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听说过暖气的“传闻”,而教室里虽然有空调,这个时间却还没发开,因此教室里并不暖和。
任顾识脱了一会儿衣服就觉得手凉了,死要面子地只把校服穿上。一连几天均是如此,任婧哪儿知道他在学校里这个德性,就算知道也管不了。陈逝舟虽和他说了好几次,任顾答应地好好的,回去仍旧不穿。
如此到了月底,任顾识不负己望地发烧感冒咳嗽齐上阵。
十月最后一天一大早,任顾识浑身发冷,觉得懒懒的非常不想起床,关了闹铃,赖了一会儿,觉得不行还是赶紧起来吧,今天早读陈逝舟要很早来查,刚坐起来,眼前一黑摔了回去,后脑勺磕在了床头,又是一阵儿发疼。
他还觉得没事儿,揉了揉脑袋就要起来,任婧听见动静了敲敲门,任顾识说没事儿,脚刚塞进棉拖里,又是一阵头晕,直接往前一扑,扑地上了。
这下动静可比刚才大多了,任婧有点着急,拍了拍门。
任顾识只是晕了一下,又起来了,咬咬牙开了门,对任婧说:“有点难受,头晕,没事儿。”
任婧看他脸颊泛红,嘴唇泛着不正常的浅紫色,皱着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发烧了?回去我给你拿体温计。”
不容置疑地把任顾识推了回去,任婧拿了体温计给他量了一下,期间任顾识开始咳嗽,先是咳了一下,没过三分钟,就开始了夺命狂咳,任婧给他倒了杯热水,直接冲了感冒药:“好受吗?”
任顾识摇摇头。他生病很少,没怎么体会过这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任婧没好气看了他一眼:“肯定是到学校不注意保暖吧?别狡辩,还能是因为怎么?这又不是流行性感冒一个传染俩,可把你给嘚瑟死了。时间到了,体温计给我看看。”
任顾识递给她。
任婧对准刻度看了一眼,伸手轻拍了一下任顾识的脑袋顶:“嘚瑟,烧到四十度,起来去医院。”
“啥?这不用去,喝完药就好了。不厉害。”任顾识嫌麻烦,不想去,也没觉得是多大事儿。
任婧放好体温计,搁在旁边的桌子上,捏着他耳朵拽了拽,狞笑道:“不去医院?不觉得是事儿?行啊,我给你西方传统疗法一下怎么样?”
任顾识并不了解,懵懂看了她一眼。
任婧无奈,叹了口气:“欠你的。起来。”
任顾识刚才也只是象征性反抗一下,任婧再说了一次,他就乖乖站起来,说:“那我总得先换衣服吧。而且要去的话就得请假了,今天早读是陈……陈老师的。”他差点直呼陈逝舟。
“我给他打个电话,你换衣服。”任婧说完出去了。
任顾识换了衣服,又问她:“那你呢?”
“今天早上第四节才有课,不远,耽误不了。走吧。”任婧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条围巾。
任顾识瞬间惊悚了:“卧槽?给我戴的?不戴!坚决不戴!”最终在他的强烈抗议下,围巾还是任婧自己围上了。
医院里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排队倒是挺快的,任婧很快拿了药,对任顾识说:“给你请了一上午假,自己回家吃了药,睡一觉休息一下,你自己瞅瞅你这脸色,赶紧回去吧。”
任顾识得令,拿药回家。
谨遵任婧的话,加上生病确实难受,回去他便喝了药,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快十二点,觉得舒服多了,又贱兮兮地想:唉,其实也没什么嘛,不去医院不吃药也没事儿,熬熬肯定就过去了,这一上午没上课,不知道同学还要怎么说。
他刚起来,去厨房看了看,冷灶无人,心想任婧第四节课的话中午肯定回不来,要么他自己随便吃点。刚想动手,门铃响了。
任顾识过去看了一眼,是陈逝舟,愣了一下,开门。
陈逝舟晃了晃手里的外卖:“给你带的饭,感冒了没什么胃口吧?时间太紧,来不及做了,我提前跑回来点了份外卖,吃点清淡的。”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任顾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完结,卡住了……终于考完试啦!后天就可以回家啦!!
第19章
在任顾识的注视下,陈逝舟认认真真把外卖拿出来摆在餐桌上,皮蛋瘦rou粥和炒饭都是双人份,还有两碟小菜。
陈逝舟笑了声:“怎么了?我也还没吃,一起吃吧。”
任顾识哦了一声,坐下吃饭。虽然好受了许多,但一时半会儿胃口也好不起来,菜色本来就是偏清淡的,任顾识尝起来更没味道了,拖拖拉拉地吃着。
好不容易扒拉地差不多了,炒饭也吃了一半,任顾识看着粥,哀嚎:“不想吃。”
“吃饱了吗?”
“……没饱,也不饿了。”任顾识想了想,道。
陈逝舟点点头,把自己的那份粥喝完了,收拾桌子,把任顾识的粥和饭封好,放到了厨房:“晚上回来想吃再吃,有开水吗?把药冲了。”
任顾识便把药拿出来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