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老爷子面前,严钰藩恢复了那副世家公子疏离又礼貌的做派。
老爷子也许是有官场上的事对他说,打发着蒋姗姗离开:姗姗,你娘亲也想你的紧,你过去陪她说说话。
好。
她本来也不想听他们在这里你来我往的打官腔。
到了云氏的房里,翻来覆去不过是那几句娘亲关心出嫁女儿的话。
他待你如何?
很好。
如果rou欲算是对待的话。
蒋姗姗把这句话垂在眼底,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Yin影。
云氏还当她是害羞。拍拍女儿的小手:待你好娘就放心了。
又生了新的担心:听说严公治家严谨,你和他毕竟是出了场闹剧,严公可曾为难于你?
蒋姗姗摇摇头:娘亲,我和相公独居在严府的别院,出入都有自己的小门。和严老太爷的交集并不多
确实不多。她成婚三日,除了严钰藩陪着她去敬了一次茶,她都没再见过严老太爷。
娘亲一路追着问下去,一直说到:姗姗,陪嫁的丫头里,那个叫小花的,是准备了给你怀孕时替你服侍的,你可明白?
蒋姗姗还是点点头。心里却觉得这准备像个讽刺。
接连两日,严钰藩都让人送了避子的汤药过来。
怎么可能有孕?
于是使了性子撒娇:娘亲,你就别念了。女儿都知道的。
罢了,女大不中留。你带着严公子自己在府里转转吧。
蒋府能有什么好转的?她从小转到了大,连哪里有个狗洞哪里的树爬了能翻墙都一清二楚。
思绪乱飘,身体却有着自己的习惯。不知不觉走回了自己出嫁前的房间。
突然房里伸了只手出来,一把将她扯进去。
哥?
柔柔的一声,尾音上扬,挠得蒋承凡心里痒痒的。
把手直接伸进她裙底,手指捻上花核。
直接又突然,蒋姗姗吓了一跳:别
可早上没被满足的欲望已经被这手指调动起来了。
理智却还做着挣扎:不行的啊啊
带着喘息的拒绝就显得像邀请。
蒋承凡身下已经开始抬头,顶着她腿根。
已经被体ye打shi的手指顺利的分开xuerou,沿着中间那条细缝钻了进去。
嗯真的不行
甚至咬了嘴唇,扭着腰想从哥哥的臂弯里挣扎出来。
这副模样。蒋承凡的手指故意沿着她的内壁一刮,欣赏着她舒服又隐含拒绝的表情,真的有点像那个人。
他提着蒋姗姗的腰,把她顶到那张雕花的梳妆桌上,一扯裤子,趁蒋姗姗还喘息着没有扭开,直接插了进去。
和蒋姗姗做,就一定要看着她的脸。
他回想一下,发现自己竟一次都没从后面干过蒋姗姗。
目光瞥到斜在梳妆桌上的铜镜,起了心思。
嗯嗯啊蒋姗姗被他突然的侵犯顶得尾音上扬:哥,真的不行我,我已经啊啊
猛的一顶,蒋姗姗身后桌上的胭脂盒跟着一颤。
而后故意又迅速抽出来,只把滚烫的gui头顶在她腿根。
低头盯住她因为情欲发红的小脸:真的不行吗?
本以为蒋姗姗该扭着屁股蹭向他,他便可以趁机要她翻过身去,而免得行动间勾坏她的裙子。
可蒋姗姗竟然喘息着一躲,整理着被他抓乱的裙摆。
身下一空。
他第一次体会到那股他常玩弄的空虚。
一股邪火瞬间侵犯了他的神志。
那是他的游戏。
再也顾不上裙子能不能勾坏。
抓着蒋姗姗经年习舞的细腰,翻一个面,再用力一推,把她整个上身都按到墙上去。
刚被整理好的裙摆又被更粗暴的掀开。
猛的向前一挺。
那股空虚终于消失。
冷眼看见铜镜中,自己身前的少女皱着眉头,咬着下唇。
眉间隐隐的,那是厌恶吗?
他最恨这副表情。那个女人每次见他,就是这副表情。
身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出嫁了,就彻底把我忘了是不是?
问题透过蒋姗姗,问着他心里那个人。
蒋姗姗当然不知道他想什么,只能一边用力抵住墙壁,一边答着:我们这样啊嗯嗯是不对的
身后一只大手捂了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被动的承受。
可身下的撞击丝毫没有放缓,那些被堵住的呻yin噎回她身体里,化作呜咽,又终于变成眼泪溢了出来。
嗯
蒋承凡一声闷哼,动作明显加快了起来。
眼泪还来不及滴落的小脸立刻被恐惧撑满:不行不行。
动作是拼了命的挣扎:不能在里面,会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