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正顺着唇角下滑。两只手被银色的手铐拷在一起,软弱无力地挂在面前男人的脖子上。瓷白的身体透出淡淡的粉色,形状完美的胸肌上有着深深浅浅的指痕,两颗如可口樱桃的大奶头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一颗被强制抻长拉成一条肉线,一颗被夹在两指间狠狠地揉搓,狠揪一下或者狠掐一下,夏倬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痉挛,似是陷入无法言喻的欢愉中。
夏倬修长有力的腿正死死夹着男人的窄腰,跟随男人顶胯撞他频率,长腿有节奏地晃动,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起来,只是那两个人都是侧对着他,看不见腿间是如何淫靡的场景。
高瀚已经认出干夏倬的男人就是齐导了,除了发现自己爱豆和已婚之夫偷情的愤怒和失望外之外,另一种无法描述的情绪在他心底升起,让他有些口干舌燥,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夏倬,性感,妩媚,诱人,这和他阳光大男孩的人设完全不相符,此时的他更像是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高瀚变得有些燥热难耐,他惊慌地发现他居然对自己崇拜的对象产生了情欲,可耻的欲望从他胯下抬起了头,让他有点想逃又舍不得逃。
他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化妆间内疯狂交媾的两个人,把“只看一眼,确认是谁就走。”的想法完全抛到了脑后。
齐思远的腰力很好,他像马达一样快速顶撞着夏倬的腿心,夏倬似乎是被操得有些受不了,断断续续地求饶。
“齐导,慢、慢一点呀……太快了……”
“慢点?慢了能满足你这发情的母狗,要快点才对吧!”齐思远轻笑,操干的速度一点都没慢,反而更快了一些。
“呃……不是……不是……太快了……难受……呜……”
“小骗子,是太爽了吧,你这骚屁眼又开始喷水了,怎么可能是难受的,还敢骗我,看我不操死你!”
齐思远低头狠狠咬住夏倬一侧被玩的又红又肿的乳头,双手扣在他的细腰,把顶弄的速度提高到极限,公狗腰强而有力地撞击夏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密集又响亮。
“唔呃……啊啊……啊……”夏倬似乎真的爽到了极点,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悠长,面皮上动情的淡粉转化成如醉酒般的潮红,红嫩的双唇不停地开合着,像是一条濒临窒息渴求氧气的鱼,生理性眼泪把遮眼的眼罩都打湿了,隐隐透出两条水痕。
放浪疯狂的激情场景,暧昧淫荡的娇喘声,无不敲击着高瀚的神经,他的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身体也更加燥热,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硬又烫,马眼已经分泌出动情的前列腺液。他好想拉开齐思远,自己代替他发狠操干那具淫荡诱人的身体。
夏倬似乎被操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唇间发出哭泣的声音,“要射了,要射了,让我射吧!求您了!”
“忍着,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责罚你。”齐思远动作不停顿,冷冷地回应夏倬。
夏倬抽泣一声,竟真的不敢射出来,他绷直了身体,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双腿死死夹紧带给他极致快感的人,身体剧烈抽搐几秒后,突然瘫软了下来,头无力的靠在齐思远的肩窝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体仍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齐思远满意地抚了抚他汗湿的背脊,“浪货,下边都发洪水了,想淹死了我吗?”
夏倬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摇头,齐思远轻笑一下,继续操干夏倬。
门外的高瀚捏紧了拳头,这样的夏倬太性感了,偷窥爱豆被干竟让得到了违背人伦的快感,他下体已经硬得开始发疼,他死死盯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位置,他们都是侧对着他,使他看不清夏倬那里是什么样的,那里是不是又红又软,又湿又紧,小小的一圈,可怜巴巴地吃着大家伙?
高瀚正看着那里出神,齐思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地看向高瀚的位置,与他隔着门缝对视。
糟了!被发现了!
高瀚惊恐地睁大眼睛,倒退了一步。他惊慌失措,脑子里知道自己应该赶紧逃走,但他被齐思远的眼神震慑住了,脚下竟像生根一样,动弹不得。
“怎么了?”夏倬察觉到齐思远突然停下了动作,有些不安地问到,声音软而沙哑。
“没事。”齐思远动了动唇,勾出一丝冷笑,话虽是说给夏倬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高瀚,目光阴冷犹如蛇蝎。
高瀚被盯地头皮发麻,腿都有点发抖了,他强撑着精神想赶紧走,却见齐思远把夏倬从桌子上抱下来,自己坐在椅子上,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夏倬抱在怀里,把他被束缚住的双手向后拉挂在自己脖子上。夏倬就以胸向前挺,两腿大大分开的姿态暴露在高瀚眼前。
高瀚愣住了,齐思远是故意的吗?他想干什么?
高瀚不明白齐思远的意图,眼睛却向夏倬两腿之间看去,先入眼的是夏倬的性器,一根毛发都没有,颜色干净且细长,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此时正随着性爱的动作上下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