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叫你什么来着,好像是,漱纷?”我把她压在身下,一点一点剥开她的衣服,“他一定碰过你吧?”
杨漱纷奋力地反抗,她的嘴被我用领带绑紧了,只能听到几声“呜呜”,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喊叫。
“我喜欢他碰过的一切,所以啊,不好意思,是你要留下我的。”她的下//身被我塞进了催//情/剂,此刻身体微烫,全身露出了不正常的chao/红。
两个小时前,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晚饭。我走出那个家,然后躲在外面等谭泽离开。
他每周末晚上会有一个小时去游泳,雷打不动。
之后,我在黑暗中,打开了我这个准嫂子的门。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今天晚上我会摧毁谭泽的人生,就像那天他和我说他要结婚,他也同样摧毁了我。
杨漱纷的挣扎慢慢地无力,随后猛地一痉挛,竟然在我还没有开始的时候,自己高//chao了。我试探地往她身//下摸了摸,shi透了。
好像……处//女/膜还在。
谭泽真的还没碰她?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硬不起来,可能她的身体太寡淡,竟然勾不起我的欲/望,但是一想到谭泽要和她结婚,我就不受控制地想要继续,我扶着半软的Yin//jing,扒开她的腿,调整了一下角度,准备挺进。
房间的光突然亮了起来。
一股大力扣着我的后颈一把薅起我,接着天旋地转,我直接被甩在了地上。剧痛从后背传来,我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灯光,就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是谭泽。
我看了看表,他不过才走了十五分钟。
谭泽跪在我身体两侧,俯身用力掐着我的脖子,他的眼神冷得可怕,是要把我掐/死。
我第一次见他对我这样。
就算他对别人再狠,我想我可能也是不同的,可是今天他的眼里只剩愤怒,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生气了?我还没动你的未婚妻,你就生气了?”我咬着牙问他,说完胸口的空气像是都被排空了,再也没办法维持我的呼吸,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这才传来。
“你就这么喜欢动我身边的人,嗯?”谭泽手下用力,“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说不出话。
谭泽的眼睛红得充血,忽而一怔,像是透过我看到了什么让他痛苦的事。
他突然松开了我,然后起身,脱下衣服遮在杨漱纷身上,抱起她,再也不看我一眼,走出了门。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丢弃的垃圾。
我不知道咳嗽了多久,咳得喉咙都快要疼得麻木了,才好不容易有了力气起身。
只是我没想到,谭泽走之前把我锁在了房间里。手机不知道去了哪,我在屋子里蜷缩了一晚上,没有等回来谭泽。
他一定不要我了,因为这次我碰了他的人,不只是床伴。在做这件事之前,我就知道谭泽不会饶了我,可是……可是我就是想挑战一下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我做这么过分的事,他能不能,哪怕是一眼,多瞧一瞧我,看看这个卑微到尘埃的傻子,这个为了他连尊严和自我都不要的可怜人,这个遍体鳞伤却还要追着他不放的亲弟弟。
可是他没有,他抱着他的公主,迈过我苟延残喘的身体,像一个君王一样高傲地离开,不给我一丝的怜悯。
然后把我关在这里,关在他的领域之外,让我自生自灭。
我做这么多,做得这么过分,过分得我都厌恶自己,都不能让你回头吗谭泽?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
不,我不能没有你啊,怎么可以没有你呢?
我勉强扶在床边,剧烈的刺痛一丝一丝从四肢汇聚到心脏,那个千疮百孔的器官突然用力地揪紧,好像在祷告一切的消亡。
谭泽掐着我脖子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庆幸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终于要离开,终于可以不再缠着他?
他真的这么恨我吗?
如果,我说如果,他还愿意理我,我想我可以试着忍受他的婚姻,好好听话,不去插足他的私生活,然后看他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缠着他。
不然能怎么办呢?
可是好舍不得。
一想到这个就恨不得死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看向窗外,想起了乔宇说的话,那个杨漱纷,好像好几次寻死来着。
你体会过飞起来的感觉吗?
其实踏空的那一下也挺害怕的,有点后悔,四周空荡荡的无依无靠,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终于落地的时候,感觉到了踏实,实打实的踏实。
好像那一刻,世界都是属于我的,谭泽也是。
骨头碎裂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传进我的耳朵,那听起来,像洒落了一地的弹珠子。
名为谭泽的那根线断了,我的身体也开始四分五裂。
其实啊,灵魂抽离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