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意|乱|情|迷时隐约感觉身后的木板好像震了震,不过他来不及细想,很快又被卷入了新的情朝之中。
傅从深温柔耐心地取悦着他,眸色却愈发幽深。
一枪把那个畜牲枪毙了未免太便宜,他要对方保持清醒地下葬,躺在棺材里听他们做ai,然后绝望地被活埋进地里。
宋疏想得不错,他确实是个疯子。
……
傅从深后来还是把人带回了北宁,杭城的气候其实更适合居住,但是宋疏喜欢北宁,他就带人回去。
那次被傅从华灌了药,情绪又逼到了那种境地,宋疏的身体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损伤,Jing心调养了许久才慢慢恢复,但平日里还是必须小心谨慎着。
或许是男人惯的厉害,又或者抱病在身的人天生软弱,宋疏给傅从深愈养愈娇,平日里没事就往男人身上腻歪,去哪都要抱,逐渐变得脚不沾地手不沾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但傅从深知道宋疏不是矫情,他气血受损,的身子骨越来越弱,稍微着点凉就要生病,所以才动不动往他怀里钻。
晚上睡觉前,傅从深会给宋疏灌一个专门暖脚的暖壶,靠凌晨的时候暖壶凉了,他便会自发地把脚丫子塞进男人腿间取暖,明明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贴进了对方怀里,还是微微发着抖。
寒气从骨子内往外透,宋疏有时候都怕把傅从深冰着了。
他的情绪通常很淡,有时候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生死,但是又很宝贝自己,努力地想要活得更久一点。
傅从深比任何人都担忧他的身体,可也从来都不敢表露。
又是一年夏天,五月的天气逐渐转暖,宋疏靠在窗台边晒太阳,探出脑袋扫过去,瞧见树下的海棠花开了。
他从窗台上下来,没骨头似的缠上了案几前男人的后背,下巴压在他肩膀上嘟囔:“你好久没让我穿那什么……旗袍了。”
“那个薄,容易着凉。”
“今个儿很热嘛,你摸摸,我都出汗了。”说着,他把手塞进了男人的掌心。
“别不是虚汗。”傅从深把他捞过来抱腿上,额头贴着他的试了试温度――好得很。
“穿一次吧。”宋疏说,“那件下摆绣着梅花的,我觉着好看。”
“你真要穿?”傅从深还在犹豫。
“你难道不想看吗?”
男人到底经不住他的诱惑,答应了。
“先生给我穿。”宋疏从衣柜里拿来旗袍递给他,然后乖乖站好不动。
傅从深给他穿了,打理得很妥帖。
“丝袜呢?先生也帮忙。”他拿光着的脚去踩男人的皮鞋。
傅从深蹲下身给他穿丝袜。
“要先生亲亲抱抱。”
男人的眸色溺成一片,把张开手臂的人抱着放在了案几上,捧着脸亲了过去。
起初只是温柔的吻,但不知怎么的,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却不是那种旖旎的意思,宋疏察觉得到对方深重的呼吸,和扣在自己后颈上,微微颤抖的手指。
“……”
“不要难过。”
坐在案几安静地被傅从深抱着,宋疏伸手圈住他的腰,与他耳鬓厮磨。窗外阳光正好,二人的呼吸在房内安静交织,十足的温暖静谧。
许久之后,他的手移到了二人之间,覆上了对方心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忽然想起了窗外那一大片的芍药,就说,“先生,我唱曲儿给你听好么。”
纤细的食指在男人胸口打转,宋疏轻轻一戳,语气里仿佛带着钩,“《游园惊梦》的[山桃红],我还没唱给谁听过呢。”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著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稍儿?h著牙儿苫也,则待忍耐温存一晌眠。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
宋疏唱完了,男人也沉醉了,娇娇软软的旗袍美人儿又扑进了怀里,歇了好一会儿爬起来点他的额头,“记好我给你唱戏的模样了么,别忘了。”
傅从深搂着他的后腰,深深地望着他,喉结滚动,欲言又止。
半晌后低头凑过去吻他的胸口,唇瓣颤抖地烙印在心脏跳动的地方,仿佛在品味此刻的鲜活。
宋疏的手也伸了过去,盘扣解开,勾出来一根金丝线:“对了,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勾玉是哪来的吗?不是谁送的,它一直都跟着我…和你说个故事,你信不信?”
“……你还没说,我怎么信?”
“你必须信。”
“好,我信。”
宋疏笑了,他撑着傅从深的肩膀想调整个姿势,结果旗袍卡着大腿不能往下坐,他就把男人的手拉过去,“帮我撕开,我要面对面坐你腿上。”
“……”
宋疏很快就如愿了,他真假掺半地同傅从深说了灵魂碎片的事,然后观察着他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