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亲,虽说海棠已是妇人,但到底有
损名节,抬手想阻止,但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些无力。
海棠见了,心里更着急了,她记得以前自己就是淋了雨便感冒了,还发烧,
在医院输输了3天才好,如今虎生本来就有伤,又淋了雨,如果再发烧加上伤口
发炎,后果真的很严重的。这下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以前看新闻,说
用汁治伤口的,海棠便顾不上了,见到虎生有些昏昏欲睡,虚弱的样子,立即将
虎生身上湿透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到下身的时候犹豫了下,但想到自己本也不
是什么清白之身,再说年龄也比虎生大,便伸手将虎生扒了个干净,尽量不去看
那隐私之处,捞过一边的干草盖到虎生身上,然后转身将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
果然里面的布条早已水浸透,一拿出来,满满的味便充斥了整个小屋。海棠也顾
不得将自己的湿衣服处理,跪坐在虎生脚边,将虎生的左腿小心的抬起,解开缠
绕的布条,将浸染了自己水的布条再次小心的擦拭伤口。睡梦中的虎生也顾不上
了,嘴里啊啊的叫着疼,每被擦拭一下,脚便抽搐一下。
待到差不多将伤口用沾满水的布条细细的清洗一遍后,海棠又重新撕下衬里
的裙脚给虎生重新包扎好伤口,这才坐到火堆边,将自己的外衣和虎生的衣服架
在树枝上慢慢烘烤。等到外衣烘烤得差不多了,海棠便快速换下里面的湿衣服,
将外衣穿在身上,一边烘烤一边注意虎生的情况。
虎生睡得很不踏实,可能伤口的疼痛影响着他,汗水爬满整张脸,嘴唇也有
些发白。「冷冷……」虎生细细的呻吟着,整个身子也蜷在一起,身上的干草滑
落到一边,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海棠见了,连忙上前将已经烤干的衣服盖到虎
生身上,却不想虎生竟然抖得厉害,连牙齿都上下打架。「打摆子?」一个念头
冒出脑海,海棠连忙上前,用衣服将虎生裹得更紧,同时将他身子拉开,避免他
蜷缩起来硌到伤腿,同时将的干草往虎生身上盖。
「水……喝水……」虎生再次呻吟出声,海棠凑到虎生嘴巴跟前,听见是要
喝水,立即去取水囊。拿过后,才发现,水囊已经空了,于是立即起身到门外,
看能不能找到水。门口本来有个木桶,想来是猎户专门用来承接雨水的,但刚才
的雨来得急,虽然也算大,但去得也快,木桶里本没多少水,再说也不干净。周
围又黑漆漆的,海棠也不敢往外走,便有回转到屋里。
虎生躺在干草上,嘴唇泛白干的要裂开了,细细的呻吟着要水,海棠急得团
团转。突然树枝上烘烤的布条,想了想,走到虎生身边坐下,将虎生的头抬了起
来,搂在自己怀里,然后解开衣服,一手将一边房握住,凑到虎生干裂的嘴唇前,
微微挤压,汁便流了出来。
虎生正在做梦,他梦见自己正在大雪天里,自己穿着单薄,雪花盖在自己身
上,冷得全身发抖,拼命的抱紧自己,但是冷得厉害,全身没法控制。正冷得厉
害,却好像突然又变天了,天上的太阳好像不止一个,大地都被烤焦了,河水全
部干涸,找不到水喝。虎生觉得自己抬不动脚了,嗓子快冒烟,没法继续走下去,
就在自己快要渴死倒下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小手将自己搂在怀中,有什么东西进
入自己嘴里,然后一股清甜的汁流入自己口中。顾不上其他,自己便狠狠吸住嘴
里的东西,拼命的喝下,让冒烟的嗓子得到滋润。
海棠搂着虎生,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点的男孩子埋在自己怀里拼命的吮吸,说
不出来的悲痛感觉袭上心头。当时自己为了亲自喂养孩子,那么辛苦也不怕,如
今,有了水了,却落到这步田地。当初听到张夫人的话,悲伤绝望都有,但来不
及伤心便要开始逃,满心的惊恐取代了那股伤痛,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让人伤心,
想着自己那还没见过几次的孩子,想着欺骗自己生孩子的男人,想到自己被害的
成了哑巴,悲从中来,将虎生紧紧楼主,默默的哭了起来。
虎生迷糊着,只觉得嘴里的汁水好喝得不得了,鼻子里是满满的香气,双手
一捞,将一个软软的身子抱个满怀。嘴里也用了力气,使劲的吸着嘴里的东西,
却发现好像那好喝的汁没有了,有些着急,便伸出舌头翻搅着,软软的,便连牙
齿也用上了。
海棠感觉头上阵阵刺痛,低头看,是一边房水已经空了,连忙将头从虎生嘴
里退了出来,以为不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