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管不着我了。真倒霉,就半年了被捅出来。”
听了陈逝舟解释,加上自己的情况,任顾识对这对儿鸳鸯颇为同情。
陈逝舟道:“就算以后再让他们父母知道,刘关家里也不一定同意。毕竟这次他父母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顾老师的年龄。”
刘关便是那个男生,任顾识知道,是14班名副其实的高富帅学霸,虽然是普通班的,但是成绩总是能排进年级前二十,可以说是一只脚进了清北。高富帅这个头衔安在他身上也没有丝毫不妥,且人特别暖,有距离又不让人不舒服,任顾识虽然没接触过,但听说和他打交道的老师同学都蛮喜欢他,经常也会有女生给他递情书小纸条,都被他婉拒了。
任顾识瘪瘪嘴,叹口气。
陈逝舟摸摸他的脑袋:“没关系啦,你连柜都出了,还怕和你妈说你喜欢个老大爷吗。”他还记得老大爷这个梗。
任顾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日子照样过去,腊月二十二,放了寒假,任顾识收拾收拾东西回了家。任婧跟他说有几天中午要出去,就不在家吃了,任顾识乐得自在,早上起床时任婧已经走了,他便窜到陈逝舟家里,晚上腻歪完了到家,任婧还没回来。
任顾识虽然心中有鬼,却也没料到自己暴露的那么快,虽然任婧也做了和他同样的事。
这天任顾识有点难受,蔫哒哒的,不想出门,陈逝舟便到他家照顾他。按往常时间,任婧都是下午八点多才能到家,因此任顾识也没怎么注意,看了眼才下午五点,就任陈逝舟放肆了。
陈逝舟总是逮着机会就愿意蹭着任顾识,蹭蹭脖子蹭蹭腰的,偶尔亲一下。任顾识写了半天习题,烦了,就“大”字躺在床上,头枕着陈逝舟的大腿,没一会儿就发现陈逝舟被他枕得变态了,忍不住伸手挠了一把陈逝舟的脚心。
陈逝舟憋不住笑,深知他身上动不得的地方,就闹他,任顾识瞬间破功,爬起来就要躲开。陈逝舟便箍着他腰,带着下床,一边凑到脸旁边蹭一边开卧室门出去,要拿放在客厅的领带——自从某次事件以后,陈逝舟对领带的热爱就只增不减。
任顾识被他带着,只觉得好玩,歪来倒去地走路,陈逝舟凑过来亲了他一口,他也没拒绝,回应了一下。
陈逝舟恰在这时开了房门。
任顾识家的设计很巧,任顾识的房门斜斜对着玄关,视野很通达。
他们两个一边亲着一边迈出两步的时候,任婧和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正站在玄关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
陈逝舟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松开任顾识,牵起他的手,却是讷讷说不出话。
任顾识也反应过来了,尴尬地看了任婧和那个男人一眼,想把陈逝舟推回卧室。陈逝舟捏了捏他的手。任顾识只好放弃。
任婧回过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对旁边的男人道:“民……民安,这是我儿子,顾识。”
男人恢复淡定,打了个招呼。
任顾识便和他打了个招呼,顺便介绍道:“这是她儿媳兼得意门生。”
“……”
“……”
陈逝舟和任婧纷纷无语。
一分钟后,四个人坐在沙发上,两两坐在一起。
任婧率先道:“我是想给你介绍一下民安,我……我准备结婚了。”本来她还有点心虚,但是看陈逝舟更心虚的模样,忽然淡定了。
任顾识道:“这么快?”
“我们认识好久了。”任婧的结婚对象在旁边道,“只是你妈妈考虑你的感受,一直没说。我们交往也很久了。”
聊了一会儿,任顾识了解了一下这位男士,竟然是商界的,不过祖上很红,姓罗,叫罗民安,某个和政府机关有千丝万缕关系民企的老总,人看起来倒是很不错,谈吐也不同于普通商人。
任顾识问了才知道,人是哈佛商学院的,回国以后自学考了某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的哲学博士学位。任顾识顿时不敢小看了,虽然不大明白考什么不好考哲学。
听了罗民安的名字,任顾识好奇问:“你有哥哥吗?”
“……没有。”罗民安道,“我有个姐姐。”
任顾识想了想,觉得应该还不会给女孩子起名叫“国泰”,便放过了这个细节。
任婧交代完自己的事儿了,自然就要开始问任顾识和陈逝舟的事了。
陈逝舟了解她,一看她表情就知道老师在想什么了,主动开口道:“老师,我知道您能接受顾识是同性恋,但是我们一是师生恋,二是早恋,就算您想接受也得先做个恶人棒打鸳鸯。我只希望您能听听顾识的意见。”
任婧看了他一会儿,也不说话,罗民安老神在在地在一边喝茶,任顾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听任婧道:“逝舟,带了你这大几年,在你心里,咱们是什么关系?”
“师生。”陈逝舟思索片刻,答道。
任婧便说:“若是师生,早在刚才看见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