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被迫抬了起来,一声惊呼,随即又害怕地用手背遮挡住了嘴。
颜筠在他的身后,用一条腿,哦不,应该是膝盖顶进了凤离的双腿之间。
这样的姿势……太令他羞耻了。
一只大手探进了他的隐秘,颇有技巧地揉弄着凤离的玉囊,还有脆弱娇嫩的骄龙冠沟,细腻可爱的颗粒突起,可以说手指流连处寸寸点火。
天知道凤离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拼命忍住没有惊呼出声来。
胸口的茱萸也被温软的口腔侵犯了,可怜的红豆在两排雪白的城墙夹击之下变得又高又肿,过电一般的酥麻席卷了凤离的尾椎,仍然是拼命咬住下唇,才没有流泻出淫糜的吟哦。
颜筠这样的老手,即便是轻描淡写的攻势,都会让一个久经情场的omega招架不住丢盔卸甲。
凤离这样浑身散发着青涩味道的果实,又怎么会经得住这猛烈刺激的骚扰。
他拼了命埋在枕头下的头颅也因逐渐缺失氧气而浮出水面,伴随着一道酥麻的电流流窜遍浑身,一道白浊的热泪终于哭泣了出来。
“额哈啊~~”
再怎样拼命咬破下唇也阻拦不住呻吟的洪水倾泻出口,他最终还是叫了,叫的那样馋人妩媚。
他感觉到此刻身后的人呼吸变得沉重了些,手上的动作也变重了,似乎被他这一声泄身的吟哦勾起了情欲。
于是凤离像蚌壳一样被翻了过去,打开了娇羞的蚌壳,展露出了蚌壳内部最柔软最嫩滑的蚌壳肉。
那娇嫩细腻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泪,看着好不淫糜。
“奴~~哈啊~”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凤离的下半身就被抬了起来。那蚌壳怯生生地被掰开了一个角度,前方等待着他的是即将宰割他的肉刃,像是要把最美味丰腴的脂膏都剖开来盛给世人一样。
颤抖,疯狂。
血液,在沸腾。
下身的血液一波又一波的席卷着那刚哭过的地方,竟又微微抬头了。
“真是个浪货。”颜筠在头顶毫不客气地给了凤离一记重击。这样的评价可不是什么好话,但却令凤离的血液更加沸腾。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会变的不受控制?为什么在别人的翻手云覆手雨下变得奇怪起来?
他是个好孩子,他是个不争不抢安分守己的好孩子,他不是圣香院里的那些个淫倌荡夫。
他不想被颜筠评价为浪货,他没有,他不是。
眼里升起了雾气,摇头,可是身上的人目光完全已经不在他的头上。
滚烫的骄龙露出白色的雾气,雄姿高昂地逼近他的蜜道,从凤离的视角看上去那无异于怪兽。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比刚才在口腔里肆虐时还要更大。
比凤离自己的那根骄龙还要大上两倍。
这就是顶级的alpha吗,他不敢想象那根高贵的骄龙等会而放进自己卑贱的身体里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会置他于死地的吧……?
滚烫,热浪,岩浆已经靠了岸,触碰到了洁白冰凉的沙滩。
于是凤离死死的用手背抵住嘴唇,把所有的疯狂全部堵在喉管,不让一丝淫荡的声音流泻出来。
高贵典雅的白蜡烛此刻令人眩晕,当锋利高昂的利刃剖开紧致窄小的密道时,凤离觉得自己的眼前天旋地转。
疼,疼,疼,除了疼,还是疼~
撕裂的疼痛,令他天旋地转。
身上的人也突然怔了怔,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凤离和他以往所抱的omega都不同,处子的甬道虽然紧致,但经过他手的前戏之后,再木讷的omega也会甬道翕张,用身体自带的蜜汁柔润蜜穴,从而为即将到来的胶合做准备。
但凤离的身体似乎还是涩涩的,即便前面刚泄过,后面也几乎找不到身体为胶合做准备的迹象。
难道,是他方才对自己的手法太自信了,连试探都没有试探就直接侵入了进来。
现在那太过于紧致和生涩的甬道夹得颜筠一阵酥麻,几乎就要泄身了。
可是如今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更令颜筠奇怪的是,凤离的甬道如此狭窄,现在正承受着超乎寻常的外物扩张,可他闭着眼神态安详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自己的骄傲大龙带给不了他一丝快感么?
抱着诧异的念头,颜筠于是又将大龙往窄小的甬道里挤了挤。
咦,还是没有反应?
又往里挤了挤。
……还是……没反应……?
不管了,好舒服,太舒服了。
难道说,凤离的穴就是那传说中的天赋异禀的名器?可大可小,可张可弛,无论进攻多少根大龙都可以紧致的包裹起来么?
于是颜筠顶着难以忍受的紧致,咬着牙强迫自己继续进攻。
找花心,找那脆弱敏感的花心,让身下的人疯狂娇喘,哭着求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