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那个东西太大了,太粗了,本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进入他的穴道的,可是他太湿了,太软了,在男人难得的暴戾下他几乎毫无自制力的化成了一滩,只能任凭对方粗暴的把整根东西嵌进他的身体里,卡着他的胯骨毫无怜惜的整根抽送着,一下下撞击着他身体深处的小口。
他已经不关心自己在哪了,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公共场合,在一个酒店的厕所里挨着操。头上罩的西装把外界的一切挡了个严实,眼前的黑暗里可以闻到的唯一东西就是来自爸爸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而眼前近在咫尺的马桶圈,却又提醒着他在以多么狼狈而下贱的姿态被使用着。
可是显然男人还可以更加火上浇油,卡尔用指尖蹂躏揉捏着他的臀肉,用掌心一下下的击打着它,直到那片白皙的肌肤完全染上了淫乱的粉红色。在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水声以外,只有卡尔毫不掩饰的,暴怒下冰冷的语气:“你喜欢被这么操,是吗?被一个陌生男人按在洗手间里强暴,没有前戏,没有亲吻,但你不需要那些以能湿成这个样子,不是吗,不知廉耻的小荡妇。”
希尔维尖叫着呻吟起来,身体里肆虐的性器已经彻底把他操开了,他感觉整个人,还有肚子,还有他的阴道,都被搅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团。他不敢挣扎,只能紧紧的用指尖扒着马桶冰冷的瓷面,胡言乱语的试图扭过头去,在粘腻的喘息声里回答人道:“是的…哈啊!我好爱你这样对我,daddy…呃啊!”
卡尔一把掀开了那件西装外套,猛的扯住了人的头发,死死的按了下去。“别这么叫我,你知道你这个称呼有多廉价么。你到底有多少个爸爸?是不是不管是谁,只要给你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带你去吃一顿不错的晚饭,就都可以换来你在床上叫一句daddy?”卡尔扯着他的发丝向他质问道。他脑门抵在水箱上,每一次男人的耸动都能顶的他脑袋砰砰的撞到那上面去。他根本答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在呻吟声里辩驳着:“不是的…不是…我没有…“
卡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咬着牙冷笑着继续追问道:“还是说,你宁愿他们只是给你更多的钱,好让你去买更多的酒精和大麻?” 希尔维这下彻底接不出话来了,他只是不停的摇着头,声音里焦急的几乎带上了哭腔:“不是的,爸爸…我明明,我明明都是一直在想着你的!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在想你…爸爸,求你了!”
男人的动作停止了。希尔维心里升起了某种温暖的期望,他以为他终于要被宽恕了,接下来他可以获得卡尔一个温柔的落在额头上的吻然后被人抱在怀里,听人用最有耐心的声音告诉他爸爸爱你,可是男人只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冷淡而讥讽的回答道:“你一边想着我一边给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操了,而我还反倒应该感激你了?希尔维,我把你养大就是为了让你做个廉价的妓女的是吗?”
这番话对于某个被宠坏的小孩可真的太严厉了些,哪怕是作为放在场景里的一点情趣。希尔维这下立刻憋不住眼睛里打转的泪水了,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挣扎了起来,一股脑的胡乱骂起人来:“你干什么这么凶我…老混蛋!我什么都没做…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不要你这样…”
“因为我太他妈生气了,希尔维!” 卡尔冲他吼道。他伸出手去,用指尖沾了一把人穴眼上的水,按在人后穴入口处,潦草的做起扩张来。其实他平时很少用希尔维的后面,当然某个玩的疯的要命的小孩对此毫不在乎,只要能把他操爽不管是用什么用哪里他都无所谓,但是卡尔总是觉得那样会让人更辛苦,所以也从来不特意使用那种方式。
可是今天,他一肚子的怒气足以盖过他心里那点儿对人的怜惜,他强硬的挤进去了两根手指,在那个格外紧窄的穴道里勾弄搅动着,抽送着做着扩张,在那个粉红的肉穴勉强打开了一个小口之后就急切的抽出自己的性器,抵在了那个过于狭窄的入口处,强硬的一寸寸把自己的性器挤了进去。希尔维立刻有些吃痛的不停的发出抽气声,卡尔自己也并不好受,可他还是坚持着,用自己的性器把那个紧绷的穴道一点点撑开了。
当男人就这样开始激烈的操他的屁股的时候,希尔维又疼又爽的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用后穴的交合总有种夹杂着痛楚的,更加激烈而真实的快感。卡尔就像是觉得这种单纯的肉体上的惩罚还不够似的,还是咬牙切齿的,随着每一次撞击沉着声音向人一声声低吼道:“我当时恨不得冲着他的脑袋来上一枪!你到底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给了他什么误解,让他胆敢这样对你宣誓主权,操!那个做作的瘦巴巴的英国佬能把你干成这样吗?你这种婊子需要什么绅士做派,就应该拿把手枪把你的逼给干开花!”
希尔维答不出来,他快要被这种直白的快感逼疯了,他简直听不得卡尔这样一个平时那么一个冷静自持而优雅的人这样粗鲁的骂人,那种单纯的压迫力就足以让他腿软的几乎要滑到地上去,尤其是男人现在在那样凶狠而蛮横的,像使用一个发泄用的器具一样毫无一丝怜惜之情的使用他。
他知道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