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程祁有些心不在焉。不仅因为和闻州越来越奇怪的关系,还有自己变得很奇怪的身体。
自从第一次,他鼓起勇气的坦白后被闻州捉住手腕,下体嫩红的小xue被仔仔细细的亵玩了一顿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了。然后是昨天,红肿的小xue使得自己没有去学校,自己在浴室里近乎自慰般的yIn荡行径还被突然闯入的闻州给撞破,最后竟然还羞耻的被好友拿着冰块给自己的Yinxue消肿,更加可恶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起了反应......
程祁出神的想着,想到被好友的手摩挲着敏感的下体,羞耻.......和更多的快感涌上心头,让程祁初尝情欲的花xue被刺激的分泌出花ye,把校裤都浸得shi了一小块。chao红泛上了耳根和白皙的面颊。程祁着迷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连身后闻州晦涩的侵略性十足的眼神都没有注意到。
闻州几乎要被黑暗给吞噬得一干二净,这个妖Jing,在学校里都不忘勾引男人,摆出这种欲求不满样子是给谁看的,自己还没有喂饱他吗?!看来单纯的擦边球是满足不了这个欲求不满的sao货了。
程祁,被自己yIn荡的身体给彻底惊讶到了,明明......明明就只是稍微的回忆了一下而已。他羞耻的想道,那一处还在绵绵不绝的吐着yInye,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下体都变得shi乎乎黏答答的,似乎空气中都弥漫出了一股yIn糜的甜蜜的香气,那是程祁yIn水的味道。
程祁前桌的同学突然回过头来,吸了吸鼻子,询问道:“程祁,你有没有问道什么怪味呀?”程祁身体骤然一僵,心里对那奇怪的味道心知肚明,却生怕那同学发现什么端倪,连忙回答自己并不清楚。前桌的同学只能讪讪回过头去,又吸了吸鼻子,却还是无从分辨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气体。
程祁好不容易挨到前桌同学坐回去,有些坐立难安,那一处早已被刺激的shi得一塌糊涂了,两瓣小Yin唇蝴蝶似的扇动着翅膀夹紧,不停地带给程祁带来失控的快感。程祁连忙逃也似的,向老师请了假,往洗手间奔跑过去,奔跑途中那小Yin唇被狠狠摩擦几下,几乎要使得程祁腿软瘫倒在地。好不容易来到洗手间,还未进入隔间,便被一只横来之手给抵住。那人正是程祁异常的请假过后,紧随其后跟来的闻州。
“你怎么了?”闻州撑住门,把程祁牢牢罩在自己身体投下的Yin影里。
程祁对于自己身体现在如此yIn荡自是不愿告诉好友的,只能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没事,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罢了,想让闻州在厕所外面等他。
这点理由是敷衍不了闻州的。程祁的隐瞒几乎让闻州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当下把人给拉进厕所隔间,牢牢锁在自己怀里。闻州埋在程祁的颈部深深的呼吸着,感受着少年身上特有的清香,还有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一种yIn秽、甜腻的味道。闻州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每当少年沉睡着被玩弄到发情,底下那个yIn荡的花xue就会荡漾的吐着yIn水,那yIn水的味道又甜腻又yIn糜,水滋滋的糊满了程祁整个Yin户,然后顺着皎月般白皙细腻的双腿滑落,留下一道道暧昧又蜿蜒的痕迹。
被好友牢牢抱住的少年,脑袋瞬间就当机了,呆愣愣的如同头上翘起的呆毛一般直挺挺的,似乎是被剥夺了语言权力一般。任凭他那脑子,是如何也想不出闻州怎地如同失心疯了般的行为到底有何目的。
程祁好些时间才整理好头绪,被少年楼得太紧,喘气都有些困难。他有些结巴的问道“阿州,你.....你......怎么了?”
闻州没有说话,平稳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那放佛稍一用力就会被捏得粉碎的Jing致优美的脖子上,程祁有些害怕,今天的闻州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被圈在怀里的少年有些难受,抗议般的挣动几下,却完全撼动不了闻州的锆桎。过了一会儿,闻州开口了,只是那双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图,仍然牢牢锁着怀中的少年,像是想把怀中之人给融进自身血rou之中。
程祁有些不解,不解为何闻州开始讲起了自己和他以前的事,从最初开始到现在,事事巨细,有许多程祁都没有注意过的细节都被闻州详细的讲述到了。闻州讲述到自己曾经第一眼看到程祁,就把程祁当成了自己以后要娶回家的新娘子。
程祁有些震惊,震惊以前那么小的闻州能想这么多事情,甚至......甚至还要把自己娶回家!当新娘?!程祁那个浆糊般的脑子终于抓住了重点......!当新娘?当新娘!当新娘......如果脸红有温度,那么程祁现在一定和刚被蒸熟的大虾一个温度,头顶都快要冒出实质的烟来。
程祁被闻州那拐了八十个大弯的告白弄得手忙脚乱,七窍生烟,又羞又恼,开心又带着迷茫。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友,形同手足兄弟,竟然一直默默地暗恋着自己,而自己......在今天才幡然醒悟。
对于闻州,程祁自是喜爱的。是程祁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是他主动找小时候孤僻的自己玩,帮他打跑欺负他无父无母的熊孩子,无论何时何刻总是站在自己身旁的人总是那一个,那个世间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