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筠将瘫坐在地上的乔樊洛抱起,乔樊洛想要挣扎拒绝。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遭遇。
此刻的他被后悔的情绪包裹,他不应该为了钱签下那纸契约。那纸契约名曰是别人的强迫之下写的,实则是他自己被契约上的各项利益所吸引,最终被自己的欲望吞噬。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悲惨?
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万,为什么他要遇到奇葩的亲生父母,又遇到对他救赎但是又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养父母。
乔樊洛的眼泪由眼眶里止不住的流下。
他开始挣扎,或许是萧霆筠对他有点怜悯之心,他感到束缚他的力气小了——他被放下来了。
乔樊洛经历过激烈性爱的瘦削身体加上营养又长时间没吃饭不良造成的低血糖使他手脚并用的爬向门边。
就像虔诚的信徒跪迎热爱的主神一般,他往前爬。
然后他听到了“哒哒哒”的脚步声在向他逼近,宛若恶魔的低语。
萧霆筠是故意走路发出声的,毕竟整个房间都是地毯,想走出点脚步声的确是个技术说。
乔樊洛终于爬到了门边,他手放到门把手上,瘦削的手上青筋暴起。
然而在他扭下门把手以为自己终于要出去时,一双宛若艺术家的雕刻巅峰之作的手按在了他的手上,将被他打开的一点缝隙的门关上。
萧霆筠俯身到乔樊洛的耳边,“你知道你刚才有多sao嘛?”
“你一边爬你那被玩烂的烂xue一边吐出被射进去的Jingye。Jingye从你那烂xue流到大腿,滴在地毯上。真sao,即使被玩烂了,也要一缩一缩的勾引人cao。”
“别说了!”乔樊洛捂住耳朵,想要逃避男人的言语。
男人反而露出了一个嘲笑,蹲下身来,将青年的双手从他耳朵上掰下来。
“我要和你讲,你以后一辈子都会这样。你的脖子上会一辈子被带上狗链,ru头会被打动,带上写着我名字的ru环。saorou棒上除了被我们cao射cao尿便不会有其他的用处。哦,对,平日里你或许还得拿根棒子堵着,以免漏出来你的尿ye……”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可惜,青年的求饶在他这里只是让他性欲高涨的催化剂。
“闭嘴。要不然我让你这张嘴只能永远含着男人的rou棒。”
然而,青年的嘴并没有闭上,而是被男人伸进两根手指,被玩弄他的口腔。
他不能再发出求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含泪的杏眼企图唤起男人的善意,但是如今的他这般,只能唤起来男人的兽欲。
“你以后得烂xue不会有闭合的机会的,当然,它也不会松,你接下来以后每天除了被cao,就是被道具cao,会好好的将它养的无论含了多少东西都紧的不行的。”
男人又刻意压低声线,“所以你以后一辈子都是只会是一条sao母狗。”
萧霆筠强行把人抱起来,然后插进了乔樊洛的后xue。
rouxue是想抗拒rou棒的入侵的,但是当rou棒一进入,rouxue便紧紧的吸着rou棒。
青年边走边cao着,rou棒不断的刺激敏感点,不断的打开体内深处的软rou,使得乔樊洛感到体内那熟悉的快感再次传来,席卷他的全身。这种快感似是想把他拉向堕落。
“嗯……求求……太深了……”
“求……呀……别碰……”
“太……深……唔……”
青年被男人cao得口水都无法及时吞咽,丝丝晶莹的唾ye从他的嘴角滑落,朦胧中,他感到自己的rouxue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戳他。
那是萧晨烊的手指!
“不……求你……进不来的……别碰那里”
可是此刻的萧晨烊已经被父亲刚才yIn秽的豪言壮语引导的去了另一个方向。
或许说不是诱导,只是启发,或许他原来就是个变态。
在不停的cao弄中扩张是件不容易的事,但是很快青年被一根rou棒外加两根手指入侵,他感到体内的rou棒不再动作,在快感停止袭来的间隙中他大口的喘息,但是很快他的暂时中止结束了。
萧晨烊在把自己同样粗长的rou棒往青年的rouxue里塞。
“求求你……晨烊,进不来的……别,好疼……求求你……求求你……啊!”
青年的求饶明显并没有什么作用,萧晨烊的gui头已经塞进去了,还未等rouxue有丝毫的适应,萧晨烊便用力一顶胯,让父子俩的rou棒在同一个地方相遇。
然后父子俩默契的一对视之后,开始疯狂的在青年的体内攻击。像争分吃醋一般的将青年的肚子上不停歇的顶出鼓包。
青年身体如白瓷一般的身体从昨日开始便不停的被留下痕迹。原本应该在栋别墅教人知识的嘴中吐露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
青年在此刻仿佛抛掉正经外衣一般yIn荡的呻yin,敏感的身体要被玩坏,他小的可以忽视的抵抗被男人们当做情趣。就连ru头也被萧晨烊含住,被萧晨烊的牙齿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