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夏倬如同被人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板上,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暗红的鞭痕遍布整具身体,腿心那张紧致如小雏菊的xue眼已经被干开了,松松垮垮张着拳头大的窟窿,熟红娇嫩的xuerou卷着shi滑白腻的Jing水翻出xue外,泛着yIn靡的光泽,xue口微微翕动,嫩红的花心又吐出一口腥臊的浊白Jing水,滑过红肿的tunrou滴落在地面上,在tunrou与地板之间拉出一根粘稠的银亮的丝线。
夏倬紧闭着眼,睫毛轻颤,似乎想要睁眼却睁不开,他陷入无法挣脱的噩梦里,他跪俯在深渊中,身体和灵魂都在被凌迟,神明宣判他的罪状,他将在无尽的黑夜里赎罪,光明再也不会降临他的世界。
夏倬在噩梦中拼命挣扎,肩头的轻微触感惊醒了他,以为是齐思远还不打算放过他,慌张地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终于看清了来人,不是齐思远,是他的助理,王君书。
“夏哥,齐导让我来接你……”
王君书疼惜地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夏倬,想要把他扶起来,却无处下手,不管碰到哪里,都觉得会弄疼夏倬,但也不能就这样不管,最后还是狠了狠心,用床单把人裹了起来,打横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夏倬在看清是可以信任的人就又疲惫地闭上眼睛,齐思远让人接他回去,就意味着这次结束了,他可以暂时休息一下。
王君书抱着夏倬穿过走廊,回到夏倬房间,径直去了浴室,他早早备好了消炎止痛的药浴,夏倬依旧闭着眼,一句话不说,除了在伤口接触到ye体疼得他瑟缩一下,夏倬就像睡着了一样,随便王君书在他身上做任何动作。
王君书动作轻柔地清理夏倬身体上的污浊,轻叹了一口气,他跟在夏倬身边三年了,见过太多次他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样子,不知多少次把被折腾的昏过去的他接回来,他的那些金主没一个手软的,王君书有些心疼夏倬,却也毫无办法,他只是个小助理而已。
王君书快速清理完体表,就该处理受伤最严重的后xue了,他是直男,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章郁第一次把昏迷的夏倬交给他清理时,他人都懵了,努力克服心理障碍把夏倬弄干净,后来这种事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王君书熟练地伸出两根手指探进松垮的后xue,内壁微微抽搐,一张一缩地夹他的手指,他尽量放轻动作,小心地导出腥臭的Jingye,可夏倬伤的太严重了,残破的rou壁像是熟到快要腐烂的桃子,一碰就会破皮,连前列腺都肿了起来,变成微微凸起的rou包,即使王君书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夏倬还是疼的直抽气。
“夏哥,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没、没事……你弄吧……”
王君书加快了动作,想早点结束对夏倬的二次折磨,浅处的浓Jing很快被抠挖出来,更深的地方手指就够不到了,其实他觉得夏倬rouxue现在的松垮程度,把拳头伸进去清理都没问题,当然,他是不敢这么做的,他取了一根长棉棒,将肠道深处也清理干净。
清理结束,夏倬已经疼出了一头冷汗,王君书叹了口气,把夏倬从浴缸中抱出来,用浴巾擦干净水迹,再抱回床上,拿出各种功效的药膏,涂抹到夏倬伤处。这一番折腾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王君书给夏倬盖好被子,看着已经半睡半醒的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夏哥,你今天10点有戏,我给你请个假吧,你这伤的太重了。”
“不用,”夏倬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不用请假,你按时叫醒我就可以。”
“这……好吧……”王君书又叹了口气,知道夏倬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也不再劝什么,关了灯就离开了房间。
夏倬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即使上过药,身体还是很痛,他这个样子至少要卧床静养几天才能恢复,可他不想请假,他只想快点拍完戏,赶紧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离开那群恶魔,他真的受够了!
然而,事与愿违,夏倬在片场发烧了,在拍和女主宋栩栩对手戏的时候差一点晕倒,不得不请假回来休养。
夏倬被王君书从片场抱到停在附近的保姆车上,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不适感占据了全身,头昏脑涨,四肢发软,酸痛感从每一个骨缝涌出来。
王君书从医药箱里翻出一个测温枪,测了一下夏倬的体温,温度有点高,“已经烧到38.7°了,夏哥,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夏倬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去医院吗?”
王君书闭了嘴,这才想起夏倬身上那些恐怖的伤痕,那些痕迹是绝对不可以曝光的!没办法,他只能从医药箱里找出退烧冲剂冲好让夏倬喝下去,先把烧退了再说。
不能去医院,就只能回酒店了,王君书给夏倬盖上毯子,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向酒店开去。
夏倬闭着眼静静地躺着,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身体依旧又酸又疼,散发着高热,同时他又冷的想发抖,每一根骨头都在打颤,头脑也不甚清醒,生病让平时努力压抑的负面情绪全部冒了出来,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