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绷得死紧,似乎再大一圈,脆弱的肛口就会被撕裂,肉洞里面更加惨烈,层叠的软肉被抻平,幼嫩平滑的肉壁微微渗出血丝。
可就算他已经如此残破不堪了,依然有更加严酷的酷刑施加在肉洞里,手臂高速抽插,达到人类无法企及速度,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虚影,拳头完全抽出再凶狠地贯进去,砸在脆弱的肉壁上,肉洞避无可避地承受成百上千次的拳击。
夏倬痛苦地呜咽出声,春药的药效在轮奸盛宴的后半场就已经完成失效了,隐藏在快感下面的剧痛全部冒了上来,被鞭子抽打的疼痛,被刺刮的疼痛,被肉棒多次摩擦破皮的疼痛,折磨的夏倬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挺了过去,却又被这样的刑具责罚,上刀山下油锅,被万刃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
夏倬的泪已经流干了,气息也变得微弱,他现在不用再强忍着叫声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叫了,他像是一块即将失去生命的烂肉屈辱蜷缩在箱子,无助地承受一切责罚。
夏倬半闭着眼,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之际,突然闷哼一声清醒过来,炮机改变了频率,不再是快速抽插,而是把拳头埋进肠道深处,然后高速旋转,拳头翻搅摩擦着软烂的肉壁,指关节残忍地剐蹭着残破的媚肉,似乎要连同腹内器官一起搅碎,搅成一滩肉泥。
夏倬痛苦万分,嘴唇动了动却连悲鸣之声都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从内部开始撕裂,裂口撕扯着向周身漫延,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腐烂,从内里烂到皮肤表层。
可渐渐的,他又觉得自己没那么痛苦了,灵魂似乎在慢慢脱离饱经虐待的肉体,疼痛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消退,就在他要再次失去意识,投入没有痛苦的永眠时,体内的刑具抽了出去,箱子顶盖也打开了。
夏倬被人拽着头发粗暴地拖出箱子,然后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仰躺在地上,一只手臂被咬得鲜血淋漓,身体早就被压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了,他动不了,只能不适地眨眨眼,适应着室内的灯光,他终于看见带给他无尽痛苦的那人。
“小夏,舒服吗?”齐思远笑着问。
“为什么?”夏倬嘴唇微动,声音微弱而嘶哑,他很久之前也问过这样的问题,但那个人只顾着凌虐他,并没有回答。
齐思远似乎听懂夏倬在问什么,他笑了笑,眼神变得有些狂热。
“小夏,你知道吗?美丽的东西总会增长人的破坏欲,让人想去撕碎它,毁掉它。比起欣赏怒放的玫瑰,我们更喜欢折断花茎,拔掉叶子,看它一点一点枯萎。你有这样的美丽,却没有保护美丽的能力,就只能沦为我们这种人的猎物,蹂躏你,玩坏你!”
夏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
美丽也是原罪吗?
17章彩蛋
高瀚手表不见了,这块表是父亲送他的18岁成人礼,意义非凡,还是赶紧找到比较好,他略一思索,觉得应该是忘在片场的公共化妆间了,于是立刻动身前往片场。
今天没有夜戏,片场空无一人,空旷的空间黑暗而安静,高瀚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功能,借着微弱的光照向化妆间走去。快走到化妆间时,他迟疑地放缓了脚步,因为他发现化妆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有白光从那道细缝中泄出。
是忘关灯了吗?高瀚疑惑地想,又向前走了几步,但脚步立刻滞住了,他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声,声音急促且尖锐,像是发情母猫的淫叫声,透出暧昧和色情的意味,高瀚愣愣地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他瞬间变得气恼又尴尬,像是一只炸毛的鸡。
靠!什么人啊?怎么跑这里来打野战,这……这也太没公德心了!
此时的高瀚还没经历过情事,误听到别人的叫床声让他又羞又恼,脸都烧了起来,他尴尬地转身就想走,却又隐隐觉得叫床的声音有点耳熟,想不起来再哪里听过。正在这时,化妆间里的叫床声突然变得高昂起来,还带着似痛苦似快乐的泣音。
听到声音的高瀚如遭雷击,他僵硬地站在那里,这声音也太他妈耳熟了,这是他偶像夏倬的声音,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夏倬怎么可能大半夜和人在化妆间里做爱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瀚有些惊慌失措,一方面觉得绝对不会是夏倬,一方面又觉得这声音太像了,他踌躇了几秒后,踮起脚尖悄声向门缝那挪去,他要确定一下,这样他才能安心。
他为自己做心理建树,就看一眼,确定不是夏倬,他就立马走人。
高瀚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把眼睛凑到门缝上,然后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化妆间里的果然是夏倬,他全身赤裸的坐在桌子上,两腿之间站着一个衣着整齐,只拉开裤链的男人。
夏倬头部高高仰起,脖子拉出完美的曲线,如同一只高贵天鹅。眼睛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蔽了三分一的容颜,但不难看出,那张在公众视野里永远露出明媚笑容的脸,已经深陷情欲中,洁白的皮肤被染成了淡粉色,红润的嘴唇半张着,诱人的呻吟声正从那里冒出来的,舌尖也被吐出来一点,清亮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