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午没有课,从沈赫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就一直坐在人工湖边望着湖面发呆。
她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能做老师。
可她又疑惑,徐老师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会由沈赫来代课?那晚他们在屋外,究竟说了什么?
李相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自己应该问问徐老师。沈赫那么坏,又总威胁人,或许是他为了报复自己,威胁了徐老师。
这个念头闪过,她仿佛忽然有了出路。她应该联合徐老师!
李相宜掏出手机,从班级群中找到了徐老师,在对话框的页面顿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语音电话给他。
滴滴
等了好久,电话终于接通,那边是徐老师熟悉的声音。
你好,李相宜同学,有事吗?
徐老师的声音温柔和蔼,他总是这样的。
她听到这声音,忽然不敢回话,脑子里全是那晚徐老师透过门看到她的场景,可电话已经接通,她没有回头路。
徐老师,您怎么没来上课?是有什么事吗?
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怎么,代课老师没去吗?
李相宜咬咬牙,来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是他...那天你们...
她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声,谁呀,怎么是女的?
徐老师的声音变小了,大概是把手机拿开了,只对那女人说了句,一个学生而已。就挂掉了电话。
李相宜把手机攥在手里,她没有放弃,眼下徐老师一定是知道代课这件事内幕的人,他带了她两年,师生之间教久了,熟悉了也会有师生情,她不相信徐老师会坐视不管。
左思右想,她还是给徐老师发了条消息。
徐老师您好,不知道您为什么忽然请假,我猜是不是和沈老师有关?
或许是他那天跟您说了什么,逼迫您请假,好让他有这个报复我的机会?
邪不压正,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希望我们可以联手。
打扰您了,抱歉。
发完短信,她就把手机放回口袋。明天没有课,她今下午就去医院看小姨,可以整整陪她一晚上。
*
夜晚,李相宜从病房出来,晃晃悠悠走到窗台,把胳膊撑在上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臂上,她头也重重的垂下去,低声啜泣起来。
小姨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治病的时候,钱像从天上掉下来得一样花,她转头看着泛着微光的走廊,总觉得这就是个无底洞,不停吞噬她。
走廊的黑暗中,她从窗户的倒影上看到一个人影越走越近,直到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停住。
她瞪大了眼睛,卡顿着转过身,看到那人的一瞬间身上的力气忽然被抽走,她背靠着墙坐倒在地,沈老师...您怎么来了...
他手抄口袋,逆着光,看不到表情,可声音却轻如鬼魅一般。
我来看看你小姨。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疯狂的喊,他骗人!他才没这好心去看她小姨!
她手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纤瘦的身子才床边摇摇欲坠,我小姨不用你看。
他一步步走过来,轮廓也逐渐清晰,李相宜,你看清楚你在跟谁说话,这么不客气?
她也往前走了几步,与她动情时的模样判若两人,眼里满是冷静和坚毅,沈老师有什么可以冲我来,我小姨已经是病人了,经不起折腾。
他冷笑,看不出来,你倒是有种。冲你来?好。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个转身把她甩进一旁的卫生间,关上了门。
李相宜倒吸一口气,奋力挣扎,你疯了!这是男厕!让我出去!
他把她按在门上,手指划着她的脸颊,出去?你忘了我们的游戏规则了?
他一句话让她熄了火,她不再反抗,背靠在门上,说话有气无力,沈老师,我小姨最近不太好,我真的没有心情玩这个游戏。
他的手滑到她脖颈,没心情?李相宜,我劝你清醒,不玩这个游戏,你哪来的钱去给她治病?
他一字一句都割在她心口上,她无力反驳,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任凭他手伸进上衣,肆意揉搓拿捏,ru尖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她咬牙忍住,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
她恨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有了感觉。
他抚摸着她的ru尖,弯腰把她托起来,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扒到了膝盖处。
她腿根一凉,才想起要反抗他,抡着胳膊去拍他的肩膀。
沈赫喘着粗气,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像羽毛扫了两下一样软弱无力,他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手腕,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ru尖,随意地舐弄着。
她裤子衣衫都不整得耷拉着,凌乱得不像样,可他却衣冠楚楚,好像做着这事儿的不是他。
ru尖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