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起居全由釆蓉等妻妾负责,她们都被我用「欲念珠」控制,已成为和荣淡
如一样忠心不二的妻奴,绝不会把我的事宣扬开去。
在我的寝宫内,荣淡如从来都是一丝不挂的,因为只要她一穿上衣服,敏感
的肌肤就会又痒又麻,只懂动情求欢。有时我会特别吩咐她穿上最粗的麻衣,与
我一起吃饭谈天,又或戴上面纱走到街上,每当看到她动情至连步伐也不稳的样
子,我就极感兴奋。荣淡如不愧「秀丽」法师之名,对这种轻微的凌虐非但不以
为然,反而乐在其中,借欲火燃起的浪态对我百般挑逗,有次甚至在街角就干了
起来。
如非我另有图谋,单是公然在街中心干大剑师妻子的威风,就已经爽翻了。
能征服艳绝天下的秀丽法师,是男人成就的顶峰,更何况我是从天下无敌的
大剑师兰特手下抢回来的,更是弥足珍贵。正因为珍贵,所以我绝不浪费时间,
一有空闲即和这美艳放荡的美女胡天胡帝。
被征服的秀丽法师现正被我绑在寝室的中央,一条细长的红绳从屋顶垂下,
紧系着荣淡如伸直高举过头的皓腕,绳的长度经巧妙的计算,刚好让她以脚指尖
支捧身体的重量,於是整个人就被拉得毕直,令丰盈得过份的乳峰及肉臀更加突
出。
我从后环抱着她平坦无丝毫赘肉的小腹,从后侵犯着这动人的美女。这姿势
亦令她有力难施,床上技巧再高也无从法挥,只能直接以身体承受我的冲击。但
荣淡如的身体早就被调教过,变得极易动情,给我肉棒接连重击之下,已经连续
三次高潮昏厥,溃不成军。看她爽得像是要疯掉的样子,我也兴奋起来,索性托
起她一条长腿,让「门户」大开,把肉棒彻底插进其肉缝之中,直没至根。
被这样的巨物插入,加上敏感的体质,一般女性早就投降,但荣淡如不愧秀
丽法师之名,不退反进,运起阴力夹紧洞壁嫩肉,令阴道收紧,我的肉棒立即如
陷入泥沼之中,绞紧时生出的吸吮之力,饶是我也几乎意志一松,将射出来。我
强压下这冲动,享受紧窄温热的快感。同样享受的还有荣淡如,收至最紧窄的洞
壁,让每下磨擦的快感都加倍,然后渐渐累积至无限。
「主人…请你饶过淡如吧!再这样下去,人家那里会穿的。」第四次高潮过
后,荣淡如终於忍不住哀求我停止。论床技,天下只怕鲜有人能及得上她,更何
况是向来只懂得盲干的我?但实力就是硬道理,在我绝世巨棒之下,就只是简单
的一招直击,就足够让她死去活来再死去。
我停下抽送的动作,却没有把肉棒从她又热又肿的阴道中抽出,凑近她耳旁,
低声问:「小荡妇,你真的舍得我拔出来吗?」荣淡如端的是放浪无比,就只是
被我以唇轻碰耳珠,就兴奋得混身发抖,双腿不自主的夹紧,但又旋因肿痛而分
开。
「不舍得也要舍得。」荣淡如横了身后的我一个略带哀怨的眼光。「再给你
这样干下去,淡如会死掉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慢慢地从荣淡如的身体撤退,只是过程中,她还是受
不了肉棒和肉壁磨擦的快感,兴奋地呻吟起来,仍然坚挺好铁的肉棒上被她的淫
水染上了透明的水迹,一缕血丝,隐约可见,证明她的确而是疲不能兴。只是我
看她面泛红潮的荡样儿,忍不住印上她鲜艳的红唇,大手搓上她沉甸甸的巨乳,
令她再次春情勃发,忘形的要骑到我身上。好在我怜惜她身体,急忙阻止,否则
极可能弄出人命。
荣淡如被我解下来后,无力的靠在我身上,迷醉地轻抚我的面庞,哀哀的道:
「淡如有过的男人也不少。」秀丽法师淫名传遍天下,荣淡如自己也直认不讳。
「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向男人求饶过。」
「连兰特也没有?」我故意提起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你以为让淡如求饶是这么容易的事吗?」听到兰特的名字,荣淡如没有丝
毫异样的表情,可见她的确已经放下,把感情全投到我身上。
「我要你直接回答。」我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以示认真。
「霸道的男人,不过我喜欢。」荣淡如喜滋滋的在我面上香了一口。「没有!
我从来没有向兰特讨饶,一次也没有。」
「我真的干得你如此厉害?」
「千真万确。」荣淡如的脸开始红起来,似是因为这话题而感到害羞,但我
很清洁她是因为回想起做爱的快乐而动情。「几乎每次你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