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名字陈元卿早已经取好,陈瑾希,ru名便唤作希姐儿。
也不用幼金喂她,府里两个ru娘专心伺候着,幼金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早上,王婆子端了米汤来给她喝。
幼金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看看四周,并不见姐儿。
“夫人,昨夜可是国公爷从后面厢房抱您回来。”王婆子道,“小主子刚才饿了ru母带下去喂,国公爷亲抱去了……您不知道……”
说话间,陈元卿人已抱着希姐儿进来,这天不冷不热,姐儿不怕受凉,幼金坐月子也安生许多。
陈元卿将希姐儿放在她身侧,小娘子吃饱喝足,这会儿又睡去。幼金低头看向希姐儿,小娘子裹在襁褓里,皮肤还红皱着,头发倒长得极好。
唇边让人递了汤匙来,幼金怔怔张口咽下,原是陈元卿替了王婆子的位置在喂她。
幼金想起王婆子的话,她说这妇人生产坐月子,国公爷本该挪到别处睡去,可他却没有,夜里头幼金的恶露垫子还是国公爷帮着换的。
幼金生希姐儿耗了不少力气,一碗米汤下肚还觉得不够,陈元卿却不肯叫她多吃:“灶上备着膳,隔一个时辰再用,免得伤了胃。你再睡会儿,我守着你们。”
男人夜里也没怎么睡好,便坐在床边打着盹儿。
幼金并没有睡多久,身边希姐儿便醒了,也不知道是不闻到幼金身上的味道,只舞着胳膊嚎啕大哭,陈元卿站起身到外头唤人。
哪晓得等他再回到屏风后面,幼金已抱起希姐儿,小娘子正抱着她的nai巴巴吮吸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甚,刚才她哭起来我胸前便shi了。”幼金一手捂着另侧的ru儿,还在滴着nai水,把她抹胸都给浸透。
陈元卿站在那处,眼看着希姐儿抱住她白嫩的ru房,男人觉得面上有些臊,低沉着音应了声。
那边王婆带着ru娘和专门伺候幼金坐月子的婆子赶来,ru娘见了忙道:“夫人,您可别再喂姐儿了,她要吃惯了您的,以后可再也不吃奴婢们的了。”
幼金放下帘子,希姐儿闭眼揪着不肯松口,她费了好会儿的劲儿将nai头从希姐儿嘴里拔出来。
陈元卿令ru娘将仍在哭闹的希姐儿抱下去,那婆子道:“夫人这既然已出nai,奴婢让大夫给您开回ru汤。”
幼金听了姐儿的哭声于心不忍,私于陈元卿道:“不若还是我来喂她吧。”
寻常妇人生了崽子,哪个不是自己nai大的。
这点陈元卿却没应她,男人略沉思道:“你如今身子虚,当歇息才是,我看姐儿一个时辰便要吃一次nai,你怎休息的得好。况我与陈令安幼时皆是ru母养大,但这ru母终归是下人,最多体面些,如何比得上母亲,你莫担心她以后会跟我们生分。”
幼金便不再争执。
但白日里虽喝下回ru汤,但这汤三天才起效,幼金憋了一两个时辰,用过晚膳,她胸前已胀得跟石头似的,硬邦邦,又痛又疼,碰都不能碰。
她红着脸唤陈元卿来,婆子嘱咐过,这三天里头,若觉得不适要即时挤掉。
小妇人主动掀起抹胸,露出大片雪白,对紧跟着上床的男人道:“你轻点儿,下午那会将这都嗦红了。”
“嗯。”男人嗓音嘶哑低沉。
幼金取了干净的帕子来,还没开口,胸前一阵shi润,陈元卿人已低身下来,含住了她往外喷着ru汁的nai头。
“唔。”幼金不禁呻yin出声。
男人大口吮吸了几口,抬起头道:“现在可不行。”
说罢,扭头去吃她另一只ru,来回吃了几回,幼金总算舒服许多,窝在陈元卿怀里躺下。
忽听得这人又道:“怪不得今日少食了许多。”
幼金着实没能忍住,伸手掐了他下。
陈元卿低笑声,摸着她的脸温和道:“幼娘,我……太欢喜了……”
男人盯着她,眸光直直落在她身上,叫人不由得心悸。
幼金没避开,反牵住他的手低应了声。
陈家小娘子出生,陈元卿差点儿让门槛给绊倒的事,当时屋内十数个同僚全瞧见了。
这话没多久传到嘉佑帝耳里,他近来常觉着身子不适,歇在皇后处的时候多些,闻言笑道:“梓潼你听,原来陈二却也会这般莽撞。”
皇后站在他身后帮他揉了揉眉心,温声道:“官家,我记得陈二那孩子比三郎还小两岁,说来今年也不过刚二十八,又是头回当父亲,自然激动了些。”
“确是如此,倒叫我想起了三郎刚生那会儿,如今三郎都已做父亲,我也是老了。”嘉佑帝怅然说道。
“官家正值壮年,怎说的这话,先前番禺那地送来的珍珠已让人制成了衫,我想不如也凑个热闹,送给他家姐儿耍,您看如何?”
嘉佑帝扭头看了看她,似在权衡着,隔了片刻方道:“也好,就以你的名义送去。”
皇后暗自松了口气。
希姐儿洗三那日,陈国公府中好生热闹,与府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