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酒吧,周珩要了一个包间,看着以柔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心疼地无以复加。他倒是没有喝,一会儿还得把她送回去。
原主的酒量一般,不过几杯酒下肚便意识有些模糊了,以柔为了一会儿的表演更加自然,放任了原主的意识。很快她便醉倒在了周珩的身上。
周珩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车上,给她系好安全带,怕她难受,也是想多陪她一会儿,车尽量开得很慢。
可开得再慢也总有到家的时刻,周珩从车里横抱起她,她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重量,柔柔弱弱躺在自己怀里,周珩只觉整颗心仿佛泡在蜜水里,再也不想拿起。
到了门口,他轻柔地把以柔放下,轻声问道
渺渺,钥匙在哪里
以柔没有为难他,装作意识回醒的样子,很快找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他扶着以柔坐到床沿,蹲下给她脱了鞋子,之后扶着以柔躺下。
以柔双手环绕过他的脖子,在他准备起身离开时,双手稍微使劲,把他的脖子往下压,周珩身体骤然僵硬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低头看着以柔朦胧的双眸,声音暗哑问道
渺渺,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以柔只微微坐起,红唇贴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在他耳旁轻唤
周珩~
周珩~
她的声音仿佛含了蜜,周珩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竟这般动听,他宛如听到了天籁。
在最后关头,问她:
渺渺,你会后悔吗?
女人眼波迷离,没有回答,只是轻咬上他因为极力克制而泛红的耳垂。
周珩闭上眼,把她放平,轻轻抬起她一只脚,点点的亲吻密集地落在她的脚背上和小腿上,
不知是说给以柔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亲吻的间隙,哑声道
千万不要后悔。
他仿佛格外喜欢以柔Jing致小巧的脚,放在手心时而轻时而重的吮着,以柔被他亲的脚底发痒,受不住般轻喘了一下他的脸,他更加轻柔的用嘴唇轻蹭她的脚心,唯恐自己的脸蹭伤身下的玉人。
直到以柔两只脚都布满了他的口水,他才又回到纤细地小腿。宛如动物标记领地那样,誓要在以柔身上涂满他的气息。
很快他便来到以柔的小xue,坏心的用鼻尖剐蹭她的Yin蒂,沉重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以柔的小xue上,惹得小xue微微颤抖,像是玩够了,他伸出舌头,直到把整个花xue都舔得shi淋淋地,他在把修长的手指放进去。
以柔双腿立在床上,两腿大张,方便他的抽插,他一边抽插一边抠挖着,很快他的手指上便沾满了身下女人的花ye。
他看着以柔,一一舔过粘着她体内ye体的手指,神色陶醉,仿佛在喝什么瑶池佳酿。
之后他俯身,一边和身下女人唇齿交融,口ye互换。一边引着她的小手,撸动着他早已勃起的欲望 。
他挺动着身子,在以柔的手里冲刺着,动作大时,gui头甚至冲过以柔的手,拍打到她的小腹。
很快他不满足于女人的手,他直起身子,抱着女人往后躺,让女人坐到他紧致的大腿上,随后微微抬起女人的身子,重重往上一顶。
耐心地前戏让两人在结合的那一瞬间都感到了极致的快感,很快周珩按耐不住抽插的欲望,狠狠地上顶着,也不讲究什么技巧,只凭借身体的本能在女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动作和他温润的外表仿佛两个极端。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他的种子在女人紧致的小xue内喷洒而出。
之后他没有用其他的花样,仗着自己的傲人的本钱,用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给予女人一次次地极乐,不记得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一次,他结束时她已经受不住昏了过去。
身体还在渴望,但他不忍心继续,只是抱着她,他的rou棒留在了那片温暖shi润处,双手爱抚珍宝一样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以柔第二天醒来时,感受到他的rou棒还留在她的身体里的饱胀感,睁开眼便看到他眼神痴痴地看着自己。
以柔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拔出自己的东西,只听啵一声,她嫩rou仿佛还在挽留这个大家伙,等彻底拔出时,周珩便看到,一夜过后还没吸收完的Jingye沿着以柔的大腿淌到了好友和妻子的床上。
在好友的床上彻底占有了他的妻子,这种背德的快感让周珩的rou棒又立了起来。看着以柔,他到底没有继续,只自己进了浴室解决。
出来后他便和以柔说道
阿墨这样对你,不要他了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阿墨那边我去和他说
以柔沉默着,心里想着,直接告诉程墨,让他有心理准备有什么意思,亲眼看到的背叛才足够深刻不是吗?
看着她沉默不语,周珩以为她后悔了,他只觉得自己嘴里都泛着苦涩,苦得他根本张不开嘴说话。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