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夜记忆里的季笙,开始于她17岁的生日。
那一年,季笙在高考中发挥出色,考上了知名的H大。老爷子为了庆祝,决定给这个养女过次生日。特意打电话给季行夜,让他赶回老宅一起吃顿家宴。
季行夜当时很不情愿,一个养女的生日,让她自己和同学过不就得了,至于特意把他喊回去?
后来,这个问题从他这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要喊,早几年就应该喊他来给她过生日。
和季行夜的态度不同。爷爷的这份心意,季笙很感激,特意挑了一条简单得体的礼服裙。
于是当季行夜在开饭前最后一刻才姗姗来迟,首先看见的就是餐桌边女人半片洁白的背,更向下的目光被天蓝色的布料挡住,惹得他不悦。
那个小人儿闻声转过身来看他,露出那张红透了的小嘴,和胸前被丝绸的柔软质地清晰勾勒出的起伏,他扯开嘴角笑了起来:长大了。
季笙看见他的笑,本能的有点害怕,总觉得露出的那几颗白牙会咬上她的喉咙,只是怯生生的打个招呼:叔叔。
季行夜是她名义上爸爸的亲兄弟。她十二岁那年,亲生父亲和季家的大少爷一同去世,季老爷子就把她过继到这个去世的儿子名下,带回季家老宅养了起来。
后来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差,每年都有大半时间住到山中疗养,这里就几乎成了她一个人的家。这个特立独行的叔叔,更是见得少之又少。
只是听说他很有手段,季家的产业在他手里几乎翻了一番,但为人狠戾,六亲不认。
这句话在季行夜闯进她的房间,单手扯断她身上那条纤细的肩带时,季笙深有体会。
刚扯住脱落下滑的肩带,那只手已经又扯开裙摆,抵在她内裤上。
嘘。
然后一根手指直接插进她身体。
毫无预警,像季行夜一贯的风格。
季笙从未经历过情事,可并不是会把性侵犯当过家家的无知小孩,甚至来不及为身下突然被闯入的疼痛皱眉,声音满是对即将发生的更恐怖事情的颤抖:叔叔?
季行夜却像是被这称呼取悦,轻笑了一下:叫得真好听。
那根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微微弯曲起来,刮擦着内壁,留在她体外的掌心也抚上她娇嫩的Yin唇,轻轻搓揉其中的花核。
下身被桎梏在他掌中,季笙还是努力推开上半身的距离:爷爷就在楼下
声音已被他揉出了轻微的喘息,怎么可能有威慑。
退出来的手指卷上了她的内裤,嘶啦一声,就滑落到脚边。
嘘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的巨物,猛的贯穿了她。
不字说出口时已经晚了,身下的疼痛清晰的沿着脊背直穿透眉心。
季笙缓缓闭上眼睛,白着一张脸,任由身体抵在门上,被顶得摇摇欲坠。
第一次交锋,季川行只凭借两个个嘘字就把她击得溃不成军。
点滴的血迹,象征着她初尝人事的记忆,就淅沥的顺着那条裙子滴上他的皮鞋。
生日礼物。
她听见耳边他的声音,还带着笑意,仿佛期待着她该说声谢谢。
季笙压住翻涌而起的回忆。她还以为自己忘记了,没想到连每一句对话都这么清晰。
此刻,把季行夜抵在同一扇门上,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
那张俊美得有攻击性的脸上都是宠溺的笑意:怎么,想我了?
季笙笑得灿烂又狡黠,膝盖一曲,跪到他身前。
这一个动作他就起了反应,膨胀的欲望弹起到她脸上,她正好含住。
嗯
太久没碰她,季行夜忍不住闷哼一声。
今天是季笙22岁的生日,季家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生日会,此刻楼下高朋满座,觥筹交错。
而这场宴会的主角,穿着这条盛大柔软的裙子,跪在他脚边,白色的羽毛裙摆铺陈而开,像一朵盛开的玉兰。
季笙唇舌轻柔的绕着青紫色的脉络,一双小手扶着棒身和卵袋上下套弄搓揉,随着每一次吞吐,她努力的撑起喉咙尽可能多的接纳他,他最敏感的圆头就一次次抵住她柔软滚烫的喉咙。
他抑制不住的把手扶住她后颈,她的手和唇也配合着他愈渐急促的动作,一次次迎接他的冲撞,到他终于低吼一声,把腰向身侧一斜,握上她包裹着他炙热下体的手做最后一下冲刺,她却突然伸头又含住了顶端。
季行夜喘着气退出来,看见她眼神氤氲,唇角溢出一丝含不住的白线。
伸手到她嘴边:吐出来。
她看了他一眼,表情迷茫,而后喉头滚动。
季行夜清晰的感觉到刚得到一丝慰藉的欲望又蓬勃的烧了起来。
伸到嘴她嘴边的手就捏住了她下巴,声音比刚才更哑:你是想让所有人看到你被Cao哭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