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侯成自后槽人手中追回战马,又献酒给吕布,却险些遭他推出斩首,心中生恨,与宋宪、魏续三人商定了,夜盗赤兔马送去曹营。宋宪、魏续二人又盗走方天画戟,乘吕布小憩于门楼时将他绳缠索绑,再打开下邳城门,拥曹军入内。
曹Cao大军入了下邳城,传令退了围城之水,和刘备一同坐在白门楼上,四个军汉将擒获的吕布提来,押他跪在当场。
只见吕布身躯魁伟,兽面吞头连环铠上血迹未干,虽被绳索密密匝匝捆得结实却挣动不休,若非两个军汉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竟好似立时要挣断那铁链,暴起行凶一般。他挣扎之间,忽然瞥见曹Cao身后站着侯成、魏续、宋宪几人,顿时剑眉倒竖,一双虎目睁得滚圆,咬牙切齿道:“我待你们不薄,你们竟背叛我!”
魏续冷笑道:“你不听将士的计谋,却去听妻妾女人的话,这样也叫待我们不薄吗?”
曹Cao见吕布虽为阶下之囚却仍似天神降世般威风凛凛,暗暗叹道:若非此人有勇无谋又性情暴戾,落得众叛亲离,竟在睡梦中被心腹部下暗算,这样骁勇的人物,只怕纵有千军万马也擒他不住!
他胸中爱才意起,缓缓道:“吕布,你可愿意为我所用?”
吕布仰头怒道:“若非你使jian计,趁人之危,就凭你怎么可能擒得住我!你要我服你,就先把老子放了,咱俩光明正大打一场!”
曹Cao皱眉思索,转头看向刘备,问:“你看如何?”
刘备因当年收留吕布,吕布却趁他与袁术交战时袭击下邳,夺了徐州,早就恨他入骨,轻轻道:“丞相还记得丁建阳和董卓吗?他们放了吕布,吕布可没放过他们。”
曹Cao点头道:“说得不错。这小子最无信誉,不杀他后患无穷,只是可惜了他这一身的武艺。”
吕布目眦欲裂,恨不得将刘备杀之而后快,身上铠甲也被他挣得喀啦作响,大骂道:“大耳贼刘备!你难道忘了辕门射戟的事情吗?可恨本大爷竟落在你这小人手里!”
几个军汉正要把吕布拖下去缢死,侯成心中却仍记着当时自己为吕布追回战马却险些被吕布杖责至死一事,他窥见刘备眼中似有怨恨之色,计上心来,赶忙抢上前去跪倒在曹刘二人面前,道:“丞相,吕布暴虐,使丞相和天下苍生都吃尽了苦头。现在他被这样轻易让他死了,岂非便宜了他?”
曹Cao挑眉道:“不杀他还能怎样?”
刘备知侯成所想,眼珠一转,忽也笑着道:“这三姓家奴吕奉先,本就是做惯了奴才的。丞相雄才大略,是天下霸主。让他给您为奴为婢,再合适不过!”
曹Cao听刘备这话,极为受用。曹孟德姿貌短小,白面凤眼,自嫌有些女气,平日里最是羡慕嫉恨吕布这样健壮阳刚的猛汉。
吕布浓眉似漆,目若寒星,端的是英俊潇洒,威武不凡,想到能将他彻底征服,曹Cao亦有些心血澎湃。只是他也知道此事绝无可能,便摇头笑道:“吕布孤高骄横,屈居人下尚且不能,更遑论为奴为婢?”
一旁的宋宪往前一步应道:“小的有办法。丞相若是信得过我,便让我来对付他,我自有方法教他服软!”
曹Cao听了大为好奇,“哦?”了一声,便微微点头,允了宋宪。
宋宪得了令,转身走到吕布面前,嘿嘿冷笑道:“吕奉先,我今日便要你好好领教下我的手段!”
吕布见他前来,口中仍叫骂不停,宋宪面色Yin沉,忽然左右开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十多个巴掌,直把他面颊打得红肿,又飞起一脚踢在他小腹,将他踹倒在地。
吕布自被俘起便水米未进,此时又遭宋宪踢到腹中最柔软处,登时一阵头晕眼花。左右兵卒趁乱去除他铠甲腰封,吕布手脚挣扎,却听那宋宪冷冷骂道:“不知死活”,竟抬脚往他裆部狠狠踩去!
吕布虽是铜筋铁骨,也奈何不得男人最脆弱之处受此重击,不由痛得嘶声大嚎,双腿蜷曲颤抖,再没半分抵抗的力气。两个军汉将他双腿分开按好,只见他团绣百花锦裤的裆部已沾着灰土,上有一团深色水迹。
宋宪嗤道:“以一当百,万夫莫敌的吕奉先,现在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小孩似的尿裤子,真是丢人。”吕布羞辱万分,只得转过头去。宋宪将他战袍锦裤刺喇一撕,那衣裤便好似破絮一般纷纷落下,露出吕布铜褐色健壮的rou体。
吕布身长九尺,肩宽腿长,长年厮杀征战练使他一身肌rou好似铜铁铸就一般。他那山峦般高涨横阔的胸脯,坚实强悍的腰,和一双粗壮结实的长腿此时都被紧紧捆住。浸了油的牛筋股绳深深陷在肌rou的凹槽中,使得这一具充满可怕力量与无限男子气概的rou体显现出一种饱受凌虐的美来。在他那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下是茂密的毛发,一直顺着肚脐眼延续至胯间,里面静静卧着一条还未勃起就已经颇为可观的阳具。
众兵将本来还在起哄唏嘘,可这时却都齐齐噤了声,一双双眼好似着了火一样在吕布的裸体上游移,曹刘两人更是看得目不转睛。
宋宪看到吕布的阳物,也是一惊,纤长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