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顾宇被暴力破处也没有得到任何优待,连被施舍的被子都被陈奕迷朦中拽了回去。
他迷糊着被冻醒,双手双脚仍然被禁锢,锁链绷紧,他浑身的每一块肌rou都在抗议。
他暗骂畜生却又无可奈何,无法言语。
如果可能,他一定要问问他哥,怎么坚持下来的,虽然不想死,但也没最初那么想活了。
在这世界醒来的时候,他无法接受新生出的器官,他二十多年纯爷们,根本没想过变性的事,到了这儿。倒是没变性,直接多发一套器官,他忍不住想感叹一句,漂亮。
那就当自己变个性吧,那地球女性不也好好的,偏偏管理局的洗脑课程傻逼得很。
顾宇听得其实有点怕,他百花丛中走可从来不玩SM,更何况是被虐。
Jing神最糟糕的时候遇到个傻逼,他看起来和其他来挑选的人不一样,别人找长得漂亮的,矮小的,胆小的。
这黄毛傻逼逛了一圈愣是把他扛回家。
他没法接受这么快就要被虐的命运,却见到了他哥,然后他觉着也不是不行。
兄弟嘛,同甘共苦。
可他妈这也太苦了吧?
他又想楚白了。
顾绪牙齿轻轻咬住睡裤往下一拉,陈戟的Yinjing就欢快地跳到他的脸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啪”。
被伺候习惯的东西已经半硬,顾绪伸出舌头从gui头绕着着圈慢慢的将整个柱体舔shi,在陈戟舒服的叹息中含进去。
从只裹着gui头慢慢地一吞一吐,到靠着惯性一下一下极快地吞,顾绪的唇终于触到了陈戟的囊袋,粗长的东西贯穿喉口,在脖颈上微微凸起。
再娴熟的动作也不能克制生理的本能,顾绪喉管抽搐,死死克制着吐出去干呕的冲动。
但顾绪也明白,这只是前戏罢了,到这只能算是喉管扩开了。
陈戟发出舒服的微叹,抬手轻轻地抹掉顾绪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慢慢地抓住了顾绪的头发。
头皮传来微痛,顾绪配合的裹好自己的牙。
下一秒就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囊袋不停的打在脸上,啪啪作响。
这样抽插几十次之后,顾绪满脸生理泪水的被死死按住,鼻子被压在陈戟的肌肤上,Yinjing深埋在喉管里,从外面都能看到顾绪的喉结在颤动。
陈戟就在这种不停的紧缩里,射了出来。
他松开抓着顾绪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还好吗?”
顾绪眼尾通红,轻点了点头,将Yinjing慢慢的退到口腔里,用舌尖沿着马眼打转,轻轻划过。
刚射过Jing的那处受不了这种刺激,很快就开闸放水,腥膻的ye体打在顾绪的舌苔上再被飞快的吞咽下去。
义务履行完毕,原本是要开始今天的早训,但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陈戟吻了吻他的眼角,“去收拾一下自己,等下看看那俩小子。”
顾绪自然答应,他担心顾宇这么久,陈戟将今天的安排改掉,也算是体谅他的心情,他没什么不满。
从昨晚八点到现在都没有得到释放的膀胱隐隐作痛,刚才饮下去的东西还没有变成加深痛苦的砝码,但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给自己的后面灌肠清洁,饶是顾绪再能忍也下不去手。
陈戟在一旁剃胡子,边剃边哼着小曲,心情不错。顾绪拿起导管又放下,最终还是下不去手。
“戟哥。”顾绪喊,陈戟回过头,顾绪闭了闭眼,飞快说道“我下不去手,你看是不做了还是你灌。”
陈戟打量着顾绪的赤身裸体,原本凹下去的小腹已经有些微鼓起,像是刚怀阿清的时候。
他笑着放下剃须刀,走过去。
顾绪整个人都绷紧,立在原地,手里的导管被捏紧。
陈戟一如既往的轻柔,手掌在他微凸的小腹上揉了两圈,在顾绪抑制不住的呻yin声里慢慢滑落到他身后。
两只手指后xue口挖弄,还时不时抽出去轻拍两下。
顾绪闭眼任由他摆弄,觉着问出那句话的自己十分可笑。
他在奢求什么呢?
那两只手指从后xue里退出去,顾绪知趣的把导管递过去。
陈戟也不客气,接过来一把抱起他放在洗手台上,两条大腿被陈戟分开,顾绪偏过头准备咬牙忍耐。
却听陈戟手下叮当作响,顾绪睁眼低头去看,导管已经被陈戟放回原来的架上,一条细长的金链被抽出来。
带着体温的金链从每一个Yin唇环里抽动,两片Yin唇被来回拉扯,顾绪忍不住合腿,又被陈戟强行打开。
镶嵌在Yin唇上的小金环被挨个转动,又被指间挤压着错开接口。
六个Yin唇金环和Yin蒂环都被摘下,顾绪下体难得的轻松,但他被
这摘环的动作搞的痒得发疯,蜜xue飞快地一张一翕,嘴里也忍不
住溢出呻yin。
“嗯……啊……戟…戟哥…”他声音带着转,勾得陈戟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