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青年男子被束缚在刑架上,他垂着头,卷曲的金发挡住了他修长的脖颈和神情。洁白身躯上布满鞭痕,仿佛一副神圣受难的油画。
地牢修的很深,除了受刑时,一切都很安静,这里连虫蚁都进不来,只有木料燃烧的声音。火把的光跳跃着,映得四处的Yin影更加诡谲莫测——那些可疑的深色痕迹大概来自于上一个上上个抑或不知多少个不幸殒命于此的人,烧焦的灰也不知是否是人体组织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命运是如此恶意而嘲弄:现在,他正在这本是阿努斯家族用于实施一些隐秘的、肮脏的小手段而修建的死牢中受刑。
在这令人窒息的极致安静中,他仿佛回忆起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直到他听到皮靴敲击在石板上由远及近的声音;
直到他耳边响起来自远东的魔鬼那甜蜜的声音。
“瓦莱里,我的小珍珠,你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尤里乌斯因常年军事训练而生了硬茧的手轻轻摩挲着美人的下巴,带着些亵玩般情色的意味,他这样轻佻的笑着问出一些无需回答的羞辱。
被粗糙的指腹把玩着的金发的男人微微动了动,对那双手、那句话做出一些无济于事的抵抗,虽然无意义,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可尤里乌斯对这种不痛不痒的挣扎都没有耐心,他收紧的手指几乎要将瓦里琉斯的颌骨捏碎。
“既然老麦卡林努死了,那么现在我是该称呼您为王子还是皇帝陛下?”
瓦莱琉斯闻言按耐不住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他,却因为红唇和眼眸多情的形状看上去有几分娇嗔。地牢的幽暗和火光为他覆上了一层更诱人的滤镜。
尤里乌斯盯着他看了半晌,再开口时有些愉快:“您最好庆幸您长了这样一张脸,它为你命运的天平上加了砝码,以避免你坠入同样不幸的深渊。”
“是吗。”因为缺水,瓦莱琉斯的声音有些嘶哑,“那你,邪恶的侵略者,你的深渊在哪里?”
“深渊也将被我征服。”
这个年轻的征服者平淡的说。他战无不胜的黑色铁骑绞rou机一样的收割着生命,他移动堡垒般的战争机械被称为死神的镰刀。他建立了大陆最强大的帝国,他横征暴敛,他未尝败绩,都为他的笃定做出印证。血与骨支撑起尤里乌斯的王座,他说他是死神,他说他将征服深渊,无人不信服。
尤里乌斯强硬的将手指塞到瓦莱琉斯的嘴里搅动,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抽插着,带出了一些透明的涎ye,这位尊贵的王子殿下恨极了,羞愤使他的血ye直冲头颅,俏脸通红,尤里乌斯见状只是语带不屑的揶揄:“我的小珍珠,你最好别起什么坏念头,我还是更喜欢你美丽的牙齿长在你的嘴里。”
尤里乌斯暗示的用手抚过他的脖颈,将瓦莱琉斯的长发整理好别到耳后,随着他的拂动,腰带上的铁件碰撞声很清脆。
“为我口交,我可以保证你接下来的一周不会继续接受酷刑,伺候地更好,没准我会允许你祈求更多。想来你不想像你的兄弟们一样——他们被我扔给了曾被你们阿努斯家族统治的臣民,然后被愤怒的人们撕碎了。”
看着这个血腥的笑容,瓦莱琉斯屈服了,这一刻他发现他其实恐惧死亡,恐惧这种不体面的死亡方式更甚于被侵略者羞辱。尤里乌斯是穆都的统治者,不屈服于他势必要被更多人凌辱,遭遇更不测的未来,只是被撕碎都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死法了。瓦莱琉斯是个聪明人,尤里乌斯相信他当然知道该怎么选。果然,金发美人甚至面上没有不甘的同意了暴君的要求。
看着这个被征服的美人,尤里乌斯心里涌生出带着恶意的成就感。挥了挥手示意随侍上前把瓦莱琉斯从行刑架上放下来,看着这个膝盖在此前只碰过最丝滑的绸缎的王族顺从的跪在自己胯下,跪在他们自己建造的肮脏血腥的囚室石板上,跪在灰烬里接受命运,准备伸手为他脱下外裤。
“啪。”破空的鞭子打向了瓦莱琉斯的后腰,这人是个用鞭子的高手,这一鞭打得痛却不损伤内脏和骨头。酷烈的疼痛感使跪在地上的王族一个激灵,忍不住的闷哼出声,这比他此前接受的所有鞭刑都刁钻,还伴随着这种心灵上的屈辱:
“你还没有感恩主人赏赐你这个机会。”是那个放他下来的随侍,他冷冷的瞪着瓦莱琉斯。
瓦莱琉斯说不出更多讨饶的话,被那侍从压着亲吻尤里乌斯的靴子,小王子的表情隐藏在Yin影下,还是尤里乌斯开口放过了他:“好了,看在我们小珍珠还是个雏的份上。不过不能用手,给他束到背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凑到他耳边,shi热的吐息撩拨着瓦莱琉斯的耳蜗,“用你的舌头解开主人的扣子,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好好把握住哦我的小珍珠。”
瓦莱琉斯生涩的试图用舌头解开裆扣,一面还得分心不要撞到尤里乌斯的胯,如果被认定是冒犯他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这种对情事的不谙取悦了尤里乌斯,看着这个食膏肓的前王子顺从的跪在自己脚下,正生涩的试图伺候他做最不堪的服务,穆都的暴君温柔的摸了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