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他的后背上,轻声道:“是不高兴了吗?”
小鲛人抬起头来,他伸出手抚上郁北黎的脸颊,他叫着皇帝的名字,“郁北黎……”
这名字被人提起,皇帝一愣,随即就听小鲛人说:“抱着我去屋里头,我想看看你的腿。”
若是旁人,指着郁北黎,叫着他的名讳,说,让我看看你的腿。
那怕是见不到腿的,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了。
可这说话的是纤纤,郁北黎虽纳闷,却也是答应的。
他抱着小鲛人进屋,飘纱随风散开,光着脚踩在红木色的地板上,shi漉出一个个水印子。
走过玄关,到了里头,拉开了纸拉门,厚实的纸面上糊了一层木浆,上头勾画着几笔墨兰。
室内点了灯,竹席子软塌子柔柔绵绵的一团绢毯子,郁北黎把纤纤放在上头,用毯子覆着鱼尾,愣了两秒,又小心翼翼挪开,盯着纤纤那条尾巴,轻声问:“闷着要紧吗?”
纤纤没多大感觉,甩着鱼尾,就听“啪”的一声,软塌子被掀翻,竹席子裂开了半寸,郁北黎盯着那裂缝,捏着毯子的手抖了一下,失笑道:“看来是不要紧的。”
他同纤纤相视坐下,中间隔了一个蒲团,纤纤伸手拍着那团子,说:“你坐过来。”
皇帝挪着屁股乖乖过去,纤纤拉住他的手臂,郁北黎余光瞥到那条尾巴,任由他拽着自己,突然身体被推了一下,他没防备便往后倾,“纤纤?”
他唤了一声,小鲛人则立起身体,半个身子横加在郁北黎肚子上,还不轻,郁北黎憋了一口气。
自登基后还未曾这般过,他仰着面,看着烛火摇晃,感受着肚子上的重量,不禁失笑。
小鲛人则横在皇帝的身上,伸手扯开外衣,又往里递,郁北黎一愣,就觉得自己的里裤也被扯了下来,白色的单薄布料被丢在边上,随着那掀翻的软塌子一块。
“纤纤,你在作甚?”
他这般问着,也只听到纤纤说:“瞧瞧你的腿。”
的确只是瞧瞧,扒去了皇帝的裤子,用手又摸又揉,捏着大腿软rou,压按着膝盖骨头,用鼻尖轻蹭,细细嗅着,长发落在那皮肤上,郁北黎下腹绷紧,呼吸都快了几分,他低声道:“纤纤,看好了吗?”
“还没,再给我看看。”
小鲛人说着,泛着凉意的手抚摸过郁北黎的小腿,揉了好几下,郁北黎一颤,刚想说话,脚背就被覆上,十个脚趾头被小鲛人的手指头挨个戳了戳,郁北黎屏住呼吸,心里头念着清心咒。
“看完了吗?”
皇帝的声音,微微颤抖。
小鲛人似巡礼般,又从上往下目视了一遍,才收回了视线,说了一声“好”,正要松开郁北黎时,他突然一愣,疑惑问:“这是什么?”
说着,伸手去按了按那高耸起来的玩意儿,郁北黎一惊,连忙扯过一条毯子堆在自己身上。
他一把推开了小鲛人,没推动。
小鲛人起了兴致,欺身而上,银色的鱼尾拍着地,不像是鱼了,倒像是只学舌的鹦鹉,不停重复那四个字,“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说了好几遍,郁北黎被磨的受不住,扭头捏住他的下巴,眯起眼沉沉看着他。
纤纤是头一回见到郁北黎这般,沉默的眼底似乎有着漫天火光,他吓了一跳,瑟缩着往后退,后颈却被郁北黎的另外一只手搂住。
郁北黎低头,便是封住了纤纤的唇,不是那般简单的轻啄,是唇舌交融,舌头抵开牙齿,声势浩大的扫荡过一切,小鲛人呆呆钝钝,脸却在不知不觉红了。
他听到郁北黎低哑的声音,那人告诉他,“这玩意儿,日后你就能知道了。”
第7章
软塌上的绢帛毯子叠皱在了一起,郁北黎本是不喜身边有人,可现下这身边呆着的也不是人,而是鲛。
竹窗敞开着,凉风习习,耳边是chao汐微风,一寸寸沿着皮肤掠过,郁北黎怀里似有一团冰枕,他仰面躺在凉席上,纤纤趴在他怀里。
脚踝上卷着鱼尾,冰冷的鳞片细细磨蹭,他翻了个身,把小鲛人压在了身下。
烛火摇晃,郁北黎瞧着纤纤,目光落在那张美艳的脸上,低下头,嘴唇轻点着那微张的朱唇。
温热的吻顺着脸颊延下,在颈边流连,抬起头时,却见纤纤茫然的神色,郁北黎一顿,伸手抚在小鲛人的面颊之上。
“纤纤,你可知我在做什么?”
皇帝轻声问着,小鲛人把脸凑过去,在他手掌里软乎乎磨蹭着。
“在亲亲。”
“可知我为什么亲你?”
纤纤与他对视,灯火下,明眸闪烁,他似是不解,轻声问:“为何?”
郁北黎轻叹,他说:“自然是心悦喜欢你,才想与你这般亲密。”
“我不懂。”
纤纤伸出双手,捧住郁北黎的面颊,抬起头,“什么是喜欢?”
纤纤这般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