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为席,空寂的夜在黑暗中窥伺着这对交合的男女。
啊褚梵用舌尖挑逗着叶无念,销魂的呻yin从两人缠绵着的唇边溢出他一只手托着少女的下巴,让她抬头迎合他;一只手扶着她张开的一条腿屁股划着圈加深rou棒在花径的深度,来来回回,gui头时不时舔到子宫口,刮到敏感点,激出女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
这些黏稠的蜜ye混着一抹淡淡的血丝流出,但很快就被青筋狰狞的rou棒捣成泥泞的白沫,将女人的大腿根部完全打shi。
小叶儿是享受的!女人双手轻轻勾在他的脖子上,脚背不自觉绷直,五颗玉珠般的脚趾蜷在一起;褚梵从她沉迷的表情得到印证,纵使她的心不属于他,可他们的身体却如此契合
而身体的契合是会上瘾的。
小叶儿,跟我回燹月好不好?褚梵动作变慢了,毕竟第一次,再快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射了,虽然今晚时间还长,可他不想这么仓促结束宝贵的第一次;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自顾自道,回去我们就成亲。
呵,果然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抱了就想更亲密,亲密着又想一辈子亲密下去一步一步,哪怕强悍如他,在自己的贪婪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突然,褚梵耳朵动了一下,黑暗中,有什么声音正在默默靠近着不是吧,脚步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褚梵脸都黑了,眼下赤身裸体,自己的分身还插在小叶儿体内,这个节点、俩人温存之际居然有人来?!
开什么玩笑!
褚梵在心里把叶无垢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就是踏云的最强禁制??他闭眼捏个诀也比这破玩意好使!
生气归生气,虽然不知道怎么又有人能进来,也不知对方意欲何为可脚步声缓慢却真实,褚梵看了一眼还在迷离中的小叶儿,啵一声舍不得的拔出了还硬挺着的老二,妈的,早知道刚才就不忍了,连一次都没做完!褚梵心里骂骂咧咧,恨不得将这个捣乱的人一掌拍死;吻了吻叶无念额头,用外衣将她裹起来一跃而上旁边一棵大树先看看这家伙要干嘛,若是想对小叶儿不利呵,眼光一寒,那就解决了再继续。
一盏灯笼在匀速挪动着。
哈?褚梵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灯笼?修道之人辟谷锻体,修六识,但凡有点根基的修真者黑暗中视物乃是基础,根本用不着打灯笼这种凡人的方式,何况在野外这么显眼来的人莫非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转念一想,不不不对,要是普通人怎么可能进入幻云禁地?不被雷咒劈死才怪。
褚梵好凌乱啊摸不清对方虚实,也不敢轻举妄动。好在小叶儿变傻以后貌似不会说话,乖乖巧巧的窝在他怀里睁着大眼睛看他,天真可爱得紧;哎,忍不住亲一口,褚梵无比庆幸今晚自己溜进坐忘峰的决定,要是小叶儿这模样不是自己看到不敢想,他真的会疯的!
右手施法吸起一块小石子,褚梵扔向来人走近些后,他看得分明,对方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穿着踏云的弟子服饰,手里除了灯笼还握着剑,正小心翼翼的移动着。
踏云女弟子?有点意思
谁?听到小石子啪在脚边落地,珊瑚明显惊了,脚步也顿了一下,举起灯笼四处查看,可周围黑漆漆的哪能看得清?不得已,她只好镇定下来继续前行,心里却害怕极了这本就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啊!
从牧月儿处得知金猊兽就在坐忘峰,珊瑚便趁晚上大家睡了偷跑出了女弟子舍。她入门才三年多,术法也只学了个皮毛,到了坐忘峰才冷静下来自己根本进不去!
她不是傻子,禁制的威压一接近就让人喘不上气来,以她的能力怕是碰到就要被挫骨扬灰了可是白雪呢?不管是灵鹿还是金猊兽都是生长在幻云的灵物,除了落星峰的是因为各种原因被圈养起来之外,其他的灵兽从不轻易出现在人面前。万物有灵,门派一向秉持不干涉的原则,不愿人为阻碍了灵兽自身的修行,因此除了小部分地方,封印禁制并不对它们起作用。
这也是珊瑚一开始猜测的依据如果灵兽来去自如,白雪莫名其妙的消失就有可能是别的什么灵兽干的,否则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但她进不去怎么办?珊瑚知道门规禁止弟子入坐忘峰,知道擅闯是大罪,可她心里一遍一遍闪过白雪shi漉漉的眼睛,那么纯粹的看着她信任她
不行,她要为白雪冒次险!
主意已定,珊瑚再不管自己修为够不够,她想强行破封!心中凛然,若失败,大不了便是死了死,又有什么好怕的?
回想曾经,爹娘一心要卖了她,不管她怎么哭求都没用,为了给她那好吃懒做的哥哥换钱盖房,她被逼着卖给一个老头做妾她才十三岁,绝望之下投了海,不曾想没被淹死,几经辗转得了机缘入了师门,这后面的日子本就是偷来的踏云虽好,可一凡人半路修道,总是格格不入她不是天才,性子也不开朗,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她微小得如同一粒尘埃几年时光,其间多少心酸孤寂,多少无助难过只有白雪陪伴着,只有白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