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骚穴又酸又麻。
“啊嗯哼老东西,你好可恶唔快把奴弄死了啊不要磨好酸好麻啊”华天香松开小嘴,忍不住浪叫呻吟起来。
听到意中人自称‘奴’,正在门外偷看的林胡四王子拓跋成,心中无比酸痛,他根本无法理解高贵冷傲的女神为何对低贱丑陋的乌老爹如此痴迷,难道就因为那根让绝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的肉棒吗?
乌老爹松开华天香的小手,压到她的身上,保持缓慢抽插的同时,一下一下亲着她那潮红似火的俏脸,喘息道:“小骚货,看你今日在台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模样,到床上还不是被老爹当着骚马儿骑!”
听到丑陋老头的淫辱之言,华天香脉脉不语,只娇吟喘息,让他亲了会儿,欲火越发炽烈,竟反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不顾他的口臭难闻,竟嘴对嘴吻起来。
乌老爹兴奋地哼唧两声,拔出肉棒,一把华天香搂入怀中华天香顺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亲嘴。与此同时,乌老爹下身一挺冲天的老二,撑开女神肥嫩的大小阴唇,全根没入湿滑紧窄的阴道,直达骚穴深处。
华天香猛然一颤,更加紧紧地抱住他,伸出香舌,热烈地索吻,两人唇舌交缠,犹如情侣一样,缠绵在一起忽然,乌老爹浑身一震,感觉女神香舌上似乎有个东西,不禁连忙抬眼看去,只见女神粉嫩香舌上竟然镶嵌了一个银色舌钉,不由暗骂一声,“臭婊子!”
看着丑陋老头那条褐黄恶心的舌头和心上人的粉嫩香舌纠缠在一
起,甚至喂给她口水,也毫不犹豫的吞下,让拓跋成心痛如绞,但他根本无法阻止,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女神被他亵玩淫辱!
乌老爹一边与华天香舌吻,一边抽动乌黑鸡巴,先是轻轻地干,然后慢慢提速到某一个固定节奏。这样干了一盏茶的功夫,随着力量一点一点灌注,华天香细微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娇喘,两只丰满浑圆的豪乳,上下抛飞,左右激荡,剧烈跳动着,炫起雪白迷人的乳浪“啊啊啊轻点轻点啊肏死奴了唔你好凶猛好粗鲁奴快被你干死了”
又凶猛冲击了一炷香的功夫,华天香秀发飞扬,丰满成熟的娇躯坐在乌老爹大腿上,上下剧烈起伏,那摇动的豪乳不断甩出汗液,四射飞溅,圆翘雪白的硕臀撞击在乌老爹枯瘦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令房中气氛愈加热烈乌老爹板着皱巴丑脸,神情凶厉,小眼珠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瞪着华天香,一边扇打她的硕臀,一边揉捏丰满豪乳,喝道:“臭婊子,你知道自己犯什么错?”
华天香早已被他肏得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忍着屁股上疼痛,怒斥道:“死老头,你快停下不许打本宫!”
“老子就是要教训你这匹无法无天的骚母马!”乌老爹抽出肉棒,不等女神反应过来,双手掰开她的白嫩臀瓣,忽然猛的插入她的娇嫩肛门!
“啊——”随着一声痛苦而满足的呻吟,华天香整个娇躯绷得紧紧的,酥胸猛然前挺,两颗豪乳凸耸而出,仿佛两座雪峰高高矗立,压在乌老爹的枯瘦胸膛上,后庭刚被塞满,火热粗大的肉棒将肛道口绷得紧紧的,骚穴也迎来三根手指的插入,华天香再也忍不住这粗野侵犯,又娇弱求饶起来“啊你轻点插呜呜不要不要这么粗鲁要被弄坏了”
“贱货,你知不知错?”
“啊奴知错求义父慢点肏奴受不了”华天香大神哀叫求饶,她只觉得插入自己肛门里的肉棒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烫,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肛道和直肠一阵阵律动,而插入骚穴的手指仿佛老树根一样,磨得阴道酸麻瘙痒,差点被玩得失禁。
“臭婊子,你知道错在哪里?”乌老爹一边板着脸训斥,一边用手指划过她身上的淫蛇,霎时身上的三对淫蛇开始不安分起来,手腕上的乌蛇游动着,竟将双手在背后束在了一起,而乳头的碧色淫蛇咬住乳头,蛇身越缩越紧,下体那青紫淫蛇伸出细长的蛇信舔砥着兴奋凸起的阴蒂,并且喷射细如丝线的淫液。
华天香惊恐至极,她这才明白身体为何会被乌老爹掌控,原来这老东西竟然能控制自己身上的淫蛇,在全身空虚瘙痒难耐的情形下,她顾不得质问乌老爹,只娇弱委屈地求饶着,喘息道:“女儿不该让属下鞭打义父,求好爹爹饶了女儿,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贱货,一段时间不教训你,就敢上房揭瓦?”乌老爹抬起老手,又狠狠抽打华天香的丰满豪乳,但对两颗乳房的待遇不同,他似乎非常痛恨那颗纹着罂粟花的巨乳,“这只是其中一个错误,还有呢?”
“奴奴不知道”“啪”的一声脆响,乌老爹抬手就给了女神一个大耳光,骂道:“臭婊子,你会不知道?”说罢,转而又狠狠扇打那颗纹身的豪乳!
华天香屈辱得眼泪直流,让拓跋成看得心痛不已,恨得一刀砍下乌老爹的狗头华天香何等聪慧,见乌老爹拼命扇打自己那颗纹着罂粟花的左乳,马上就明白这老东西吃醋了,于是连忙哀声道:“奴不该让马麦罗在乳房上纹身、不该让他穿舌钉,更不该让他剃去阴毛,总之是女儿的错,请义父责罚!"“马麦罗那蠢货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