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方甚至没有多碰他一下,他却已经为即将到来的惩罚和性爱意乱情迷了起来,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穴道逐渐湿润起来,不停的收缩张合着往外吐着水,饥渴的等待着什么东西插进他身体里来。他黏黏糊糊的哼哼着,摇晃着他的腰肢把他白嫩的臀肉在人眼前不停的晃动着,用无比甜腻的声音向人恳求道:“daddy,操我,daddy…唔!”
“那么我就不多打扰了,还有飞机要赶。” 他点了点腕表向人示意道,然后把视线移到了希尔维身上,微笑着上前了一步半拥着人给了人一个贴面吻,带着一缕身上淡淡的雪茄味信息素,在人耳边低声耳语道:“之后有机会记得联系我,我亲爱的,我很想你。”
表示理解,向来两个平时都向来比较体面的男人都觉得在这样的场合下进行什么正式的自我介绍着实有些荒唐了。没有人想要和自己包养的小男孩儿的前任/现任见面并告知对方自己的名字,尤其是两个人长相上的相似已经多到让人能够把这当做一种纯粹的巧合。事实上,如果他真的从背影看出来了这位先生的真实年龄的话,他就不会这样鲁莽的去上来和人搭话了。
走进洗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点什么的,只好打开水龙头在潺潺水声里漫无意义的洗起手来。说到底他也不是故意惹人生气的,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干嘛要这么做贼心虚,他又没有出轨又没有怎样的,更何况卡尔心里明明清楚被当作做替代品的是对面而不是他!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又觉得找回了一丝底气(和胃口),决定回去再点上一块黑森林蛋糕和伯爵茶跟人好好把话讲个清楚。
但是在他来得及转过身之前,一件西装外套就从后面罩在了他的头上,他的视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在他来得及发出哪怕一声疑问之前,身后的人已经无比粗暴的扳着他的肩膀,推搡着他把他按进了一个厕所隔间里。希尔维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正想要回过头去的时候却被人重重的单手按了下去,他脑门咚的一下撞在了水箱前盖上。他立刻吃痛叫了一声,不满的哼哼了几声就伸手要去掀那件衣服揉自己的额头,却没想到身后的人强硬的反拧着他的手腕按在了他的腰上,然后他那条牛仔裤就被人粗暴的扒了下来褪到了膝窝。一个硬梆梆的,冰冷的金属物体抵在了他赤裸的肌肤上,甚至恶意的抵了抵他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格外挺翘饱满的,从他过于紧绷的蕾丝内裤边上争先恐后溢出来的软嫩臀肉,然后男人低沉冷酷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别乱动。”
他屁股上立刻狠狠的挨了人一巴掌,这可不是带着情趣的那种,听着清脆却实际没多少力道,而是实实在在,结结实实让他痛的闷哼了一声的一巴掌。咔哒一声,男人手里的手枪被上了膛,他衣服的下摆被掀开了,而那把重量颇为实在的半自动就这样被随手搁置在了他光裸的脊背上。
希尔维无比懊恼的开始后悔起自己那些年少无知的时候胡乱编的谎话,甚至包括自己当时的审美,或者说为什么上天注定要让这个巧合发生。他虽然的确对老男人情有独钟但也不是每一个都长得和他爹这么像!而且临走之前对方那又是什么?!大家都一年没见了不要搞得仿佛是他们一个月前还在上床一样,这是多么无聊的Alpha攀比心?现在好了,这整件事他真是跳进哈德逊河也洗不清了。
他扯着卡尔的衣角极其小声的,可怜巴巴的摆出一副无比诚恳的认错姿态叫了人一声:“爸爸…” 卡尔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沉默着坐在人对面吃完了一整顿饭。希尔维这顿饭吃的简直都快哭出来了,他知道人沉默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之后到来的爆发就会令他越难以承受,所以连甜点都没能让他恢复一点精神。而卡尔连叉子都停下来的纯粹寂静更是让他有些坐不住,只好扔下了他吃到一半的舒芙蕾猛地一推桌子站起来,扔下一句我去洗手间就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希尔维于是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他爸爸身上那把伯莱塔M9。可是那个危险的,陌生的,他从来不被允许摸一下的东西却只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卡尔对于这些枪械的熟练,书房的抽屉里,还有卧室的床头柜最下层,都放着一模一样的东西,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卡尔身上还会随身带着这样一把危险的武器。
希尔维僵硬的目送着对方转身离开,觉得自己快要当场死掉了,世界上没有比这再尴尬的时刻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误会,不是吗?毕竟现在是在一个中央公园边的酒店大堂里,让乔治的餐厅门口,而卡尔手上还拎着给他买的各种首饰衣服的几个大包小包的手提袋,里面装满了按照他给自己立的失足少女的人设他打工一整年也买不起的东西。该死的为什么这些品牌都要让自己的Logo这么扎眼呢!
“我说了,别乱动。”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威胁,“你不会希望这东西挨上你的小脑袋。” 紧接着,是几声清脆的金属磕碰声和布料摩擦声。希尔维知道这是男人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于是尽管他还是乖乖的保持着腰背的笔直,但还是发出了几声难耐的轻喘。当那个他期盼了许久的性器终于粗暴的插进他身体里时,希尔维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