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尤里乌斯吃好了,奴隶们上前收拾走地上的壳,并再次端来水为这位侵略者清洁手脚。
尤里乌斯看着这位为他洗脚的年轻奴隶,他有着一头红发,面容野性而艳丽,像某种猫科生物,年纪不大,脸上还有些未消减的婴儿肥,杏形的眼睛shi漉漉的上挑,睫毛毛茸茸的,看到尤里乌斯在看他,丰润的嘴唇还展露出一个谄媚的笑。
尤里乌斯漫不经心的想着:唔,他的嘴唇看起来很软,适合踩踏。年轻奴隶手上的动作不停,柔软的掌心,带着薄薄茧子的纤长手指颇有技巧的按摩着尤里乌斯的脚。
尤里乌斯突然毫无预兆的把脚抬了起来,带起的水溅了年轻奴隶一身,他僵住一动不敢动了,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恼了这位新上任的皇帝。蘸shi的亚麻袍贴在奴隶的身上,勾勒出他肌rou匀称的身材,尤里乌斯用脚趾轻点了奴隶殷红的嘴唇,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我叫卡修。”
“嗯。”得到答案的尤里乌斯并不把脚趾移开,而是逗弄般的轻轻摩擦着奴隶的嘴唇,卡修是个聪明男孩,立刻从善如流的用嘴唇含住主人的脚趾,用舌头继续没有完成的服务。他一边用柔嫩的舌头在尤里乌斯的拇趾上打转,一边用勾人的眼波瞟着他的陛下,他伸手捧着尤里乌斯的脚,细致的舔过他的每一个趾缝,卡修的小舌撩拨的游移着,很有技巧的刮过尤里乌斯的掌心,啜吻着足弓,将主人的脚舔的像他魅人的眼睛一样shi漉漉的。
看到卡修这样卖力,尤里乌斯笑了笑,一边享受着足下的奴隶,一边搂住身侧的棕发青年深深的舌吻。作为一个健康的青年人,这些身体的刺激使他勃起,尤里乌斯制止了尤利安为他口交的企图:“好好吃饭吧。”
他指了另一个面容姣好的奴隶,那个瑟缩的奴隶膝行向前为他含住Yinjing,他还不急着发泄,只是缓慢的抽插,让奴隶用舌头环绕舔舐。
尤里乌斯亲了亲不太高兴的尤利安的嘴,让他去将白面包、羔羊rou和鹅肝切好,拿过来喂他:“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主人想让你好好吃饭,你倒不高兴了?”
尤利安才不认这个罪:“我没有。”并试图拿切好的小羊羔来堵住尤里乌斯的嘴。
若是不看下半身,尤里乌斯倒是正用王族们端庄的仪态进食。卡修已经躺倒在地,像蛇一样的缠着他的腿,红唇水津津的,伸着舌头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脸很小,尤里乌斯踩上去就几乎能盖住全脸,他恶劣的用力踹了一下,卡修也不敢闪避,尤里乌斯反倒放过了他,转而用脚趾夹弄着卡修的舌头,将它从唇瓣中拉出来,搓弄成各种形状,好像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另一个奴隶在他的胯下卖力的吞吐着,双手还按摩着睾丸。
而跪在另一侧,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吃饱的瓦莱琉斯闻到晚宴的香气,胃部不受控制的发出了渴望的声音。“不!不要注意到我,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被听到。”这不幸的王子不停的诚虔的默默乞求着,可还是被敏锐的尤里乌斯察觉了,瓦莱琉斯看着那黑发暴君脸上露出的不怀好意的笑容,几乎被绝望淹没。
尤里乌斯挥退身下的两位奴隶,慢慢踱步到瓦莱琉斯面前,欣赏着小王子的悲惨遭遇。他手中还端着盛满冰凉暗红酒ye的金杯,于是将这酒杯缓缓倾斜,看着涓涓的葡萄酒流过瓦莱琉斯的金发,蔓延到光洁的额头,从他的眉弓上滴落,挂在睫毛上、又从眼角划过脸颊,仿佛晶莹的血泪。再往下,漫过锁骨,打shi了新换的白袍,渗进淡红色的纺织品纹路像烙印,像稀释的鲜血。
“差点忘了王子殿下还没有吃晚餐,您怎么不提醒我呢?”他示意奴隶端来一盘羊nai,放在瓦莱琉斯的面前。又从那个男孩茶几上点缀的玫瑰上摘下几片花瓣,用手指碾了碾扔进了盘里,洁白无瑕的ye体上漂浮着象征皇权的花瓣。“喝吧,像你上午喝的那样。”尤里乌斯仁慈的对他说,却并没有叫人放开他被缚在背后的双手的意思。
瓦莱琉斯只能跪在尤里乌斯脚边高翘着屁股舔舐着他的晚餐 。暴君欣赏着这个场景,召来卡修耳语几句。卡修便去取回了个Jing美的鎏金象牙小罐。
尤里乌斯撩开王子的长袍,果然,没有人给他提供内裤,他捉住王子那滚圆紧致的tunrou,毫无预兆的“啪”给了一掌。
舔舐羊nai的王子猝不及防的被这一下呛到了,呆呆的回头去看他,嘴边沾了一圈nai胡子,鼻尖上也挂了nai渍,无知可爱又诱人。尤里乌斯叫过尤利安,把那个小罐子放在棕发青年的手里道:“之前答应过我的?”
那是一罐绵羊油,一种玫瑰王朝贵族女性的高级保养品。既然是在这个宫殿里找到的,那它可能曾经属于瓦莱琉斯的继母。
尤利安挖了一大块羊油,另一只手抓住瓦莱琉斯的腰,控制着让他的tun部继续高高翘起,用沾满油脂的中指缓慢拓展着王子的后xue,逐渐没入了第二根指节后,尤利安在四周的rou壁上摩擦刮动着。瓦莱琉斯发出了一种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声。
尤利安抽出手指后退立到一旁,一个更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