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竹杓有韵地缓慢上下,清泉源源涌入。宁静的日式庭院,祥和的春日午后,一切都是这么美好,美好的不似人间。本该如此的,但一声凄厉划破祥和的空气,紧接着传来兵器交接声、铁鞋擦撞声,没多久,门关失守了。
引领在前的,是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有着雄伟挺拔的身姿,优雅绅士的气质,剑眉星目、霸气侧漏,但当那一抹似笑非笑的邪气显露出来,便破坏了这份贵气,象个军痞一样。他有些迫不急待,懒得理守门的质问,便迳自进入,如入无主之地。入眼是林木初长,新芽刚添,娇嫩初生的花儿还承载者司神的春风雨露,一如被幽禁在这大苑内的那人,幽染。
琉璃瓦般的紫罗兰色眼瞳,因着主人总噙着泪,长年雾蒙蒙的,象是被欺负狠了,欲哭不哭、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而一头快要及肩的柔顺nainai灰色的直发将完美的鹅蛋脸衬托得越发Jing致美好,象是中古世纪的贵族小王子般。
幽染此人,人如其名,空谷幽兰,染进世间绝色。他有着一双灵动的杏仁眼,挺翘的东方美人鼻,丰满美丽的桃花型唇像蛟龙含珠般微微张开,个中滋味等着识味者前来品尝。
而如今,如此美好的人儿却染上了情欲味,一如花开荼靡,不能胜受雨露的花儿般,将那娇艳的媚态向欺压在上的男人展示的一干二净。
「临哥哥……不要,我们可是…啊!…」伴随的是一记深深的后入,季临温柔地扶住爱人的柳腰,手指来回抚摸按压,试着找寻对方腰窝的敏感点,用低沉悦耳的嗓音道:「我从未把你当兄弟,他们也是,谁让你太诱人了,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而不是卧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幽染听闻想要反驳,但支字片语尚未脱口,温热灵活的舌头便伸了进去,挑动他每一根敏感的jing弦,汲取其中带着魅香的津ye。
身子也越陷越深,越发地软了下去……幽染环抱着季临宽阔的臂膀,像溺水的旅人抱住那浮木,随着一记记抽插晃动……
「乖…小幽乖一点,会很舒服的…」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幽染的眼中已饱含情欲,难以聚焦,只知道他再次被翻了身,有力结实的手抓住他晃动的两条腿,扛在肩上,让他被迫用那娇嫩柔弱的花xue见客。
瞬间,初次被开苞的花xue突然一阵紧张的收缩,刺激着还在里面蛰伏的巨物,又有白色浊物汩汩流出。「你真是…想让我爽死啊…」季临一边压低嗓音在幽染耳边道,一边还揉捏轻拍着挺翘的tunrou,惹得幽染再次犯敏感,收紧花xue,伏在季临身上娇喘不已。
「不行了…放过我吧,临哥哥…」魅惑撒娇的语气刚响起就让刚泄的巨物重振雄风,季临看着弱柳扶风的爱人,缓缓劝诱道:「好阿,这是最后一次了,小幽坐上来自己动吧,泄完我就放过你了,怎么样?」
被迷昏头的幽染想都没想,立即长跪在季临身上,又再将腿打的更开,慢慢坐了下去…「太大了,能直接进去吗?」幽染带着哭腔踌躇着不敢往下。季临看着巨物和只差几厘米就碰到的小xue,边安抚爱人边扶住细腰,在xue口徘徊,浅浅抽插。俄而,趁着爱人不注意,一记深入,直抵花心,又噗哧地退后一点,将失神的幽染往下带,让他正坐在季临胯间。「啊~~」伴随着深入花心的钝痛,幽染第一次叫的那么大声,却又媚而不俗,直教外人想推门而入,看看是哪个床上尤物、祸国妖Jing。
「喀哒…」橡木制的仿古大门被毫不留情地拉开,一个怒发冲冠的健硕美男踏着沉重的步声疾疾走来,一把拉开了半坐半伏在男人身上的幽染。伴随yIn靡的噗哧声,不少白浊从股间汩汩流出,直教幽染无脸见人,顺着季啸天的拉扯,投入他的怀抱中。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季啸天,你也太没有礼貌了吧!」季临感受者还在兴奋笔挺的巨物,不由得怒骂扫兴之人,只想快点解决小插曲,进入那销魂xue中。
而季啸天又怎会善罢甘休,即使词穷理穷,也要争个上风,两人斗嘴了不一会儿,还未消退的阳刚便按耐不住,季临将幽染抢了过来,即为清醒的道:「再争也无意义,一个倒插门后落魄小白脸而已,不值得我们争风吃醋。不若一起吧,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听完这个提议,季啸天愣了一下,俄顷,露出了他那一贯的痞子笑,道:「真有你的,那我要后,我可不想碰到你的肮脏东西。」并将幽染的屁股往他这带,取出润滑剂草率涂涂抹抹,一次便伸进三根指头,直把菊xue刺激的开开合合,做讨好势,敞开满怀柔软抱紧入侵物。
「到底好了没?」季临有些不耐烦,因为这姿势让他进不去,得先等季啸天进去才行。
「别急,我看你刚刚对染儿挺温柔的,怎么到我这儿就不等了,小染儿可是会痛的喔~」季啸天又露出那一贯的笑,不过手里动作也没停,抽出四根手指头后,觉得差不多了,便解裤露出那已挺立的巨根,在菊xue附近逡巡、抽插。然后有些粗暴的用结实的臂膀抱住幽染的上身,一记深入,将菊xue分泌的蜜ye死死堵住,只流出少许,散发着魅骨幽香。
至于季临,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