活累了直接叫沈路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叔叔…路路,不想吃饭了……嗯嗯…啊”沈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随着rou棒起起伏伏。
沈路本靠Jingye收集而活,渐渐的,这些寻常食物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好,不想吃饭,那叔叔用叔叔的rou棒把你喂得饱饱得,你说好不好呀?”
“好…”沈路痴痴的笑着。
这日花父带着千骨出去了,沈路无聊,就一人去村子里逛,村子里的人似乎都不太欢迎他,他就往山野间走去,没注意有一个老汉悄悄跟在他身后。
沈路走累了就趴在小溪边一片草丛里睡觉,没过多久就睡沉了,意识模模糊糊的时候只感受到小xue里有一根rou棒在进进出出的,沈路睁开眼睛,一片漆黑,嗯啊叫了起来。
青天白日,他身上伏着一老汉,坚硬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rou棒在他xue里进进出出。
“你!你是谁…啊…轻些”沈路的双手被他用绳子栓住,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小xue里快感整整传来,让他嗯啊哼起。
“你管我是谁,你这个荡妇,活该被男人Cao!竟连亵裤都不穿!”是个苍老的声音,力气却很大,rou棒用力抽插着小xue,像是要把他干死一样。
沈路渐渐得了趣,呆呆地问“你…你为什么要蒙着我的眼睛干……干我?”
老头似乎想起他是个傻子,下身不停的干着,解开他的束缚,拿下他眼睛的黑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