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叔叔好!”看到白野,郎星又立刻恢复到了礼貌正直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头哈士奇只是一个幻觉。
“你爸妈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听到宗米米的出生,他们也准备再生一胎呢。”
接下来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废话,但好在白野帮他解了围,苏白松了口气,转身要往旁边走。
郎星见他离开,立刻追了过来:“哎,先不说啦,我去苏白玩了。”
跑路没跑成,苏白一瞬间尴尬极了,满脸不甘愿的停下来,假笑道:“还有什么事吗?”
郎星只是傻乎乎的笑了笑,盯着他尾巴不说话。
苏白:“……”
怎么回事,今天大家都要和他尾巴过不去吗?
虽然之前他也经常被咬尾巴,但是当白野开发出他尾巴另一种用途后,就仿佛尾巴不再是尾巴,而变成了某个让他脸红心跳的部位。
大家都是做过那种事情的雪豹,凭什么只有他自己尴尬啊?
苏白一把扯过白野尾巴递到郎星面前,斩钉截铁道:“给你!”
“啊?”郎星愣了愣,“给我什么?”
白野动了动耳朵,一时间没有说话。
“雪豹的尾巴,”苏白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要咬尾巴吗?白野的也是一样的。”
啊这……
郎星盯着这根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时间竟然有些下不了口。雪豹尾巴当然很诱人,然而当尾巴的主人变成白野后,那种诱人似乎就变成了惊恐。他害怕自己一口咬下去,下一刻白野就会扑过来咬破他的喉咙。
这么半天都没等到回答,苏白不高兴了:“你不是要尾巴吗?还咬不咬了?”
郎星委婉道:“我还是玩你的好了。”
苏白一脸专|制冷酷:“只有白野的,要就要,不要拉倒。”
“这……”
郎星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的确有点儿心动。咬白野尾巴,刺|激程度大概类似于摸老虎蛋蛋一样,能让他又惊又爽。
看出了郎星的犹豫,苏白立刻又添了一把火:“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说不。”
郎星看着白野,忐忑又期待的问:“那我咬了?”
“你确定?”一直沉默的白野开口了,话却是对苏白说的。
苏白也有些心虚,但话都说出口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我有什么不确定的?”
“你用起来不介意就好,”白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而对郎星说,“好了,你咬吧。”
明明他才是弱势一方,但是白野神情悠闲,目光睥睨,一副这是朕赏赐给你的,赶紧跪安完事儿的模样。
等等,什么叫做他不介意就好?郎星咬的又不是他尾巴?
而且用起来是怎么回事?他又不会用白野的尾巴……
等等,在某个特殊的场景下,他确实用过白野尾巴……虽然是白野哄骗的,但他后面确实用过!
靠靠靠!!
白野尾巴进过那种地方,被郎星咬了还得了?苏白吓得手抖,一把松开了尾巴。
“嗷呜~!”一旁的郎星张大嘴巴,结果却扑了个空,嘴里连根雪豹毛都没有。
“怎么回事?”大灰狼疑惑的看着苏白,眼里shi漉漉一片。
“啊这……”苏白挤出个假笑,好兄弟似的搭上郎星胳膊,“刚才手滑了,一时间没抓住。”
郎星松了口气,道:“那你再去抓呗。”
苏白:“……”
白野尾巴翘在空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苏白瞪了他一眼,在小本本上默默给白野记了一笔,这才转身安慰郎星,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后,甚至给对方介绍母狼这种赔罪方式都搬了出来,郎星终于勉强放过他了。
不远处的山丘上,金津缓缓眯起了眼睛,似乎窥见了一部分事实的真相。但是他还不能完全确认,还不急,再观察观察。
后来大家喝起了酒,大家这次都是来玩的,再加上宗忠准备充分,很多动物都醉倒了。苏白害怕自己最后发酒疯,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儿果酒。
金津还是个小朋友,比起辣辣的果酒,他更喜欢甜甜的蜂蜜,更何况,他这次可还有一个秘密任务。
不远处,醉醺醺的虎猛正在发酒疯,把自家老虎崽子一个个全都说落了一遍,转而又开始叨叨苏白这个便宜儿子:“苏白啊,你也成年了吧?”
苏白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成年了。”
虎猛:“要独立了吧?”
“我已经独立了啊。”苏白有些心虚的说。
“你不是还和白野还住在一起呢,独立什么?”虎猛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说,“我告诉你,孩子大了就要靠自己了,你看虎澜,他就有了自己的领地,小日子过得可快活了。”
虎澜泪汪汪摇头,不快乐,他还没找到和他度过发.情期的公老虎,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