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对镜梳妆,极尽打扮自己,抹上胭脂口红后,再看到那件令自己面红心跳的西域情趣衣装,暗叹一声后,穿到身上这种衣服她在洛阳市面上见过,中土之人称之为旗袍,但此件旗袍却明显被剪裁过,在无袖的基础上,领口斜向镂空,而裙子下摆齐腰侧分,显尽暴露之能华天香对镜看着自己的模样,浓妆艳抹之下尽显艳俗之姿,简直与风尘女子有得一拼,而着衣更是淫荡异常,一对藕臂露在外面,斜敞领口包裹不住两颗丰满豪乳,不仅酥白深壑的乳沟暴露在外,就连两颗浑圆雪峰也半露出来,雄伟硕大、怒耸挺拔、撑衣欲裂;从伟岸酥胸往下,又豁然平坦收束,堪可一握的修长纤腰,柔美至极,摆动间又显得浑劲有力;丝柔软袍从曲线起伏的上身蜿蜒而下,将浑圆挺翘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贴着长腿垂到脚面上等探出脚步,华天香脸色变得更加羞红,原来她的一只白皙光滑的大长腿从左侧裙摆中探出,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鲜红的衣裙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是美艳动人华天香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穿上这情趣旗袍后,将她本就修长挺拔、曲线傲人的身体,衬得犹如魔鬼一般,诱人至极。如果再配上这风尘味十足的妆容,走到洛阳大街上,估计会被人认成站街女华天香长叹一声,虽然极其轻贱眼前的自己,可是为了保全性命,完成出使重任,只能依附那个雄壮的色目人,或许还对那让自己飘然若仙的极乐丹有丝渴望吧?
装扮完成后,她正要走出帐篷,忽然看到梳妆台上的一只玉盒,犹豫了一下,又坐下来,缓缓打开,只见盒里有一根晶莹闪亮的脚链,链条以珍珠窜成,中间挂着一颗蓝色宝石,而宝石上刻着一个屈辱
虽然他心中舒坦无比,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沈痛之色,叹息道:“唉!老叔爷孙失足落下悬崖,恐怕尸体无存,老夫吩咐家丁寻找他们尸骨,就地安葬吧!”
这些人中,只有梅姨知道前因后果,心道这爷孙俩的精血已经被师妹吸干了,叹息一声,心中自我宽慰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愿来生老张头爷孙不要沉沦肉欲!”
她见此也不以为意,媚笑一声,松开我的耳朵,又向傅郁青打量过去,之前她就听过傅郁青的名声,知道她是位奇女子,此时一见,更是心生好感。
娘点点头,她对二女满意至极,虽然同为女人,也不禁有点妒忌我,白了我一眼,嗔道:“臭小子,便宜你了。”
胸前一对巨乳,比自己的还要大;纤腰修长柔美,堪可一握,那硕臀又圆又翘,形如满月;大腿浑圆丰腴,肉感十足。
她自己本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而且还被乌老爹这个蛮人老头淫玩了大半日,更是屈辱喊他爹,还被肏得小便失禁,在色目头领面前泄出。
一听有戏,张进财大喜,淫笑道:“即使死在夫人的石榴裙下,老夫也心甘情愿。”
娘俏脸微红,娇媚地白了张进财一眼,腻声道:“老色鬼,你就不怕奴家把你吸干了吗?”
忽然娘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张进财说道:“老爷,老叔爷孙也不知死活,你看怎么处置?”
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张进财心神荡漾,等到艳唇亲上自己丑脸,那软滑柔润的感觉,更是让他欲火焚烧,不禁大手摸上娘的香臀,大著胆子,说道:“夫人,稍晚一些,到老夫房中来,可好?”
娘与之前相比,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但玉容更加美丽,而且还带有一股傲然风姿,嫣然巧笑间,又荡漾出一丝骚媚风情,简直勾人魂魄。她皮肤比以前更光滑白皙,恍如羊脂玉一般,再配上那魔鬼身姿,直如仙女下凡尘。
想到这里,她不再反抗马麦罗等人的淫玩,反而还故意曲从,甚至讨好这个雄壮的色目头领。只是让她有点担忧的是,服用极乐丹后身体飘然欲仙,那快活的滋味让她难以忘怀,之后又服用了几颗,那登仙的极乐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我摸着脑袋,嘿嘿傻笑起来,娘也不理我傻乐,转身和二女交谈起来,傅郁青和李姿也是见惯场面的人,此时见到娘竟有点患得患失,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是看一眼,便觉秀气迫人,那端庄娴雅的外表里更是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
联想前因后果,张进财已经明了自家夫人与老张头爷孙媾和,是为了突破圣境,刚才他无意间见到老张头和狗蛋已变成骨头架子,即使没死,恐怕也活不了几日?
瀚海沙漠,月沈日升,又过去一个寒夜黑奴孤寞埋掉乌老爹后,华天香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明了马麦罗等人是一帮杀人越货的强盗,自己功力未复之下,不可能解决这帮凶人。
娘一听,便知道张进财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由心存感激,扭着腰肢走到他身边,亲了一下他的痴肥丑脸,腻声道:“老爷,你真是个好人!”
她身为皇族女子,自然不是单纯之辈,此番出使林胡,关系着家族生死存亡,哪怕受到再多淫辱,也要保得性命,请到援兵。
韵,她玉容温婉端庄、高贵华美,身材更是丰满至极,一副熟透的样子。
虽然傅郁青已过中年,在丽色不减之下,反而更增一丝成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