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迎合着他的冲击,努力的向上挺耸着下身,肥臀狂乱的抛掷摆动,两条小腿又抬起,垂挂他的肩头胡乱摆动,踢打着他的肩膀,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用力抽插自己的淫靡骚穴。
乌老头见此情景,眼中浮现出一丝淫笑,他肮脏枯手保持着大力的抽插,随即又加入一根手指捅入了骚穴,把阴道充塞的满满的,华天香爽的大声狂呼,那比丝缎还嫩滑的阴道紧紧痴缠住蛮人老头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种吸力在勾动着手指向里面深入,至于淫水早如决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从华天香迷人骚穴涌流而出,随着他手指的插弄溅落得到处都是,就连床单也湿漉了一大片。
乌老爹见华天香淫荡得像个妓女一样,心里暗自得意,手上更卖力地逗弄这个仙子女神。
华天香两条饱
满结实的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苍白脑袋,越来越剧烈的抖动,已经痉挛起来,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内越来越紧迫的收缩,娇嫩的壁肉紧紧缠住三根手指,神智才慢慢恢复过来。
但同时她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随着蛮人老头最后一次用力的顶刺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伴随着这一记迅猛的冲击,华天香发出一声带有哭音的长长浪叫,「唔......去了......啊......去了......奴家要飞上天了!」
这尖锐的浪叫声似痛苦、似欢愉、似解脱,声嘶力竭的嘶喊声中,华天香即将高潮来临的娇躯忽然蜷曲成一团,丰臀高高抬起,湿漉淫靡的骚穴高高朝上,随即从阴户口喷出高达数米的水柱,淫水混着尿液激射而出,那水柱的喷射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那大量的潮水喷到乌老爹的枯皮老脸上,顺着皱褶皮肤流下,将他所穿的牧袍淋了个透。
终于潮水的喷射又变成了一股股的涌流,忽而猛烈喷出一尺高,忽然疲软从骚穴渗出。
华天香那兴奋绷起的身在也力竭一般瘫软下来,但身体各处的仍在剧烈抖动。
这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让华天香已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心神已经完全沉迷于刚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身体狂欢中,同时她身上蠕动的小环,也开始缓了下来,但仍紧紧缠在娇躯敏感之处。
.......喘息良久,华天香才慵懒的睁开眼睛,而乌老爹竟然大着胆子搂住了华天香丰满的娇躯,他清楚地感觉到华天香身体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痉挛,拨开完全被汗水湿透紧贴在粉背上的长发,干瘪的臭嘴贪婪地亲吻上去,而他的枯皮老手则绕到华天香的胸前,去探寻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硕大乳峰,华天香扭动着雪白的娇躯,顺应着蛮人老头的索取,同时也向他怀中贴得更紧。
当早已肿胀成如葡萄大小的乳头被蛮人老头夹在粗糙的双指中时,那分外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的颤抖差点又无法控制。
乌老爹回转过头,凑起干瘪的臭嘴想要和她接吻时,华天香才彻底清醒过来,连忙将蛮人老头推开,丽眼中闪出寒光,喝道:「你怎么进来的?你对.....对我做了什么?」
说话间,她双手复住浑圆硕大的雪乳,但仅能遮住小半,过半的嫩滑乳肉从手掌边缘露出来。
乌老爹眼露痴迷之色,怔了半晌,才跪到地上,磕头道:「公主殿下请恕罪,是我老头子鬼迷心窍,玷污了您的贞洁。」
华天香忽然想到刚才自己身上的淫蛇突然咬了她几口,然后淫毒发作,估计这蛮人老头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才过来的......她提起玉手,想一掌击毙蛮人老头了事,但随即想到还要让这老头做向导通过瀚海沙漠。
想到此处,她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寒声道:「刚才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定不轻饶。」
乌老爹抬起老眼扫过她的丰乳,柳腰以及隆臀,吞了口口水,才应道:「是,公主殿下。」
他话刚说完,华天香体内的真气却如同奔腾的潮水般直往一处流去,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自己,似乎那里才是自己真气的主宰,华天香苦修内家真气二十余年,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脸色依然寒冷,心下却大是焦急,她已经很难压制住那股真气对自己的吸引了,披上一件丝袍,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的向那股力量靠近。
当慢慢靠近时,才发觉这股力量拥有之人,竟是乌老爹。
她更加吃惊,这怎么可能,这蛮人老头体内有什么力量,竟然能引动自己的内力?她觉得惊骇恐怖,眼前这个七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竟然对她有强烈的吸引力?看着眼前满是褶皱的枯黄老脸,一头苍白头发,嘴里面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华天香又觉得恶心,但蛮人老头对她的吸引力却是实质存在的。
华天香心跳开始加速,渐渐的频率竟然变得和蛮人老头一致了起来,她忽然涌起一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
这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而且乌老爹是个低贱的牧民,长得老丑不堪,怎么会在第一次见面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乌老爹的眼中泛出色光,若非顾忌眼前女人高贵的身份,恐怕早已经扑上去了。
华天香觉得功力竟然不受自己控制起