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收养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出于自己的一时兴起或者说是恶趣味。
又因为同一原因,虽然我仅仅比他大了十来岁,我还是让他叫我父亲。
一切都发生的十分随便。
新上任的司机选择了一条红绿灯极少而更考验车技的小路作为回家路线,因为犬吠与我的无聊,我转过脑袋向窗外看去,角落里正蹲着一少年,因为抢占了一条野狗的住处而被野狗龇牙相对着。
我看来,他一直盯着我的车子,而眼神却空洞无物。
可能是好奇,我让司机停了车,摇下了车窗,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我不会承认我的行为实在和拿小动物寻乐几乎完全一致。
神奇的,他刚刚竟然并不是在发呆,他愣了几秒钟就回过神,然后慢悠悠起身走了过来。
反倒是我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沉思了片刻,我舔了舔嘴角,然后挪了身子。
“进来吧。”
这样的十几岁少年,我猜想是离家出走之类的,所以初衷只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把他接回家里招待一番就打发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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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乎意料的,等我招待他用过午餐,正好言劝他快些和父母和好,离家出走只能是一时的。
而他却歪着头一脸茫然地眨巴着眼睛回答我,“我没有家人啊。”
我几乎被自己脑补的一系列低俗狗血憋笑到内伤了,我决定暂且不问他。当然,后果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没本事甩掉的人物,有些无奈。
我撑着脑袋,交叠起了双腿,饭后的我有些懒散,说话似乎也变得不经由大脑。
“恳求我收养你啊。”
我打了个哈欠,正好错过了少年眼中的兴味。
“求您了。”他思索了一会儿,眨巴着那双确实惹人爱的桃花眼,然后停顿,加上了一句,“哥哥。”
我本没有这个意思,却突然因这个称谓起了一些心思。我瞥了他一眼,假意不为所动。
“父亲?”他试探着开口。
病态的心理被大大满足,我咧了咧嘴角,点了头。
他原名叫什么,我听他讲过一遍,不过淡忘了,反正他现在叫白斯昱就对了。
而我们的关系,可以说,比起父子,更像是炮友。
不记得关系是什么时候发生变质的,他愈发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桀骜气质,五官也长得更为立体了。他长成了那种能够引发我征服欲的男人。
我本身就性欲旺盛,又对此热衷,并不曾因为有了“儿子”而有所收敛。我还是带着形形色色的帅气男人或者妩媚女子回家然后共度良宵。
本来,即使白斯昱极合我味口,我也不会没有节Cao到和他上床做爱。
无奈,他自荐枕席了,并且把我伺候的十分惬意
当然,我们很默契地没有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谈起过。
坦白无情地说,我对他有过同情,有过征服欲,但是更多的,我一直在利用他而已。
而我又是个极其喜新厌旧的家伙,我对他的热情很快就消磨殆尽了——他太听话,太懂得如何将我的欲望勾引出来了。我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我渐渐疏远他,以真正的更像是“父子”关系的身份和他相处。
一旦下定决心,我就很不情愿去做改变。白斯昱肯定发现了我对他的疏远,屡次三番来挑拨我,我确实顺从欲望的和他又做过几次,但是动作更加粗鲁狠辣——我在发泄自己的因为白斯昱而没能坚守原先计划。
习惯这种东西实在可怕,别说是我的亲生儿子,如果如此我也一定会成为鬼父一样的存在,更何况是本来就没当做是儿子的少年呢。
我习惯了和他做爱,对他为所欲为,我对他的感情似乎已经麻木而局限于此了,就单纯把他当做性玩具一样。
2
很可笑的是,竟有人在他身上看见了做卧底的价值。
他单独出行,我都是会将窃听器装在他身上的。
“白钦旭那家伙,打一开始就把你当一条狗养而已。”那人似乎想挑拨离间。
“那又怎么样?只有他捡了我。”白斯昱的声音闷闷的,又低哑,我不怎么听过这种语气,只觉得性感。
这样的对话后,我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顾不得太多,几分钟后就打电话给他。
“你回来。”我径直开口,也不解释原因。
“我知道了父亲。”他大概以为我要责问他的冲动行径,语气也有些委屈示弱。
门锁被打开了,白斯昱见我在电脑桌边编辑文档,讨好地褪下外衣,从我椅子的空档下钻过到桌下,解开了我的裤拉链,取出了我的Yinjing为我口交。
我乐得他误解了我的意思而卖力讨好于我,我挺了挺Yinjing,将它Cao进喉咙更深处,白斯昱到最后似乎有些舌燥,也没有多少力气,我才扣住他的脑袋将Jingye通通射进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