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男人睡一晚。”
华天香听得心中一寒,低声道:“本宫本宫不能接受,至于你们部落的损失,本宫会赔给你。”
“赔?怎么赔?”乌老爹顿时又疯狂起来,质问道:“我可爱的女儿被这帮恶魔抓去了,你怎么赔?”
华天香顿时无语,见乌老爹看向旁边的马,她吓了一跳。
乌老爹疯狂过后,又冷静下来,他自语道:“除非除非让我又得到一个女儿”
华天香此时身受重伤,而且对这个蛮人老头毫无反抗之力,如果不顺从他,不知道会怎样折磨自己,刚才他看向马儿时,眼中泛出淫光,弄不好他会让自己和畜生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阵后怕,沉思片刻,说道:“乌老爹,不如不如本宫认你做义父,将来给你养老送终,如何?”
乌老爹想了想,叹息道:“你贵为公主,我这个低贱牧民哪有资格做你爹,不如按部落规矩,惩罚你一下即可!”说罢,他就要去牵旁边吃草的马。
华天香连忙退后数步,惊恐道:“不要不要这样,本宫愿意认你做义父,决不食言。”
这时,乌老爹才停下脚步,叹息道:“唉!既然如此,便作罢吧!我总不能惩罚自己的女儿。”
华天香舒了一口气,行礼道:“女儿华天香拜见义父。”
乌老爹点
了点头,但脸上依旧不开怀,想了想说道:“即使你认我做义父,便是我古原部落的儿女了,以后一切都要按古原部落的习俗去做。”
华天香疑惑道:“古原部落有何习俗?”
乌老爹一脸严肃地说道:“先给你交代一点,我古原部落,男人是主人,女人是奴婢,这一点要记清楚了。”
华天香正要拒绝,只见乌老爹面色一寒,她立时想到了旁侧的马儿,心中害怕,只得点头赞同。
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乌老爹一听,连忙抱起华天香坐到马上,向北方逃去华天香问道:“爹,我们要去哪?”
乌老爹笑道:“乖女儿,你不是要去林胡王庭吗?爹带你通过瀚海沙漠。”
【洛阳风云】
话分两头此刻,杨绝和司马风各率十万大军猛攻洛阳东北两座城门,两位神将各出奇思妙招,攻城武器层出不穷,甚至造出能投掷千斤巨石的抛石机,每日从清晨开始,投掷到傍晚,将洛阳高大的城墙砸得七零八落,也幸好洛阳是西晋京都,城高墙厚,里面还有辅城,几次敌军穿过残破的城墙杀过来,都被辅城的西晋军队给击退。
杨绝用了全力,司马风却仍有保留,他手下的兵士大多是洛阳人,虽然司马风许诺城破之后,任由他们洗劫三日,但大多数兵士仍然士气低落,如果不是杨绝派出一万铁骑压阵,估计这帮人早就做鸟兽散。
司马风一时难解,与杨绝讨论后,命令全军袭取乡镇,同时又挖掘西晋贵族的祖坟,甚至连皇陵也不放过,将全军逼入绝路。
果然一番动作之后,全军士气大振,攻城也日夜急迫,在洛阳东城与北城,民房与商铺已经被拆了一大半,得来的砖石由精壮劳力运到前线,修补城墙
双方鏖战,你死我活,每日都有上千伤亡,两边停尸房已经摆满尸体。
在北城不远处的一座义庄,一个身穿道袍的枯瘦老头,双手合十,念诵着往生咒,他面容无悲无喜,似在超度这些逝去的英灵。
不多时,一个侏儒模样的人走到他面前,只见他那张丑恶至极的脸庞从中间剖分,半边脸上如婴儿一般光洁,半边脸上长满了绒毛,他献上注满鲜血的水晶瓶,阴森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口中发出的声音如针刺般尖锐。
“国师大人,此处义庄的精血已经全部收集完毕。”
那枯瘦老头脸色依然平静,似沉浸在诵咒之中,良久之后,他才摆了摆手,说道:“毒婴,你做得很好!我们去下一处义庄。”
鬼童毒婴听到赞扬,大嘴裂开,发出得意的刺耳笑声,惊得隐藏在暗处的蝙蝠,四飞群散东齐军营,一个腰弓背驼的中年男子,正赶着一架板车,车上堆满了战死的兵士,他奋力驾驭着拉车的牛,慢腾腾地向营外走去忽然一道亮丽的白影从军营辕门而来,远远就飘来一股熟女的幽香,那柔美的身姿撩人至极,如仙的俏脸上荡漾出妖媚气质,整个给人一种荡人心魄的诱惑冲动。
白衣女子嫌恶地闪到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就往中军大营而去。
驼背男子那满是伤疤的丑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狠狠地盯着一眼女子那玲珑浮凸的身影,低声自语道:“嘿嘿,奶子和屁股比以前大多了,啧啧,身材也更好了!这骚货想来没少被男人开发过?很好很好,吃现成的也不错,省得咱家再代劳了!”
他本是一个堂堂男子,说话声音却尖细无比,有点不男不女的感觉,但吐词却分外清晰。他盯着白衣女子的迷人身影,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才转身驱动牛车向大营之外走去
洛阳四处危急,随时有破城的危机,我也不想在此地逗留。
昨日傅郁青领着李姿来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