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亦未着寸缕,不穿鞋袜,赤露着身子,半倚在门口,两手扶门,满目春情,一派气力不支之色。贾瑞见她这般风流烂漫娇态,很不愿离去,却有一股力道不住引着他向外。贾瑞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镜子去。
到了床上,手一松,镜子便落在榻上。贾瑞自觉汗津津的,身子一动,被褥间就灌进些风来,吹得身上冰凉。又探底下,已遗了一滩精。贾瑞躺了一会儿,口中干热,连连喘气。他又摸自己身上,觉得各处都还好,只腰身似是粗了些。他病中也偶有清醒时候,晓得自个儿腰身原就比往日粗了,且腹上也生了些赘肉,只是今日觉得更明显些。
贾瑞心思却不在这上,只以为自己卧床太久,故身上肿胀。他方才下头泄了,心中到底不足,只还想着那事,又举起镜子来。只见里面凤姐还招手叫他,他顾不得太多,又进了去。
05
那假凤姐仍是方才那般赤着身,这回她坐在院中石凳上,双腿合拢,小腿微斜,一手支在石桌上,一手执一团扇。她身上肌肤雪白,兜衣嫩黄,下身那处正隐在衣摆阴影里,如同个瓷人儿一般坐在桌边,神色慵懒,唇角含笑。
贾瑞哪里见过凤姐这幅模样,自然是喜不自胜,三两步上前便同她亲热。贾瑞一面揽着她肩儿亲吻,一面伸手搂住她后腰,解开那肚兜的系带,手上又是一扬,那肚兜便落在了地上。他怀中女子似是嗔怪似是羞怯,就推他腰身。贾瑞只痴痴笑着,顺势退开两步,眼神上下幽幽瞧着她胴体。这假熙凤似是十分羞怯,用那扇子遮着自个儿下头,又一手握着另一侧肩头,勉强用胳膊挡住自己胸前春光。
贾瑞极爱女子这般欲拒还迎之态,愈发情难自禁,上前就同她亲热。手上又是弄她乳儿,又是揉她腰身,很是得趣。待得二人皆气喘吁吁,才相拥着暂止住了。贾瑞搂着美人在怀,心中畅快。
不料那假熙凤忽地起身,推开他臂弯,起身坐上石台,动作爽利,眼含傲气。又分开双腿,绷着一脚去钩那贾瑞衣襟。贾瑞见她如此动作,神情又同琏二奶奶一般无二,更觉得这便是熙凤本人了。
他平日里如何能见到熙凤这般姿态,得此机会亵玩那不可高攀之族嫂,越发行事无忌。贾瑞就着那姿势,便在这石台上架起她双腿,自己一杆进洞,驰骋不休。虽说这石头坚且凉,然这镜子中也有白云红日,风中花香草香袭来,耳畔啾啾鸟鸣忽远忽近,不时传来,更叫贾瑞得一重野趣,弄得格外尽兴。
待到他二人完了事,这假凤姐早已被贾瑞翻了个身儿,前胸并乳儿皆压在石台之上。后臀原是高高翘起,此刻业已落了下来,双腿交叠,身子瘫软。
贾瑞痴痴嗅着她凌乱发丝,方才动情至深,二人原都出了些薄汗,这青丝嗅着却仍是芬芳,叫贾瑞如何能不痴迷。假凤姐略歇息了一会儿,便起身拾起那肚兜,举在胸前,欲盖弥彰遮掩一二,又要送贾瑞出去。
她双腿无力,一个趔趄就要跌倒,贾瑞眼明手快扶住她双臂。这假凤姐缓缓抬头,面上含情带羞,双颊晕红,贾瑞见熙凤凌厉眉眼之间竟显出如此款款深情,越发得意喜欢,同她依依惜别。
贾瑞回了床上,满心满意只有那风月事,急急举起镜子又看。只见镜中那凤姐已换上衣衫,于池边戏水。她似有所感,抬头看来,又绽出一明媚笑意,伸手招呼贾瑞进来。
贾瑞亦有此意,心念一动,又进了那镜中去。
这一回他进到一华美院落之中,绕过几重假山怪石,便见那假凤姐坐于池边一大石上,赤足波动池水,引起层层涟漪。贾瑞此时方发觉她身上只着一件外袍,只这袍子虽长至脚踝,用料却极为奇怪。即轻且薄,远远看去又似烟雾一般朦胧,透出这衣服主人曼妙身条轮廓,很不像是做衣裳的料子。
那假凤姐见了他,停住脚,扶着石头站住。贾瑞见她衣裳下摆叫池水沾湿,紧紧贴在小腿之上,一时淫心大起,拉过假凤姐就往池水中去。
却见那美人儿微微摇头,拉着贾瑞又往别处走。直穿过一重抄手游廊,又经几间屋室,方至一小馆。
进了院中,贾瑞便闻得一阵花香,又见一池子,看着却比方才那处更多华美修饰,池中之水亦清澈非常。
假凤姐又拉着他走下池边小阶,贾瑞感觉这水温热舒适,又见那假熙凤外袍已湿,紧紧贴在身上,越发喜欢。他二人浸没水中,唯得见彼此肩头。贾瑞至她身旁,手在水下摸索,假凤姐下身未着寸缕,贾瑞撩开她外袍,分她双腿,便挤了进去。
这池水不深,他二人时跪时蹲在池中,那温热水流不时挤进二人契合之处,叫贾瑞觉得十分新鲜有趣。那假凤姐头发也散了,湿漉漉粘在面上,又露出体力不胜之情态,媚意横生,使得贾瑞又涨了几分,越发卖力耕耘。
这一回儿假熙凤趴在池子边上送他,待贾瑞回了床上,仍魂不守舍,回味方才之事,直想得身上燥热发痒。他不禁放下镜子,腿脚也不顾胯间湿粘,只是死死绞住,双手在自己身上动情摸索。
这时,却又忽地一惊。原是摸到自己肚腹,觉得胀大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