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狠咬他柔软的肩,直到咬出一个紫红的牙印,在过分雪白的几||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也格外让人兴奋。
伸手上去狠狠碾压,他的神情愈发Yin鸷,“你在他面前是怎么发||浪的,给我看看。”
“好歹我也是你第一任丈夫,嗯?”
被下了药的身体极其min感,即便施加的是疼痛也如同海浪在血ye里漾开,宋疏已经压抑到了随便一碰就要发颤的地步。但是身后的绳索还没解开,他不能这个时候激怒对方,于是迷蒙着眼对他露出一个笑,刹那的媚态几乎是勾魂夺魄般的yin艳,傅从华瞬间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他从前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过这个男妻?为什么就这样让他跑了,还勾搭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反正他也活不长了,与其死在病榻,倒不如“马上疯”来得痛快。
男人捉住宋疏微长的头发用力薅起,他被迫仰着头,就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雪白羔羊,傅从华笑了,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
“老太太传的消息,让您赶紧回傅家一趟,说是二少爷回来了!”
宋疏咬住下唇,眼角顿时shi成了一片。
……
傅从深当日很快赶到现场,正巧撞到了还在懵逼中的贺遇舟,二话不说把人撂倒在地,膝盖压着背,枪管抵着头,就差一枪崩了。
但是宋疏和傅南钧不在贺遇舟这儿,他自己都一头雾水,傅从深狠揍一顿之后只能让他帮着一起找,凭两人的势力不到半日就把北宁城翻了个遍,结果仍然没有宋疏的行踪。
贺遇舟去找军中借人扩大范围搜索,傅从深则带人回了一趟杭城。
他凭着直觉找到了傅家,傅老爷和傅老太太许久没有见他原是喜出望外,但瞧见他身后跟着的乌泱泱的人,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一边在二儿子面前装傻,一边赶紧派人去通知长子,让他快些回家来。
傅从深没有心思应付自己的爹娘,等手下把傅宅搜了一个遍就立刻要走,然后迎面便撞上了坐轮椅回来的傅从华。
“兄长这是到哪去了?”傅从深停住了脚步,站在他面前冷冷道。
“回二少,大少爷去看大夫了。”身旁的小厮立马凑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两个药包。
傅从华则低着头,一阵风过,喉咙里顿时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咳嗽。
他感觉傅从深的目光如一把明晃晃的刀,在他的头顶悬了片刻,忽然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也不知道大夫是怎么叮嘱的,兄长身体不好就莫要吹风了,更不该抽烟。”
“……知道了。”傅从华哑着嗓子答道。
身边的脚步顿了顿,又快速离开了傅宅。
……
“怎么了?连他找你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宋疏好不容易挣脱绳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打昏了两个盯着傅南钧的守卫,带着人正要逃走,房门忽然间被打开了,傅从华带着更多的人走了进来。
挥了一挥手,傅从华命令手下把傅南钧制住,大步逼近宋疏,用力把人推倒在地上,压了上去。
他体格本就高大,身体更是一点都不孱弱,三两下就把宋疏愈发无力的挣扎给制住了。
男人的眼底泛着病态的猩红,神情里满是疯狂,把他压在房间中央,当着一众人的面就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畜牲…放开我……”宋疏的挣扎变得格外剧烈,傅南钧就在房屋的角落看着他们,他实在无法受在小孩面前上演这种事。
然而他的焦急反而刺激了男人,他忽然笑了,目光粘||腻|滚||烫,有如一条毒蛇,“你在怕什么?怕钧钧看吗?别怕呀,我还想让他多看一点,看清楚一点呢。”
宋疏睁大了双眼。
下一瞬间,傅南钧就被人勒住拖了过来,一张被泪水沾shi的小脸近在咫尺,身子一颤一颤地发着抖,张嘴无声地喊着他。
“不是他小娘么?你这么疼他,我死后就让他来继承你,好不好?”
“反正你这么浪,跟了老子,跟了老子的弟弟,再跟老子的儿子,嗯?”
说完,男人便像鬣狗一样地扑了上来,在他身上撕咬啃噬,一点不留情地折磨他,要把他彻底弄坏。
宋疏的眼前出现了一阵又一阵的晕眩,耳畔男人的cu||、小孩的哭声交织成一片,他的意识逐渐昏沉,大脑缺氧般陷入了漆黑。
――直到一缕光线忽然突破房门照进来,明晃晃地打在傅从华的背上,紧接着响起来的便是熟悉的低骂声和巨大的撞击。
那只鬣狗被扯着头发一手甩开,重重摔在地上,男人下了死劲重重踹过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从鼻血嘴巴齐齐流出来。
傅从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破布娃娃一样的人抱进怀里,宋疏伏进他的颈窝,颈窝的皮肤顿时沾shi了一大片。
他抬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十足的响亮。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